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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小夥伴:“……”
會個屁啦!
於是“助喻澄追愛委員會”正式成立。
而喻澄對此一無所知,說著會好好處理,但也只會發呆,在床上輾轉反側,翻來覆去地復盤和陛下的過往,從幼時初識到試衣間的熱吻。
跨越古今,她的思緒在歲月的長河上遊走,每一個畫面都想定格,每一寸回憶卻像流沙般在指間划走。
最後終於忍不住,把跟陛下的對話框打開。
編輯。
又刪掉。
再編輯。
然後還是刪掉。
直到季昭發了個問號過來:“什麼時候拿到的手機?”
喻澄坐起身,老老實實地敲字。
【皇帝陛下】:喻澄你真的不得了了。
【皇帝陛下】:不回我的消息
【皇帝陛下】:拉黑了
【喻澄】:我怕打擾到……!!!
【喻澄】:你到了嗎?
【皇帝陛下】:沒
【皇帝陛下】:怎麼還沒睡?
【皇帝陛下】:去偷手機了?
她現在打字飛快,已經完成熟練地聊天了,見喻澄打字慢吞吞地,看著著急,正要提醒她可以發語音的時候,喻澄忽然發了語音邀請。
季昭按下接聽。
“……陛下?”喻澄的聲音隔著千山萬水,抵達遙遙萬米長空,落在她的耳邊,有些失真,熟悉,卻也陌生,沒聽到季昭的回應,她又問了句:“是陛下嗎?”
季昭把舷窗的遮光板打開,趴在床上看星光點點,她嗯了一聲:“是我。”
喻澄便笑了,又輕聲道:“我這裡一切都很好。”
季昭等了會兒,見她沒下文了,疑惑地嗯了一聲:“就這些?”
喻澄:“什麼?”
“你就沒有別的要跟我說的?”
“有的。”喻澄說:“你要注意安全,陌生的食物不要亂吃,不要和陌生人講話,我查過了,你要去地方是個海島,必要時刻可以跳海求生。”
季昭給她逗笑了:“跳海?還求生?求死吧?”
喻澄一聽到死這個字心裡頓時緊了緊:“要不我去找你吧?”
“私人島嶼你可上不了岸的,”季昭寬慰她:“你放心吧,季松再重男輕女我到底也是他的孫女,他不會讓我死的。”
喻澄可不放心:“真的嗎?”
季昭反問:“我騙過你嗎?”
喻澄:“騙過啊。”
季昭:“…………”
她果斷:“掛了。”
喻澄:“陛下——”
季昭得逞地笑了,語氣卻聽不出來,嚴肅地嗯了一聲:“還有什麼事?”
喻澄:“……沒事。”
季昭:“沒事叫我做什麼?”
喻澄:“我,”
季昭:“什麼?”
喻澄:“今晚月色很美。”
季昭:“……啊?”
喻澄把臉埋在枕頭裡,右手伸到季昭平時躺的位置上,從枕頭順著下來,在那一塊空著的位置上流連,她自暴自棄:“我說我想你了。”
季昭的心下猛地一跳。
喻澄的聲音很低,卻無比認真:“陛下,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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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又是雨天。
夏日的雨來得轟轟烈烈,偶爾電閃雷鳴,嘩啦啦地聲勢浩大,讓整個莊園都顯得格外靜謐,練習生們在宿舍里等待著工作人員的通知。
今天要錄製第三次順位發布,雖然淘汰人數不多,也就三十四名到二十名,但能進入決賽就代表多一個舞台,就算最終無法出道,也能多些鏡頭和關注度。
所以下位圈的練習生們都很緊張。
除了鄭冬晴。
她此刻正坐在李雲月的對面,緊張地看著李雲月掀開她抽到的塔羅牌,碎碎念:“差不多得了,再晉級真的有點沒完沒了了,我還得回家繼承家產呢。”
李雲月掀開塔羅牌的手頓了下,有些無奈:“……你不要影響我。”
鄭冬晴不說話了。
李雲月這才心無旁騖地掀開所有的塔羅牌,最後得出結論:“很遺憾,你這次又將擦邊晉級,位置不是在20就是19。”
鄭冬晴:“……”
李雲月不管她的悲傷情緒,把塔羅牌一收,忙不迭地進入下一個環節:“你可以告訴我昭昭和喻澄之間的事情了嗎?”
這是她給鄭冬晴抽塔羅牌的報酬。
鄭冬晴托著下巴若有所思:“你說昭昭和喻澄啊,她們關係特別好。”
“這我已經知道了,”李雲月說:“說些我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