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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後呢?」鷲匠陽太不信了繼續問。
「然後我就問他,這麼厲害有什麼訣竅嗎?我也想試試。」崛北帶著哽咽的聲音說。
這話題也沒有問題,「他怎麼回的?」
「他說,沒有訣竅。」
這下,那人哭的更大聲了。
鷲匠陽太還是沒能從這段對話中找到嚇人點。
還沒等他問,那人繼續說了,「但我沒有退縮我還是繼續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我說,那你可以教教我嗎?」
「他……他說……嗚嗚……」哭的更厲害了,「他說,你嗎?」
「他居然說我你嗎?嗚嗚嗚,牛島若利一定覺得我太弱了,連搭理我都是浪費時間。我就知道,嗚嗚嗚嗚你騙人,嗚嗚嗚,是你說牛島很好相處的。嗚嗚嗚……大騙子!!!」
這下越說越激動,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鷲匠陽太算是從最後一句,懂了為什麼大部分人不敢接近牛島若利。
也許牛島若利只是平常的詢問,『你嗎?』「是教你嗎」的意思。
被人理解成一種看不起高高在上,好似也沒什麼問題。
他本就氣場很強的身形,很容易給人造成壓迫感,別人從他簡短的語句中也只能分析出不好的意味。
難怪。
鷲匠陽太安撫著這位努力要和牛島若利做朋友的崛北,給他做了解釋,「牛島前輩不是這個意思,他的意思,可能是你很厲害的,不需要他來教的意思。」
那人抬眸和鷲匠陽太對上視線,「真的?」
「真的。」鷲匠陽太沒必要騙人,更何況他家牛島若利確實是這個意思。
他剛說完,牛島若利就過來了,牛島若利臉色算不上很好,但和鷲匠陽太對上的時候,眉宇間的愁容就消散了很多。
鷲匠陽太看當事人來了,給人佐證,拉過牛島若利,「不信你問。」
那人在鷲匠陽太鼓舞下,終於再次鼓起勇氣,努力想著措辭。
他真的是牛島若利的粉絲,他要在鼓起勇氣問出最後一句話!
如此下定決心後,他再次鼓起了勇氣。
「牛島前輩!你沒有討厭我吧!」
可謂是下了很大的決心,用了全身的力氣捏了捏拳頭,喊出了聲,期待著牛島若利的回答。
牛島若利倒是沒什麼特別的情緒,也沒有拐彎兒,直接說出了自己回答,「是討厭的。」
那人:!!!!
鷲匠陽太什麼話還沒有說,人就已經跑遠了,還有餘音飄到了鷲匠陽太的耳朵,「鷲匠你騙我!!!」
很好,已經不喊他名字直接稱呼的是他姓氏,看來是真的被傷透了。
鷲匠陽太挽留不了,只能嘆了口氣,表示對他這個男朋友以後得社交充滿了擔憂。
「你看,人都被你嚇跑了,哪有人直接說自己討厭別人的。」鷲匠陽太哪裡想到牛島若利竟有些討厭這個隊員。
崛北這人還算活潑的,人也還不錯,他是真沒想到牛島若利不喜歡的,更何況,牛島若利一向不太關注他人,也不去了解,所以很少稱得上有討不討厭別人這種情緒。
按道理如果是平常,有人問『你是不是討厭我』。雖然談不上喜不喜歡,但到底也是不討厭的,畢竟都不熟。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牛島若利這麼直接說討厭。
畢竟牛島若利從來不是拐彎抹角,又或者開玩笑的類型。
說討厭,應該是真討厭了。
但鷲匠陽太確實想不出來這人哪裡讓牛島若利討厭了。
「他怎麼了,你這麼討厭他了?他是你的粉絲呢。」鷲匠陽太這麼說道。
牛島若利卻只是認真看向鷲匠陽太,回搭了他的問題,「我討厭他和你靠得很近。」
鷲匠陽太:……
鷲匠陽太突然有點不好意思。
他確實沒想到這層。
大家都是在候補隊打球的,一起打球久而久之也就時常在一塊了。
哪裡會想那麼多,更何況他確實是喜歡男人,但他並不是對每個男人都抱著異性那樣的想法。
他的所有特殊都說針對牛島若利罷了。
不過牛島若利會吃醋這件事,鷲匠陽太實在沒想到,這樣一想還就覺得挺有意思的,鷲匠陽太點想故意逗他,「你吃醋了?」
一般人耍脾氣才不願意承認自己吃醋了。
牛島若利卻格外的坦誠,「嗯。」
鷲匠陽太笑翻了,「你也太直接了!」
「為什麼不能直接。」這麼說的牛島若利還有點委屈,剛才就有些不舒服,結果面前的人還在當樂子。
他不想就這麼結束。
拉著還在笑的鷲匠陽太就往體育館外面走。
用來訓練的體育館外面後院是一片綠植,有各種樹木裝飾的,往後走還有一棟委員會專門用來開會的樓棟。
但後門這裡對於運動員來說是哪兒都不順路,就很少有人來了。
牛島若利以前喜歡一個人待著的時候,就喜歡在這後面待著,他知道哪裡不會有人過來,所以拉著鷲匠陽太過去。
鷲匠陽太也不問拉他幹嘛,仍由牛島若利這麼拉著他,被牽著的時候還帶著笑,直至兩個人來到了一顆巨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