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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和牛島若利不斷試錯的過程中,哪怕他們沒有得分,可他總感覺,下一球一定可以。
「你有沒有想過,你是司令塔,是讓攻手得分的人。」
不知道什麼時候,鷲匠陽太走了過來,可能看出他們這邊沒有什麼頭緒,明明剛才挺好的怎麼現在同意了反而猶豫了呢。
白布賢二郎抬眸對上了這比自己晚了一年的一年級新人。
他從來沒有這種感覺,一個新人應該是比他還要少一年經驗的人,他是怎麼發現隊伍中的問題的呢。
雖然白鳥澤一直以來都有被稱之為『最不完整的隊伍』,也是其他隊伍不願意效仿一種模式,但是這樣的模式,因為有牛島若利,讓整支隊伍在宮城縣無人能敵。
牛島若利的存在,是斷層力量的存在,讓他們白鳥澤幾乎在比賽中順風順水。
不能說不喜歡,畢竟這樣的模式簡單,又直接有力量,是效果最為明顯的。
可是喜歡嗎?他說不出來,他來白鳥澤的原因,也只是想看到牛島若利那樣的排球罷了。
他從來沒想過鷲匠陽太的這句話,『你才是那個讓攻手得分的人。』
他想當二傳手確實也是知道這點的,但是看到牛島若利之後,這樣的想法,早就從『他是讓攻手得分的人』變成了『他想讓這樣的攻手得分』。
不是鷲匠陽太這麼說,他好像早就忘記了這最基本的一件事。
可是他這樣的二傳手,也能變成那樣嗎?
像青葉城西的二傳手及川徹那樣非常具有領導能力的二傳手。
「我知道,但我做不到。」白布賢二郎不得不面對自己現在所處的困境,他是能讓牛島若利得分的人,但他做不到把牛島若利的當做一把刀,刀要看使用的人。
他想,牛島前輩想要的應該是青葉城西的那樣二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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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匠陽太是真的沒想到白布賢二郎會這麼沒自信。
還會這麼直接講出來。
有點不像他。
「怎麼會……」鷲匠陽太想了想,他也不太懂二傳手這一方能有什麼想法,拿著自己手機給及川徹發了句話。
【你們二傳手不自信的時候一般是什麼情況?】
及川徹就好像拿手機是拿在手上的,很快就回復了。
【陽太醬隊內的二傳手是出現什麼不太能解決的問題了嗎?】
鷲匠陽太想了想該怎麼闡述。
【好像不太自信,覺得自己不太會發揮自己的主攻手?算這個問題吧……】
及川徹又回道。
【那這個問題啊……不能告訴我們陽太醬呢,畢竟我們可是宿命的對手呢!】
鷲匠陽太有些無語。
【那你剛才還問我!】
【那不是想知道我們厲害的白鳥澤會出現什麼的問題,提早打探出隊伍的情況。】
鷲匠陽太:……
很無語,但又覺得沒有錯。
不過及川徹雖然後來還是跟鷲匠陽太探討了一下,只問了他一個問題。
【你覺得你們的二傳手,知道如何發揮牛若的實力嗎?】
知道嗎,但他想他要是直接問白布賢二郎也很奇怪,人家剛自我懷疑了一段時間。
他尷尬的咳了咳,「要不我來?」
白布賢二郎沒聽到,抬頭認真的看著鷲匠陽太,好像很想知道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只見鷲匠陽太接著說,「要不我當二傳手試試?」
白布賢二郎:……
這是挑釁?
第37章 (三更)
鷲匠陽太的這句話直接讓白布賢二郎有點懵。
這個人什麼意思, 他打二傳手?那和他現在坐在思考的什麼。
什麼意思?是在嘲諷他不會二傳嗎?
白布賢二郎百八十個疑問,最後只擠出了一個問題。
「什麼意思?你……要打二傳手?」白布賢二郎睜大著眼睛。
出於多餘考慮,他還是下意識的沒和鷲匠陽太起爭執。
「嗯, 準確的說,我來打一把,白布前輩不是思考不出具體的問題嘛,我在想是不是需要一個旁觀的角度?剛好我會一點托球。這樣你就能看清牛島前輩的扣球」
原來不是挑釁?居然真的是在替他思考。
白布賢二郎倒也願意試一試, 現在只是坐這兒思考, 卻什麼結論都得不出來,實在有些浪費時間。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聽一個學弟的建議, 但他總覺得,總要試一試,他也不想待在原地, 什麼都做不了。
白鳥澤雖然在宮城縣年年代表縣區出賽全國大賽,可往年最好的名次也只是止步全國大賽八強。
但牛島前輩不應該只能止步於此。
他把自己列為這其中最大的問題, 他想要改變,想要看到白鳥澤走到頂峰。
也許是病急亂投醫,也許只是想要抓到一點點的希望。
所以在別人提出想法時, 他想的是至少要先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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鷲匠陽太以前託過球的, 在轉型做自由人之前,他每個位置都走過,幾乎是哪個隊伍缺什麼他就能走什麼。
倒不能說自己是個合格的二傳手, 但是他自由人的眼力也大多是從當過一段時間二傳手練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