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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局【26:24】比分的差距並沒有很大,也就是一兩分的差距,所以誰都不敢鬆懈。
上了場,鷲匠陽太就已經感覺到對面的氣氛已經完全變了。
總感覺變了很多,但是打法上並沒有什麼變化,依舊在意識到牛島若利不擅長接球這點在進攻。
很快,鷲匠陽太就發現了違和感。
鷲匠陽太被引進了一個圈套,而這個圈套在這場比賽快進行到一半的時候,他才發現,許久沒有關注到比分表的場內隊員們,也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青葉城西竟比白鳥澤領先了兩分。
而這場違和感還沒理清,鷲匠陽太就接連幾次失誤。
判斷錯接球的位置。
其實判斷錯位置,這件事並不稀奇,再厲害的球員也會有失誤的時候。
更何況排球要靠厲害和高度,這些都是極其容易失誤的。
兩支隊伍比分,很多情況下就是在比誰的失誤更少。
但這一局,鷲匠陽太明顯超出了自己平常的失誤水平。
鷲匠陽太一直在說抱歉,直到換了位置,也還是沒從違和感中脫離出來。
第二局,白鳥澤落後兩分被青葉城西拿了下來。
【25:27】
而這一切也在及川徹的預料之中。
鷲匠陽太這個時候已經意識到了,他被針對了。
當然他不是第一次被針對,但等到這局都被人拿下了他才意識到,還是第一次。
牛島若利走過來的時候,他下意識先說了,「抱歉。」
牛島若利卻不在意,只是站在他身側,「我覺得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他不擅長安慰人,他只知道實話實說,就剛才鷲匠陽太的表現並不能算作需要道歉的地步。
「及川徹很難對付。」牛島若利如實說。
鷲匠陽太倒是聽出了這句是安慰他。
確實啊,及川徹確實很難對付。
不過到了第三局鷲匠陽太就恢復了狀態,也知道了及川徹如何針對他。
假動作這種操作其實在比賽中並不少見,但只是對方是及川徹,鷲匠陽太還真就幾次被逗了竟還以為是自己判斷失誤。
判斷失誤出現多次的時候,人就會有限的思考是不是自己的狀態不佳。
如此就很容易惡性循環。
但是對於鷲匠陽太來說,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他情緒調整的非常的快。
在第三局早就穩定住了自己的情緒。
及川徹發現這招效果甚微了,也就沒再繼續在鷲匠陽太這個位置多繼續針對。
畢竟他也知道這樣的針對,面對成熟的球員,不可能持續多久。
第三場比賽依舊打得非常激烈。
及川徹已經從鷲匠陽太這裡,轉頭開始針對白布賢二郎了。
一個打一開始就可能活在及川徹陰影下的隊員。
除了一個影山飛雄之外,大概還有一個人。
那就是白布賢二郎。
也就是隊員之間探討過的,牛島若利曾經邀請過及川徹來白鳥澤,這件事,受到最大影響,恐怕不是鷲匠陽太。
而是白布賢二郎。
在自己出現任何不利於隊伍的托球,他下意識會覺得,如果站在自己這個位置的是及川徹,是不是會比他做的更好。
這樣的想法,等開始出現了,就很難消失。
當然在比賽中,高度集中地時候還出現失誤,那就更容易把這樣情緒放大。
而就在及川徹把他列為下一個目標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步入了及川徹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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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徹當然不知道這些能夠給白布賢二郎造成壓力的還有其他的原因給他加了一把火。
畢竟在他眼中白布賢二朗是一個沒有什麼錯處,但又不夠有個人特點的二傳手。
在他的想法中這樣的二傳手不能受到針對的點,大概就是,自己做的不夠多,更何況讓隊內的得分選手卻不能得分。
這才是他壓力的主要來源。
而及川徹所要做的就是加大這樣壓力。
在第三局緊接著第二局失去的時候。
這壓力就全部都到了白布賢二郎的身上。
決賽是打滿五局,五局三勝。
只要再輸一局,白鳥澤就無緣全國大賽。
白鳥澤蟬聯三年冠軍的夢想就要在他這兒斷開了。
白布賢二郎從來沒有這麼大的壓力,他感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恐懼,緊張,崩潰,這些情緒幾乎侵入了他的腦子。他沒辦法在想任何其他的事情。
有的只有,無盡的謾罵和指責。
而就在他沒辦法從這樣灰暗的情緒里找到出口的時候。
鷲匠陽太突然蹲坐在了他的面前。
「嘛,比賽輸了又不會死。」
這句話聽上去像是安慰,可是在白布賢二郎眼中就像是一句嘲諷,「不會死?是不會死。但和死了有什麼差別。」
這句話脫口而出的時候連白布賢二郎都有些震驚,也許居然把自己想法說出來的那種震驚。
「你的意思是,白鳥澤如果輸了,只怪你一個人是嗎?」鷲匠陽太看著他,目光中沒有任何的其他情緒,只是在問這個問題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