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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奧特曼頭套被「女同事」占用了一段時間,怨念至今。
他要怎麼說服自己這是自己兩位好友為之獻出生命,好友女兒繼承父親遺志繼續前行的臥底工作中面對的敵人?!
波本到底是黑惡分子還是幼兒園惡霸?!
最後,亨利給這令人蛋疼的話題定性:「說到底,都怪FBI身份暴露,萬幸之前高層拒絕了同他們合作,否則說不定連你也會被連累。」
被連累,這詞語讓本堂瑛海回憶起了萊伊身份曝光那段時間組織內的血腥清洗。
「放心吧,」注意到瑛海臉上的憂色,亨利安慰她,「雖然FBI那邊不知從什麼渠道得知我們也在對組織進行調查,但從我了解到的情況看,他們並不清楚臥底探員的具體身份。」
聯繫時間太長容易留下隱患,本堂瑛海斷開了與本土的聯絡線路,又檢查了一遍明天要播報的新聞稿,走進浴室洗漱。
萊伊不知道,那格瓦斯呢?
被水蒸氣和白噪音充斥的浴室中,思緒總是抑制不住的格外活躍,格瓦斯曾主動告訴她,說自己探查到了當日被她「反殺」的臥底接頭人名叫邦尼——那時距父親和邦尼叔叔犧牲已經過去不短的時間,她能查出邦尼叔叔的名字,難道就一點都沒有懷疑自己?還有那枚裝在車載化妝鏡補光燈後的竊聽器……
如果,格瓦斯知道她是臥底呢?若是如此,萊伊身份暴露後她疏遠自己,似乎就說得通了,但她既然怕受到連累,為什麼沒有選擇上報?如果說想留著自己放長線釣大魚,這幾年的時間未免太長了些,她甚至不太跟自己接觸,琴酒和其他組織成員也沒有通過自己反向打擊CIA的跡象……
當年萊伊警告自己,不要調查格瓦斯。
當時他說的話,本堂瑛海一直記得:
「如果你非要調查一個情報員,不如去查波本,至少,他不會看你一眼,就知道你剛剛跟誰通了電話。」
格瓦斯,椿柚李,她真的知道嗎?
氤氳的水汽中,本堂瑛海沉思著。
……
完成了電視台的晚間新聞播報工作,本堂瑛海脫下OL的時尚套裝,換上一件低調的套頭衫,前往柯林斯酒吧遞交一份琴酒下發的調查資料。
明明提前了至少10分鐘抵達,卻只看到了琴酒摔上車門一腳油門遠去的背影。
疑惑地走進酒吧,看到了臉上憋著笑的幾位組織成員,和一臉怒容的格瓦斯以及滿臉無奈的伏特加。
照例點了杯香檳,基爾問酒保這是怎麼了。
「任務途中格瓦斯小姐身體不適,琴酒中止了任務,結果醫生說,」酒保同樣嘴角止不住地上翹,「格瓦斯小姐並沒有生病,只是上一頓吃得太少低血糖了。琴酒大人很生氣,把她從醫療站拉到這裡,點了一堆吃得命令她吃下去。」
這種賭氣一樣的舉動,可見琴酒是真的氣壞了。
「格瓦斯小姐也生氣了,說不吃,琴酒大人質問她想吃什麼。」說到這,酒保把聲音壓得極低,「格瓦斯小姐說『不好吃就是不好吃,有本事你就讓蘇格蘭活過來,他做的我就吃』。」
「兩人大吵了一架。」
……真不愧是格瓦斯啊,基爾暗嘆。
餘光一撇,伏特加的勸解充分體現了什麼叫笨嘴拙舌,格瓦斯似乎更生氣了,環顧四周,波本並不在,基爾忽然覺得這或許是個機會。
「格瓦斯,」基爾端著自己的香檳坐過去,伏特加如釋重負一般立刻尿遁,「胃口不佳,是心情不好,還是天氣的緣故?」
「是因為琴酒就是個傻[嗶——]。」格瓦斯余怒未消。
這話格瓦斯說得,時不時就要被琴酒用伯.萊塔指著的基爾卻不能接,只能強行岔開話題:「最近天氣悶熱,我沒心情天天在錄播間裡念稿子,乾脆請了年假——剛好之前拍攝旅遊導覽片時拿到了旅遊券,包括客房和餐點,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海邊住兩天避避暑?」
格瓦斯興致缺缺,吸了一口香蕉奶昔:「你約台里的小男生去不就好了,電視台這種地方,小奶狗小狼狗一抓一大把,以你的咖位和美貌,只要勾勾手指頭,多得是帥哥自薦枕席。」
在男女之事上,格瓦斯也依舊狂野。
「電視台那邊怎麼樣都好,」基爾笑盈盈地湊近她,「但如果你不去,琴酒說不定會半夜打電話給我派任務,這就很影響度假心情了。」
CIA最近是有什麼行動計劃嗎?這麼執著。
柚李不動聲色地上下打量她,沒看出什麼來——大約是出於女性的敏銳和直覺,本堂瑛海明明與她接觸不多,卻每次跟自己碰面時,都穿全新的衣服,能讀到的信息極少。
終於等到格瓦斯點了頭,基爾心中一塊大石落地,只要度假中沒有發生不快,她們的關系也算破冰了。
不著急,一步步來,太急迫了只會適得其反。
……
伊豆的海水清澈湛藍,海灘上風景同樣靚麗,穿著各式各樣泳衣的麗人們讓遮陽傘下的柚李和萩原研二大飽眼福,一齊「wuhu~」
[我說你們倆差不多一點,]男德正統伊達航簡直沒眼看,[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色狼都沒你們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