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柚李:海豹鼓掌。
這天外面寒風凜冽,酒吧里鏖戰正酣:伏特加、愛爾蘭、科恩、卡爾瓦多斯在打橋牌。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走進酒吧時,柚李正坐在伏特加身邊看牌出主意。今天的任務也是三人一同執行,但考慮到格瓦斯孱弱的身體素質,她完成前期情報工作,兩人就讓她自己先回來了,反正後面寒風中的蹲守也用不上情報員。
兩人各自要了酒,等待中也圍觀了會兒牌局。
「我怎麼覺得,」猶豫了一會兒,諸伏景光不確定地開口,「格瓦斯的指揮不太對?」
「哈,你才發現嗎?」同樣在酒吧打發時間順便學調酒的波本把他要的自由古巴放在吧檯上,「伏特加那個位置上原本是龍舌蘭。」
所以?
「在格瓦斯的指揮下,他至少輸掉了一次任務津貼。」
諸伏景光哭笑不得。
「出這張,出這張!」三人目光焦點的格瓦斯毫無知覺地指指點點。
「出這張會輸的。」伏特加無奈。
「不會的,相信我。」格瓦斯不依不饒。
「上一盤聽你的就輸了。」伏特加猶豫著該出哪張。
「哪有小孩天天哭,哪有賭徒回回輸,聽我的,莽上去!」格瓦斯沒玩沒了地鬧騰,牌桌上另外三人嘴角的笑都繃不住了:這樣下去,伏特加把任務津貼輸給他們也是遲早的事,格瓦斯,GJ!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跟對大哥的好處了,在伏特加輸掉褲子之前,酒吧門再次被打開,琴酒走進來,伏特加終於有了結束這鬧心牌局的理由:
「大哥!」
琴酒用一聲「嗯」回應了小弟的問候,徑直走到牌桌前,垂眸看抱著貓一臉蠢樣的女人:「格瓦斯,組織對你已經足夠寬容了,不要試探我的底線。」
「這哪跟哪啊,」格瓦斯一臉詫異,「誰背後說我壞話了?」
琴酒對她的裝傻不耐煩:「經費和情報,格瓦斯,你還沒有重要到不可替代,我最後警告你一次,再亂來就等著被處理掉。」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悄悄對視一眼,都微微皺起了眉。
「這點小事怎麼也捅到大哥這里,」格瓦斯毫無畏懼地笑笑,「大哥手下的人不行啊。」
伏特加:???格瓦斯你TM——
不等琴酒發作,格瓦斯從腳邊提起一隻大帆布包,「哐」一聲砸在牌桌上。
格瓦斯做作的嘆氣:「大哥不信我,我好難過。」
酒吧里的組織成員紛紛探頭看戲,威士忌三人組卻已經知道了結果:
從甩出這個包裹那一刻,格瓦斯已經立於不敗之地。
「這是什麼?」伏特加問。
「是炸彈!」格瓦斯沒好氣地噴了一句,「你不知道自己動手打開看嗎!」
琴酒沒有理會格瓦斯的屁話,伸手拉開了帆布包的拉鏈——
整個酒吧都聽到了伏特加的抽氣聲音。
一沓沓簇新的萬円大鈔塞滿了帆布包,鈔票中間,還有一包金黃耀眼的金首飾。
琴酒見過的現金和貴金屬不知凡幾,這一點錢帛還不足以令他動容:「所以呢?你想用這些錢來彌補組織的損失?」
「大哥你不要亂講!」格瓦斯大聲抗議,「我什麼時候給組織帶來損失了?」
格瓦斯拈起一枚至少有40克的金手鐲掂了掂:「我聽說,前些日子那場地震組織基地不少建築都有損傷,但第一批修繕清單里,只有研究所、醫療點、聯絡點之類的地方,狙擊隊的射擊訓練竟然被排在了第二批。」
「這怎麼可以!我不同意!」
琴酒想說你少發癲。
「狙擊隊是行動組織的尖刀,精銳中的精銳!」
琴酒想說組織修繕計劃輪不到你來管。
「財務部想幹什麼?落狙擊隊面子就是打大哥的臉啊!」
琴酒想說你TM少拿雞毛當令箭在這挑撥離間……
「大哥你怎麼能忍?我可忍不了!射擊訓練場必須修,馬上修,現在就修!」
琴酒什麼都沒說。
「不就是錢麼,不走組織財務經費總可以了吧,」格瓦斯拍著一大包現金和黃金宣布,「我來給大哥想辦法!」
威士忌三人組:這麼明顯的套路,琴酒肯定——
琴酒警告格瓦斯別再亂搞,靶場修繕費輪不到她操心,管好她自己。
威士忌三人組:果然,琴酒——
琴酒拎著包離開了酒吧,對格瓦斯亂花任務經費和私自動用情報組的事一個字都沒再多說。
威士忌三人組:琴酒?!你TM還真吃這套啊!
解決了自己濫用職權被問責的危機,把琴酒忽悠走後,格瓦斯志得意滿,跟酒保要了一碟鹽焗開心果,回來時見被大哥丟下的伏特加還杵著發呆,給了他寬大的後背一巴掌:
「愣著幹啥,繼續打牌啊,」格瓦斯坐回自己的小圓凳子咔咔剝著開心果,「我還沒看夠呢。」
「我們打牌又不是為了給你看的。」愛爾蘭懟了一句。
卡爾瓦多斯:「你不要一邊洗牌一邊說比較有說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