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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只有灰原驚恐的叫聲:「啊啊啊啊啊啊爆炸啊火災啊啊啊啊啊好厲害啊救命啊!!」
但並沒有人管他。
宇智波斑是背對他們用的,忍術效果不會往他們那邊過去,所以這倆人其實很安全。
斑並沒有下殺手,這樣的忍術效果,對於加茂憲倫來說完全是可以抵抗的。
五條月的六眼這樣給她分析。
但是事情卻不如她預料。
加茂憲倫居然就這樣放棄抵抗,直面了這一擊熊熊烈火。
腦花:讓火焰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等火焰消失,留在原地的只有一具燒焦的屍體。
五條月:「?」
五條月:「???」
宇智波斑也很奇怪,他語氣非常的疑惑:「這就是……未來狗友嗎?」
「咒力可以恢復傷口,這個傢伙是自己找死的,」斑睜開寫輪眼,把屍體看了一遍,非常確定開口:「金蟬脫殼了。」
專業的事留給專業的人來干,在五條月表示需要這傢伙時,宇智波斑毫不猶豫站出來,作為一個忍者,還是長年執行任務的頂尖忍者,斑的各項能力數值都是滿值,檢查屍體,臥底追蹤都是好手。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宇智波斑嫌棄地皺起眉毛,然後凝聚咒力,在自己的手上模擬出了一雙黑色的手套,和他以往戴著的款式一樣,這才好受一點。
他不十分了解咒力,但他了解各種其他手段。
於是在腦花不知道的時候,他拋下的加茂憲倫的屍體被一個咒靈翻來覆去地檢查,從身體到頭髮,從眼睛到嘴巴,然後摸到了頭顱。
腦花對於這個還是很看中的,加茂憲倫的顱骨破碎,變成滿地殘渣,但是這並不能難到宇智波斑。
一切事物的存在都是有痕跡的。
腦花的術式和隱藏再完美,都架不住有個要命的缺點,那就是他是依靠於一具人類身體行動的。
宇智波斑嫌棄地碰了碰頭,在摸到縫合線的部位的時候非常確定地說了一句:「金蟬脫殼。」
他的措辭經過文化薰陶之後更豐富了,但說完之後還是解釋:「這一具身體的顱骨應該被打開過,不知道你的六眼能不能看到,但是我很確定這個。」
「忍界有很多操控別人的辦法,比如寫輪眼就在某種程度上可以幻術控制一些人,這種是作用在精神方面,也有很多作用於肉體方面的,比如赤砂一族的傀儡術,就可以把人造成傀儡,但因為太過於黑暗殘忍,被禁止了。」
斑問:「咒力可以操控別人嗎?」
五條月並不十分確定。
「咒術界雖說和普通人世界有很厚的隔閡,但是我們也要遵守一些最基礎的規定,這種情況咒術師當中不會有人做,詛咒師里可能會有傳聞。介於這個加茂憲倫是數百年前的人物,可能得去找一些老東西才能搞清楚。」
五條月嘴上這麼說,但心裡並不在意:「我是不想去找那群老東西的,很多事情準確的答案其實並不重要,斑,只要知道狗友跑了就好,跑了的話接下來只需要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到他!」
有什麼特殊痕跡能夠幫助自己找到他嗎?
宇智波斑說:「他的額頭上應該會有一道縫合線。」
這時候月並沒有多想,因為虎杖夫人的額頭上總是常年戴著髮帶,還有劉海,所以她並不非常清楚。只是模糊的知道死去的狗友做過顱骨手術,所以臉上有疤。
斑說什麼月信什麼,她立刻在各大平台發布尋人啟事,年齡未知,性別未知,長相未知,唯一的信息就是被人砸過頭,腦袋上有紋路。
「懇請網友們幫忙尋找我這走丟的狗友,懸賞——五十億!」
於是在接下來的時間,腦花覺得自己倒了血霉,走到哪裡都好像有人要偷拍自己,換了好幾個身份都不好使,在拿出咒靈試探偷拍者後,得到的原因令他非常不可置信。
該死的五條月!我和你沒完!
誰和你是狗友!這輩子都不可能的!
腦花怒從心頭起,膽從惡邊生,聯繫了一下自己在咒術界高層的間諜,反手就把五條月的信息賣了出去。
有什麼比六眼詛咒且豢養咒靈更可怕的呢,本來他還不想這麼早就對這兩個不做人的東西出手,只想等得到夏油傑後再慢慢圖謀,讓五條月這個小六眼感受到世界的痛苦。
但是!但是!痛楚這種東西是不嫌多的,腦花陰暗地想到,你不讓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
我拿你沒辦法,拿你的咒靈男友也沒辦法嗎?
痛苦吧,憤怒吧,戀愛腦的你對這個世界絕望,然後投身他的大義!
至於現在,就讓你再得意幾天。
腦花卷著包裹,決定暫時遠離人類世界,區區五億就能讓這麼多人類激動成這樣,這個世界真是沒有一點希望了!
五條月並不知道自己金錢的力量居然讓廣大人民群眾把她未來狗友逼得遠走他鄉,投奔咒靈,她在過了找到讓咒靈進入人類身體的好辦法的驚喜後,又不可避免地回去開始了學習。
學著學著總會厭學,厭學著厭學著,就會想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那就是儘快完成斑的理想。
她要成為最強!然後無限月讀!收回查克拉!開創美麗新世界!
事前找機會和斑閒聊,想要知道他如今對無限月讀還有讓所有人都擁有查克拉,所有人都沒有查克拉這幾件事情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