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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時雨喬裝前往了另一條商店街的另一家居酒屋,打包了酒和下酒菜。之所以要喬裝前往,是因為可不能被村民們發現他在周中喝酒!這不利於他維持火影的形象!

  時雨把下酒菜們全都放進了捲軸保鮮。然後,坐在毛領子的桌子前面,一邊看文件,一邊等他回來。

  左等右等,就是不見毛領子回來。略一感知,發現年輕人們喝完一場、還不盡興,又跑去續攤了。好巧不巧,就是時雨打包下酒菜的那一家。

  時雨:??!這是誰定的地點!這怕不是在為難我胖虎!

  料想毛領子肯定不會對已經吃過的下酒菜感興趣了。已經喝了兩場,回來之後他即使還保持著清醒,也不能再多喝。於是時雨就只能摸出酒杯,掏出下酒菜,一個人自斟自飲。

  確實喝了酒、但還沒醉的毛領子回到家裡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景象。時雨窩在他的椅子上,對著月亮自斟自飲,喝的眼睛都紅了。看到他回來,整個人還是迷迷糊糊的,甚至還……還流了兩滴眼淚?!

  毛領子大為無語。和一群人喝酒的他沒醉,時雨一個人在家裡,喝了……晃晃瓶子,也就小半瓶酒,就醉成這樣?

  毛領子走上前去,攬著時雨的肩膀,「喂,去床上睡——天涼呢。小心生病。你明天還要工作!」

  「不工作。」時雨搖搖頭,盯著他,整個人說不上是清醒還是迷糊著。總之,時雨緊緊的抓著他的手,「來,我們再來喝一杯。」

  毛領子盯著他看了看,摘掉面罩,把瓶中酒一飲而盡——

  「誒,等等!我們喝個交杯……」時雨急急喊到。然後他突然意識到什麼,開始繼續裝醉。

  毛領子嗤笑一聲,沒被時雨抓住的那隻手緊緊地按著他的肩膀,「裝醉?」

  時雨何止是裝醉。他簡直是在裝傻。傻乎乎地搖搖頭,假裝不知道毛領子在說什麼。

  「醉了就睡吧。」毛領子說道。他眼睜睜地看著時雨露出了陰謀得逞的表情——「想什麼呢,你自己睡。」

  時雨一下子跳了起來。眼神清明極了。他一把拉住作勢要離開的毛領子。「你什麼都知道!」

  「唔。」毛領子認真地看著他,「你都表現的這麼明顯了,我又不傻。」

  「那你……」時雨一下子頓住了。然後急急忙忙地說,「我知道,你一直覺得我還是個小孩。但我已經不小了。我已經成熟了。我很強,你知道的。而且我現在是火影,凡事也都用自己的腦子,感覺自己乾的還不賴。真的,我不是個小孩了!雖然說看起來年輕,但這是陰封印,你知道的,我三十二了。加上上輩子的年紀,我五十了!不比你兩輩子加起來小几歲!」

  毛領子聽著他的話,幾乎笑出聲來。「哪有這麼算的……兩輩子年齡相加?哪有那種說法。就算一個人活了兩個十八歲,他也只有十八歲,經歷過的事情就這麼多……你也一樣,你只學會了長大,還沒有學會變老。」

  聽到他近乎拒絕的話語,時雨的眼淚開始不受控制的流下來。他一把攥住毛領子的肩膀,「我學……我跟你學。我們……你陪我重新長大,我陪你重新長大。我們一起變老好不好?」

  「哭什麼,剛才還說自己成熟了。」由於荷爾蒙的影響,重新長大的毛領子像一個真正的青少年那樣淘氣,但是,托那成熟靈魂的福,他好歹沒有像一個真正的青少年那樣沒心沒肺。他看著時雨的臉,那張由於陰封印的作用,停留在十六七歲的臉。之前不是沒有人勸說時雨讓自己顯得更成熟些,但時雨沒同意……

  『我知道那是為什麼。』毛領子對自己說。然後,他用真正屬於十八歲少年的嘴唇,以及一顆曾經成熟過的心吻了上去。輕輕拭去了那臉上的淚滴。

  他還想說些什麼。但他已經不必再說。時雨已經堵住了他的嘴唇。那沾著酒氣的嘴唇。

  「嘶——別咬!像小狗一樣。」

  「都說千手家的人才像狗呢。公認宇智波是像貓貓的好不好。」時雨慢條斯理地品嘗著他垂涎已久的嘴唇,「沒事,看不出來。你帶面罩呢——實話說,我看那面罩不爽很久了。看起來像和卡卡西是情侶裝似的。」說著,他又重重地親了一口,「我等了這麼多年了。這是我應得的。」

  「沒有什麼是應得的。」毛領子試圖教育他新鮮出爐的、在戀愛觀上過分幼稚的小(老?)男友。

  「有啊。」時雨興高采烈地胡亂在他臉上親著,「我的愛就是你應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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