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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從他們其中一個隊員的被藉手這件事,確實讓人看這場比賽,不會覺得有多舒服。
「排球里玩髒的,沒意思。」黑尾鐵朗吐槽道。
孤爪研磨待在一旁一直沒說話,但是小黑的這句話他認同,「我不喜歡。」
玩排球就玩排球,搞一些有的沒的東西實在有些噁心,不過大部分人是看不出這其中有什麼差別的。
大部分人只覺得對方只是剛好藉手罷了。
白鳥澤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到休息室,畢竟大部分隊員帶的東西都放在了休息室。
他們每個來比賽的學校,都有自己的休息室,他們得去休息室把自己的東西拿了才能回酒店。
只是拿東西回酒店這件事,沒有人會預料到會發生意外。
甚至連教練都沒想到
以至於鷲匠教練並沒有跟著過去。
白鳥澤眾人回到休息室拿著東西正準備要走的時候,突然來了個人衝進了休息室。
白浜高校的九號隊員衣服還沒換,直接就沖了進來,不知道從哪兒買來的掃把對著人就揮。
排球部都是一群經常運動的小伙兒,雖然有的是肌肉和力量。
但是沒人把這樣的力量運用在暴力這件事上。
運動員不能參與暴力事件,不然會被撤銷比賽資格甚至暫停比賽一年以上。
但是不還手,也就意味著可能會受傷,也有可能因為受傷從而狀態不好,被換下場。
所以大部分面對這樣的情況多數有點慌不擇路。
大多只知道避讓,所以就讓只有一個人的9號松井占據了極大的優勢。
牛島若利作為隊長面對這樣的情況,首當其衝的沖了過去,卻在下一步被鷲匠陽太給拉住了。
鷲匠陽太從自己排球包里拿出來一直帶在身上的排球,一個發球就直接飛了過去。
非常準的直接砸擊在9號選手的臉上。
鷲匠陽太沒說的是,他發球也很有力道的,雖然不及牛島若利這種霓虹重炮,但算一個小炮彈的。
9號選手本就站的不穩。
一球直接砸在臉上,更是沒辦法站穩,直接從休息室飛了出去。
跟著排球一起。
從這間休息室路過的人嚇了一跳,但還是認出了這是白浜高校的9號選手。
很快就驚動了體育委員會的人還有這次的主辦方。
白浜高校的教練也跟了過來,一眼看到九號選手,不想把責任攬下,開口就直接惡狗先咬人,「我們的隊員怎麼被打成這個樣子啊!」
什麼也不知道,直接咬口別人打他的隊員。
「是他突然衝進我們休息室,拿著不知道哪兒的棍子要襲擊我們?」川西太一被氣著了,回了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你們也參與進來了?」對面教練明顯不打算讓白鳥澤的人也抽身出去。
把水攪渾的意思。
反正現在到在這兒的是白浜高校的九號隊員,白鳥澤隊員怎麼說都沒辦法完全逃開責任。
白鳥澤眾人也不知道怎麼反駁,好似承認還手了也就是承認他們直接參與了暴力事件。
這時,鷲匠鍛治也聽到了動靜敢了過來,直接問怎麼回事。
外圈還嚷著其他的聲音,「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打起來了嗎?」
哪怕沒什麼事在這樣傳播下去,也變成了白鳥澤參與了暴力事件。
牛島若利站出了出來,他想好了即使還手也算參與暴力事件的話,那麼這個責任也應該他這個隊長擔當。
但是這時他又被鷲匠陽太按住了動作,鷲匠陽太站了出來。
「我在練球,不知道這人怎麼突然衝進來了,我嚇了一跳,這球就飛出來砸中他了,我也不知道他這麼脆弱啊。」鷲匠陽太一臉無辜,他本就長得乖巧,其他人也很難質疑他的話。
「白浜高校教練的話好奇怪,他自己突然出現在我們休息室這件事才奇怪吧。」鷲匠陽太反問道,「怎麼還賴到我們頭上。」
白浜高校的教練被懟的有些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剛才路過的路人過來幫忙澄清了,「那個,我可以作證,真的是球砸他臉上的,沒其他人打他。」
「我們看到有球飛出來的時候,特意好奇的看了,當時他們好多人都倒在地上呢,沒人有機會揍他。」
這一佐證,主辦方也差不多聽出來是什麼情況。
白浜高校的教練臉越來越黑,他這個隊員本就臭名昭著,隊內看中他的扣球能力,一直給他擦屁股,現在這個情況,他也只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來盡力保他。
但看體育委員會的人都來了。恐怕沒那麼容易糊弄過去了。
更何況剛剛才被砸暈的9號選手,在這個時候清醒了。
一清醒,也沒注意到身邊的情況,優先看到的是鷲匠陽太,那個把他球路徹底封死的人。
他哪裡管現在什麼情況,憤怒充斥著他的大腦,衝上去就是一拳。
其他人連忙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