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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個是亨通地產銷售總經理楊麗蓉，她原因和謝開差不多，亨通地產安排了小舅子進公司，小舅子盯上了楊麗蓉銷售總經理的位置。
楊麗蓉找亨通地產董事長沒用，她也不玩了，直接辭職走人，她手頭也有點股份，都賣了。
資產沒有十億也有七八億，不比謝開但絕對碾壓明度。
明度知道他們，謝開卻是不記得她。
雖然明度作為慕傑陽的秘書一直跟著他出席各種活動，但開陽集團和慕氏集團不是一個領域，接觸較少，明度又是秘書人家自然不會去記。
楊麗蓉卻是知道明度的，她不是一開始就是銷售總經理，而是從一個普通銷售晉升上來。干銷售記人是本能。
她沒想到明度作為慕氏集團的大秘會來應聘職業經理人。
難道是慕氏有什麼新動向？
從明度的一個亮相，她就能往後推出很多東西。
老曹同志走了進來，掃過三人，「今天難得來了兩位女士。」
謝開心裡一喜，曹董事長這意思是不喜歡女人，他比她們有優勢。
喜歸喜，他也是商場的老狐狸了，並沒有表露出來。
老曹同志坐在了辦公椅上，「一個一個來，你們誰先？」
謝開能想到老曹同志不喜歡女人，楊麗蓉也能，不是她對自己的偏見，是職場對女性的偏見，她經歷的太多了，哪怕她之前在亨通地產坐上了銷售總經理的位置。
「我先來。」楊麗蓉擔心曹董事長定下謝開，搶先道。
於是明度和謝開被請了出去。
干銷售的就是會搶，謝開暗自憤恨。
明度淡定的喝著秘書送來的咖啡。
系統315：【宿主你不擔心？他們一個是銷售總經理，一個是大集團的股東，宿主就是再厲害明面上也是慕氏集團的秘書而已。】
曹董事長還說了那話，宿主小心馬失前蹄。
「不擔心。」
為什麼不擔心？明度一個字也沒說。
也沒什麼好說的，畢竟兩年來來面試職業經理人的比這兩人差的有幾個？
曹董事長的要求沒那麼簡單。
另外那話就一定是劣勢嗎？
明度嘴角微微上揚，又喝了一口咖啡，對比了一下，可能因為她在慕氏集團只是一個秘書，這裡是招待未來經理人的，咖啡比慕氏的要好喝一些。
她看似慢悠悠的喝著，卻是不一會兒一杯就喝完了，跟秘書提了一句，「能續杯嗎？」
系統315：【……宿主你以為你這是在快餐店嗎？】
你現在好歹是慕氏集團的秘書！
完了，宿主這表現沒希望了，宿主還是自己慢慢打拼超過慕氏集團比較理想。
謝開也懵了，沒想到明度會提出這種要求，在這樣的場合，這人是怎麼通過簡歷篩選的？
「嗤~」謝開不屑的嗤了一聲。
曹董事長的秘書也被明度的要求搞的愣了一下，但也只是一瞬，他替明度又泡好了一杯咖啡，沒有別的任何表示。
十分鐘過去，楊麗蓉還在裡面。
謝開往大門方向看了一眼。
會議室大門緊閉，沒有一點開門的意思。
他收回目光，低頭看著茶杯里漂浮的茶葉。
這一看，等他看表的時候又過去了十五分鐘。
如果曹董事長對楊麗蓉沒意向的話也該出來了。
在七八分鐘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次表，這次眉頭皺起來一點，不明顯，也沒皺多久。
等他再次要看表的時候，會議室大門開了。
楊麗蓉從外面進來，「下一個可以進去了。」
「都要面試，第二個第三個其實沒什麼區別。」他話這麼說，人已經站了起來，顯然他要當這個沒什麼區別的第二。
明度不置可否，坐在那屁股都沒動一下，看著他示意秘書帶他去見曹董事長。
楊麗蓉見狀坐到了明度的對面，一會兒秘書回來問過她後給她泡了杯咖啡。
楊麗蓉輕抿了一口，苦澀自舌根蔓延，她在腦海里復盤著剛才的面試。
會議室里靜悄悄的。
謝開面試完出來，一看時間還比楊麗蓉少五分鐘。
想到剛才曹董事長滴水不漏沒有任何傾向的話，他的心懸在了半空中。
他回到會議室看到楊麗蓉又想起了在面試之前曹董事長說過的話，他那顆懸著的心緩緩落定。
他想法的轉變沒人知道，明度已經離開會議室進了曹董事長辦公室。
問好後曹董事長切入正題，「你是慕氏集團慕總身邊的秘書，怎麼會想來面試職業經理人？」
「曹董事長具體了解過秘書這個職位嗎？」明度不答反問，把主動權掌握在了自己的手裡。
曹董事長沒覺得有什麼，能來面試的肯定不是平庸之輩，平庸者簡歷投遞過來就會被篩選掉。
能站到他面前的，一點能力都沒有，那第一關就白設置了。
「上傳下達？」他按照明度的節奏走，但也沒有完全走，回答的不是很走心。
不過他腦子裡把秘書的職權過了一遍，在現代被命名為秘書，要是在古代，那做的最高就是皇帝身邊的總管太監。
伺候皇帝，打理皇帝飲食起居，那總管太監還能當政，有野心的甚至會篡位。
明度不在乎曹董事長的答案，開始她的解說：「秘書是個很鍛鍊人的崗位，除了上傳下達，還要幫老闆招待客戶，有處理事務的能力，而不是什麼都丟給老闆，完全是個轉交工作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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