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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娘家商議後,想重得聖寵只得再走術士這條路。
可就在這時卻爆出二皇子身前肆意虐殺,光從後花園裡刨出來的屍體就不下於五具,還有府內的暗房裡,更是關著十幾名男男女女。
本來這種丑文在皇室的壓制下很快就會結束,但壞就壞在,被關著的男人里有一位是言官外出遊歷的孫子。
原本大好前程的孫子,現在被折磨成時日無多的痴傻兒。
這位言官氣極之下在大殿上撞了柱子,雖然被救回來,但皇帝的臉面這次真的是被大臣踩在腳里下。
退朝後氣的差點撅過去,當即下旨把柳妃關進冷宮,柳家上下全部革職趕出歲安城,後代子孫永不得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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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希坐在鞦韆上對葉秋熙講說皇宮上下發生的事,現在他在葉秋熙面前身份曝光,完全沒有任何顧及的跑來找人閒聊。
「嘖嘖嘖……原以為二皇子只是人面獸心,沒想到他本來就是個禽獸。」
葉秋熙氣道:「禽獸都不如。」
宋希坐直身體,說:「對了,那個方家這次也受到二皇子之事影響,被流放了。」
「你說,這會不會是你的好竹馬乾的?」宋希挑著眉毛,一臉別有深意的玩味之笑。
葉秋熙心裡一緊,磕磕絆絆地說:「他……他哪有那種本事,再說,要是二皇子壓根沒做壞事,那別人想栽贓也栽贓不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那言官之孫長時間不與家裡聯繫,他家裡不會查嗎?」
宋希上上下下打量著葉秋熙:「認識你這麼久,今天才發現你原來如此能言善道。」
葉秋熙臉頰染上薄紅:「我說的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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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丟了如此大的臉,對柳家引進的術士也沒有好臉色,原本剛颳起起來術士之風就這麼滅了。
水面上剛起的漣漪,被平的無聲無息。
寧岳站在親家面前,看著頭頂上牌匾久久無語。
十五等在身邊,好一會兒忍不住問:「您覺得如何?」
寧岳一言難盡地說:「不如何,這牌子誰掛的?大宗師府,這什麼名字,寧府也行,葉府也可以。大宗師府算什麼?」
十五同樣一言難盡:「大人,這是皇上御賜,就連大宗師府四個字都是皇上親自寫的。」
能不掛嗎?
「您要心有不願,咱們關起門來說,這大庭廣眾之下,萬一傳到皇上耳中,還以為您對皇上不滿呢。」
寧岳靜靜看著十五。
十五頭皮一緊:「要不大人,我們先進去看看如何?」
寧岳抬腿踏上台階,十五連忙跟在後面。
這是長公主當初送給駙馬家的宅子,現在被她送給了寧岳。
寧岳一路看下去,只有一個感覺,這裡比在末世基地里看到皇家園林的圖片還要繁貴幾分。
十五很是驚嘆:「長公主對駙馬真是沒得說,不愧是當年豪擲千金的宅子,可惜駙馬不知道珍惜。」
寧岳心裡滿意:「不錯,葉秋熙應該會喜歡。」
十五:「……一定會喜歡。」
這麼豪奢的宅子,誰能不喜歡。
第50章
逛到後院時,有兩個人正等在那裡。
「見過大宗師。」
「見過大宗師。」
寧岳看著他們,眼底划過不著痕跡的打量:「你們就是長公主給我管理宅子的人?」
「是,奴才李道七。」
「奴才李十一。」
一個太監,一個哥兒?
「你們跟李道一什麼關係?」寧岳問
李道七回道:「我們當年是同一批進宮的,他站在第一位,我站在第七個。」
這跟生物人編號還真是差不多,寧岳看向旁邊那個中年哥兒,說:「所以你站在第十一個?」
「是。」
寧岳頭一次有了此話不知道怎麼往下接的感覺,好在兩人一直低著頭也沒要寧岳接起話頭的意思。
李道七垂首恭敬地說:「先前因找物證被損壞的地方已維修好,具體的還要添補什麼還請大人明示。」
李十一同樣垂首恭敬地說:「大人也可以跟未來主君商量一下。」
「未來主君?」寧岳嚼著這句話,臉上神色莫名。
李十一:「大人未來的夫郎,就是我們的主君。」
寧岳滿意至極:「你,很不錯。」
李十一腰躬的更低些:「謝大人。」
寧岳問李道七:「有府里的圖紙嗎?越詳細越好。」
李道七忙回:「有。」
寧岳拿著圖紙轉身騎馬獨自去了葉家,拉著葉秋熙坐到院子裡的石桌上。
「快來看看我們以後的家,你想添加些什麼?」
家這個字說出口後,寧岳心尖像是被火燙了下,從前世到這世,家這個字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詞典里。
帶著歸屬感的字,讓他有種腳尖接觸地面的實體感。
「這是我們家的圖紙,如果覺得不能仔細看,我也可以帶你去看實際的宅子。」
安他的意思這種線條似的
圖紙能看出來什麼來,還不如直接去看,但葉秋熙說沒成結前要注意影響。雖然知道這是他躲避自己的藉口,但寧岳還是選擇尊重一下,反正人已經被他訂下,其他的就慢慢磨。
圖紙大的石桌上都放不下,葉秋熙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