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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利跟著你爺爺去辦公室了。」
既然要喊牛島若利一起去,那肯定要等他,所以和天童前輩打了招呼,他就先跑到爺爺辦公室,準備等牛島若利。
過去的時候,站在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里面的聲音。
他爺爺交代了挺多,他在外面也聽到了一點。
大概是這次去到東京會遇到很多全國大賽的對手,讓牛島若利多多準備。
意思很明顯,「今年高三了,總得拿個全國冠軍吧」的意思。
白鳥澤兩年都止步八強了。
沒人不想當冠軍,更何況這幾年白鳥澤一直停下八強,一點進步都沒有。
按照旁人傳言的,「有牛島若利的隊伍也沒有很厲害嘛。」
牛島若利這樣能夠在高中進入三大主攻手的人,並且在高中就被國家隊挑走了,擁有這麼傳奇攻手的白鳥澤還只是維持在八強,說實話,說不過去。
校董會有段時間一直在鷲匠教練開會。
明面上是什麼也沒說,但是事實上,不少責任都落在了鷲匠鍛治身上。
校董會那邊只要結果。
「今年一定不成問題的。」牛島若利直接承諾。
說完這句,他走出辦公室就看到了鷲匠陽太,「等我?」
「嗯。」鷲匠陽太點了點頭,他指了指外面,「介意我聽到了一點不?門開著。」
「不介意。」牛島若利搖了搖頭,眼底有笑意。
「陽太,別站外面,進來一下。」
鷲匠陽太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屋內就傳開了老頭喊他的聲音。
「你等我嗎?」他問道。
牛島若利點了點頭。
等到了牛島若利的肯定回答,鷲匠陽太才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喊了一句,「老頭,你找我干什麼,你要找我你剛才怎麼不順道把我喊過來?」
『咚』地一聲,顯然話沒說完就被踢了一腳。
牛島若利笑了,站在門外繼續等著。
鷲匠陽太進去後就被他爺爺一頓教育。
鷲匠鍛治的大概意思是,去了東京,要多學多看,不要因為現在接球不錯就驕傲,滔滔不絕的話都是鷲匠陽太聽膩得。
「這次合宿來的學校很多,也會有非常會接球的隊伍,你跟著後面多看看。」
雖然其他的聽膩了,他選擇性的聽與不聽的,這句話他倒是意外沒聽到過,很會接球的隊伍……
不會是他想的那個吧。
「音駒?」
如果他記得不錯的應該是,音駒高校。
就是黑尾鐵朗在的高中,這位老友他這次也能見到了嗎。
黑尾鐵朗當時組織一場商業聯賽,邀請他參加,說有很多熟人,他當時是答應參加了的,但是最終因為飛機失事沒能趕上。
不過這個時候黑尾鐵朗還不認識鷲匠陽太的。
聽到了重要信息,大概知道了這次去東京合宿,是和東京幾個盟友合作的,有很多學校,會和一些學校一起打練習賽。
好不容易耳朵被說麻了才從辦公室出來,牛島若利正在刷手機。
看得很專注,宛如看的不是手機,而是一疊文獻資料。
「走了。」鷲匠陽太喊了一句。
「嗯。」牛島若利跟上了他。
「周四周五我們去俱樂部打球唄,你有其他安排嗎?」鷲匠陽太問道。
「沒有。」牛島若利回答。
「那去嗎?」
「嗯。」
「晚上我還在那兒兼職,你過去我請你喝檸檬水。」
「好。」
兩個人如日常那樣,沒什麼不一樣,但走在一起就是很舒服。
等到了周四,鷲匠陽太按照約定又去路口等牛島若利。
他其實算很準時的類型,但每次牛島若利都比他更早到。
可能是聽店長刻意提過,鷲匠陽太這次還多想了一點,難到牛島若利都是故意在路口等他的嗎。
他們碰面的地方,是咖啡店和俱樂部中間的一塊地點,前後不過五十米。
所以牛島若利結束了俱樂部,直接送他過去也正常。
但是說『送』就有些別扭,就像是特意送女朋友上班的意思。
鷲匠陽太臉已經有些紅了。
在心裡罵了一句店長,都怪他。
拍了拍臉讓自己恢復清醒。
兩個人在俱樂部待了一會兒,鷲匠陽太看了時間差不多了距離要去咖啡店兼職一兩個小時,剛好兩個人一起吃晚飯,所以在去之前,他喊了牛島若利一聲。
「我們去逛一會兒商場?」
也許是他說的有些僵硬,牛島若利神色愣住了,連他自己都有些尷尬的搓了搓鼻子。
隨後解釋道,「不是想給你買禮物嘛?我也不知道你生日在什麼時候,反正我兼職發工資了。現在就給你買、」
牛島若利這才聽懂了,點了點頭,「嗯。」
牛島若利真的問什麼答什麼,要不是他長得塊頭大有很具有攻擊性,其實『乖寶寶』這個詞真的很適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