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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真的在乎哪個任務是誰完成的嗎?如果是,STBP技術的任務為什麼會落到我們手上?庫拉索又怎麼敢上船截胡?」
「BOSS要STBP技術,我們拿到了,現在他又要枡山集團在混動汽車領域取得成果,要赤司家的專利技術授權,辦成這件事的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們?」
「大哥,我從這次受傷中唯一明白的事情就是,組織是個結果導向的地方,要一個人消失,難道會在乎他死於心髒驟停還是失血過多?只要ta死了就好了。」
……
「大哥,」琴酒轉身離開時,柚李叫住了他,「朗姆有庫拉索,皮斯科有愛爾蘭,貝爾摩德也有卡爾瓦多斯。」
「伏特加的能力比起他們差太多了,」柚李光明正大地踩了一腳大哥最信任的小弟,「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在被淹死之前,大哥可以相信我。」
琴酒嗤笑:「格瓦斯,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覺得自己比萊伊更有能力?」
柚李笑了:「萊伊?大哥,愛爾蘭不會想著有一天能踩著皮斯科上位,但如果有一天,萊伊有機會取代你,你覺得他會猶豫多久?能有一秒嗎?」
[說服琴酒這種事,真的太可怕了……]一直到回去路上,萩原研二炸起來的毛都沒完全平下去,琴酒的心真的跟鋼鐵一樣冰冷且堅硬,哪怕被BOSS背刺,也沒有任何動搖,
「我不用說服他,」柚李,「他只是約談我,就已經說明他的態度了。」
這件事只要有的談,就已經說明琴酒準備放過她了……
第116章 變化與新酒
沒人知道格瓦斯做了什麼說了什麼,總之,她強行干涉皮斯科任務的事,沒有受到任何警告和責罰。
「就這麼算了?」愛爾蘭撓了撓前胳膊上兩天蹲草叢被毒蟲咬出的包,「這明明是我們——」
「好啦,」皮斯科端著菸斗吧嗒吧嗒地抽著,「我早跟你說過,格瓦斯是個麻煩的傢伙,你不聽,想看她笑話,現在又來抱怨。」
愛爾蘭拉長了臉,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格瓦斯前天晚上發瘋要證明自己行,他的確不夠重視,完全沒想著將此事立刻告知皮斯科。
誰能想到就一晚上外加一頓早餐的時間,格瓦斯就搞定了赤司家呢?
赤司征臣到底怎麼回事!
「你也別想著不能算了,要是格瓦斯乾的這事兒那位先生不樂意,琴酒第一個饒不了她,他不說話,誰動格瓦斯誰死。」地位高如朗姆,頂了重傷格瓦斯的鍋,也得拿卡耀一條命和波本一條腿來平事兒,他還想過70歲生日呢,不嫌自己命太長。
「況且,我倒不覺得格瓦斯這神來一筆是壞事,」皮斯科哼笑,「商場如戰場,赤司征臣雖然年紀不大,但上位早,眼光、膽識、經驗不比那些老狗差,之前的方案雖然多半也能成,但也難保不會被他看出端倪來,專利授權不是一錘子買賣的交易,他要是等廠里產線鋪開再鑽合同漏洞找茬,我也難受,倒不如一開始就開誠布公地合作。」
「而且格瓦斯差點沒被貝爾摩德弄死,雖然她們倆為了各自利益也不會把矛盾掀到明面上,但格瓦斯受了那麼大罪,心有芥蒂是必然的,如此一來,她可完全是琴酒的人了。」
「她不是一直在行動組?」
「讓你少跟伏特加他們打牌,多動動腦子,」皮斯科氣結,都是威士忌,怎麼那三位一臉聰明相,他家這位明明不傻,卻終是說些傻話,「也不指望你接手枡山集團,好歹學聰明點,否則格瓦斯遲早有一天把你跟伏特加綁一塊賣了,到時候伏特加收錢你記帳,還美呢。」
發了通牢騷,皮斯科繼續說:「我告訴過你,格瓦斯進入組織可不是自願的。」
「雖然是幹部的孩子,但她之前沒有展現出什麼才能,一直是半脫離的自生自滅的狀態,偏偏就在貝爾摩德來突然來東瀛那段時間,她到了行動組琴酒手下,還立刻獲得了代號——一個任務都還沒執行過,就得到了代號,我們組織向來不是這樣辦事的,情況跟她類似的雪莉,也是從美國回東瀛,進研究所做出了些成績才拿到的代號。」
「你是說過,還讓我去套伏特加和卡爾瓦多斯的話,可他們倆嘴太嚴了,也沒問出什麼。」愛爾蘭說。
#VALUE! 「要是這件事跟貝爾摩德一點關係都沒有,卡爾瓦多斯嘴那麼嚴幹什麼,他又不是科恩,平日裡什麼德行你還不了解?」皮斯科心念一轉,忽然覺得愛爾蘭也不是那麼難以教育,至少他既沒像伏特加那樣放棄思考,也像卡爾瓦多斯那樣被個蛇蠍女人迷住,連自己姓什麼都能忘,「我懷疑反倒是貝爾摩德先跟格瓦斯接觸的,不過BOSS不願意與過去的重要研究相關的人待在國外,才把她放在琴酒手裡,你看雪莉,美國也有組織的研究所,BOSS非要她回東瀛。格瓦斯既然不是自願加入組織,沒什麼往上爬的欲望,但她一個弱女子又要保護自己,當然是跟誰都扯上一點關係最好。」
「我之前讓你跟她保持距離也是這個原因,論地位,上面有朗姆;論寵愛,無人可比貝爾摩德;論行動力,誰都趕不上琴酒。我在組織好端端活到這把歲數,順便你們這群傻小子帶大,也沒太多的想法,格瓦斯是個不確定因素,我寧願你們不跟她扯上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