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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杖倭助的交際範圍很少,值得信賴的友人更是幾乎沒有,因此在最後的儀式上居然除了鳴人之外沒有一人留下。

  鳴人沒有聽進那些閒言碎語,手中正打算回撥弟弟悠仁的電話,他這樣想著,至少要讓悠仁看最後一面。

  轟隆一聲,遠方一道驚雷劈下。

  耀眼的白光一瞬間撕裂了這陰沉灰暗的天地,在視線的一角,有什麼東西阻止了粉發青年的動作。

  猶如被按下暫停鍵一般,鳴人呆滯地看著眼前出現的怪物。

  這是一眨眼出現的非人異形,在青年的眼角余光中的爬行的怪物,有著數米高的身材,人形的身軀,佝僂的體態,以蛇一般蜿蜒扭曲的姿勢滑動扭曲著爬行,如同蜈蚣一般密密麻麻的手臂刨開泥土,啃食著屍體。

  鳴人感覺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渾身的毛髮在這一瞬間炸起,極度的恐懼支撐著理智才讓他沒有驚聲尖叫。

  沒人知道,偉大的七代目火影,六道仙人之子轉世,忍界英雄,萬千少男少女心中的夢中情人最怕的就是——

  有鬼啊啊啊啊啊啊!

  鳴人安靜如雞,鳴人在內心尖叫,鳴人給怪物了一個過肩摔。

  「你離爺爺墳墓遠一點啊!混蛋啊啊啊!」

  「你不要追我啊啊啊!」

  鳴人開始了忍者跑。

  於此同時,在東京的另一側,實習咒術師虎杖悠仁被捆在了木凳上,他名義上的老師實際的死刑監察官,最強的咒術師戲謔地笑道。

  「開始授課了哦,悠仁,你準備好死一次嗎」

  ……

  「死亡是最接近咒力的距離,恐懼是育孕咒靈的溫床。」

  虎杖悠仁重複著這句話,撓了撓腦袋,說五條老師你可以直接說啊。

  「老師還以為悠仁會被嚇到啦~」

  「突如其來的驚嚇效果最好,不過沒想到對悠仁沒什麼用啊。」五條悟不以未然地收起驚嚇盒,廉價的小丑舉著電鋸猙獰地笑著,手中還舉著一塊染血的豬頭,看起來不倫不類甚至有點,這就是五條悟的惡趣味。

  五條悟向虎杖悠仁解釋到:恐懼是最強烈的負面情緒之一,普通人在死亡的關頭或者極度的恐懼中也能看見咒靈,所以咒術師常常通過恐懼訓練控制自身咒力的波動。

  「順便說一句,與死,恐懼,憎惡,悲傷等種種感情相關聯地方最容易滋生咒靈哦,像墳墓,醫院,養老院這些地方哪怕本來不存在咒靈的地方,也會因為死氣和悲傷而誕生咒靈哦~」

  五條悟看著一臉茫然的虎杖悠仁笑著開口。

  「並且,至少都是二級以上哦~不過對體內有著兩面宿儺的悠仁來講恐怕算不了什麼吧。」

  聽完五條悟的解釋,虎杖悠仁有點為難地開口:「那個,五條老師,那個什麼恐懼訓練對我可能沒什麼用哈哈。」

  這下輪到五條悟挑眉了,虎杖悠仁猶豫了一下才繼續說道:「不是有兄弟互補的說法嗎,我有一個哥哥,哥哥非常怕鬼怪這些東西,所以我對這些反而不感冒。」

  「原來如此,因為要保護哥哥啊,真溫柔呀,悠仁。」五條悟掛著吊兒郎當的笑,摩挲著下巴思考,既然這樣只能靠量了嗎,下次選電影好了。

  「對了悠仁你手機放在窗那裡檢查,沒有問題兩天就可以拿回去。」五條悟隨口一說,結束了話題。

  ……

  時間回到鳴人這邊,在引誘怪物離開爺爺的墳墓之後,鳴人立刻調頭往森林跑去。

  虎杖倭助並沒有留下什麼財產,在考慮到和悠仁未來的生活後,鳴人選擇了一片遠離市區的墓地,其結果就是在怪物突然出現之後,鳴人猛然發現自己完全處於了一個孤立無援的地位。

  本來鳴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上車,然而那個怪物仿佛有智慧一樣,率先摧毀了鳴人的二手車。

  鋼鐵車身在怪物蛇一般的身體的纏繞下,脆的如同紙板一樣,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就報廢成一團破爛。

  鳴人立刻轉身跑向森林,參天的大樹和崎嶇的山路是天然的障礙物,對於身高只有一米八與怪物相比顯得格外嬌小的鳴人而言是最好的逃跑路線。

  「……哈……哈……」

  肺部傳來超負荷的抗議,喉嚨上湧上腥甜的唾液,鳴人盡力平息了呼吸,握緊了手中的樹枝,一把銳利的水果刀被鞋帶牢牢地捆在了尖端。視線下方,蛇形的怪物爬行在滿是泥濘的小路之間,它的身體由無數手臂支撐,爬行過後的道路布滿了人類的手印。

  雨越下越大,也許是因為這場大雨的原因,空氣中的水汽洗去了鳴人的味道,這不斷聳動鼻翼的怪物,吐著分裂成兩股的舌尖,如蛇一般嘶嘶個不停。

  它的眼中閃爍著惡意的光芒,嘴角裂開惡意的微笑,就像貓捉老鼠一樣悠閒地支起了身子,裝作茫然的扭動著身軀。

  然後——

  碰!

  一聲巨響,直徑足足有一米的高大樹木被它一個甩尾掃飛一片!

  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之間,一雙白色的運動鞋隨著飛濺的樹木枝幹飛向了遠方。

  於此同時,天際一道驚雷再次炸響!白蟒撕開天空,轟隆巨響在這空蕩的森林傳盪。

  似乎是被這雷聲刺激到,嬉笑的怪物眯起了眼睛抬頭望向了天空——

  就是現在!

  鳴人從樹冠之上猛然躍下,憑藉著體重和重力,尖銳的刀劍破開怪物柔軟的眼球,鮮紅的血液迸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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