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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覺到腰上的力量,黎黎眯著眼推拒:「這是哪呀?你是誰呀?」
「馬上到家了,你在堅持一會兒。」
家?
黎黎再次眯著眼去看面前的人,然而視線里一片模糊,「別、別靠近我,我、我是有老公的人。」
眼前的小臉紅撲撲的,飽滿的雙唇因為呼吸一張一合,靈巧的小舌在潔白的齒間一閃而過。
南宮均的眼神變得越發深邃,聲音帶著蠱惑:「你老公是誰?」
「南、南宮均啊!我跟你說,他、他可厲害了,大學教授!文化高、長得帥!你、你比不了。」
她豎起手指一個個細數南宮均的優點,腳下卻一個踉蹌摔進了南宮均的懷裡,下巴如願嗑在了南宮均的胸口上。
「嘶!」
黎黎突然捂著嘴痛呼。
南宮均立馬雙手捧起黎黎的臉頰詢問:「怎麼了?嗑哪了?」
黎黎乖巧的張開嘴,一雙眼睛泛著水光,訴說無盡的委屈。
「咬到舌頭了。」
臉頰被捧著,她發出的音帶著大舌頭。
南宮均頓時心疼壞了,伸出手指就要去檢查黎黎的舌頭。
溫軟顫動的舌尖掃過指腹,一股電流瞬間流躥全身。
南宮均下意識就想收回手,然而下一秒他的指尖就被柔滑的觸感整個包裹。
四周的空氣仿佛一瞬間被抽乾,得不到呼吸的胸膛,劇烈跳動,感觀無限放大,卻又都集中在了指尖,柔軟、濕滑、無骨的小蛇不斷糾纏,風雲攪動間水漬順著嘴角蔓延。
就在南宮均忍不住要低頭沉浸在這溺死人的蠱惑中時,電梯門叮的一聲,從兩側打開。
「我就說這丫頭這兩天怎麼沒動靜,感情是沒住在家裡,你說她和小均才領證多久,前半個月有工作上的事去忙就算了,現在回了京市,還不抓緊時間好好培養……」
馮女士的聲音戛然而止。
一旁的於麗,也是瞪大了眼睛。
還是後面跟著的爸爸們反應快一點,他們一人拉著一位媽媽,轉身就往步梯通道口走,一邊走還一邊說「你們忙你們忙,我們是來送婚紗冊子的,就放在客廳茶几上,你們抽空看一眼。」
很快電梯口就恢復安靜。
然而電梯裡的人卻還處在懵逼中,直到電梯門要再次關上,一隻修長的手臂伸過來擋在了電梯門前。
南宮均低頭問懷裡的人:「還能走嗎?」
「能、能!」
酒已醒大半的黎黎,輕咳了一聲,抬腳便要往外走,可是腰間的手卻沒有鬆開的痕跡。
南宮均的視線落在虛無處,「還是我扶著你吧。」
尷尬的氣氛在兩人中間蔓延。
「我、我自己可以。」
一向順從她的南宮均,此刻卻有些強勢,他注視著黎黎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你說了,我是你老公。」
模糊的畫面湧入黎黎的腦海。
黎黎低頭只想找一條地縫鑽進去。
最後只能在南宮均的攙扶下走進屋子,然後看著他一步一步幫自己換鞋,再到去衛生間洗漱,最後被扶上床。
眼見他還要給自己脫鞋蓋被子,黎黎才終於抬手拒絕。
「渾身都是酒味,我要洗了澡再睡。」
「那、那我去幫你放洗澡水。」
經過之前那一番折騰,南宮均身上的中山裝已經不再平整,胸口手肘都是褶皺,這般的他反而多了一絲生活氣。
「南宮均,你再這樣,我會以為你想跟我一起洗。」
如果說剛才被父母撞破,黎黎的酒已經醒了大半,那麼此刻她便已經完全清醒。
她喝醉酒後,不會斷片,車上以及電梯裡的畫面都能清晰的回想起,因而她很清楚一個事實,沒有南宮均的縱容,他們不會失態。
此時黎黎的話與其說是調侃,不如說是邀請。
兩人的視線隔著空氣無聲對視,她的心思一目了然,南宮均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收緊。
「喵嗚!」
鏟屎官到家,卻沒有第一時間來抱抱,貓咪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前來控訴。
「我去給妹妹換貓砂。」
話音落下,南宮均抱起貓咪就往外走,背影多少透著點落荒而逃。
黎黎不由得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材,頭一次對自己的魅力產生了懷疑。
接下來的兩天,黎黎到點都會去學校接南宮均下班。
關於兩人新婚恩愛的言論也越來越多。
這天黎黎剛讓司機將車開到辦公樓下,車窗就被人敲響。
小李放下車窗出聲詢問:「有什麼事嗎?」
來人低垂著頭,聲音有些沙啞。
「我剛剛好像不小心刮到您的車了,您下車看看該怎麼賠償。」
「刮到車?」
小李剛剛沒聽見什麼動靜,可應該也沒人好端端的說颳了別人的車了吧。
小李剛要回頭同黎黎說一聲,就聽黎黎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一點擦傷不礙事,我們的車有保險。」
似是才察覺后座上還有人,男子側頭看進來,入目的卻是一層擋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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