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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越欽滴著汗笑,那些惡劣的心思,凌虐的想法,都在今晚全部釋放出來。
「壞?呵呵。」
男人喉嚨乾渴,嗓音也低沉,「那就c壞央央,好不好?」
不好不好。她搖頭。
「總是搖頭。」
陸越欽不滿,繃緊了全身,手掌收緊,咬牙說:「不想壞,就別息這麼緊。」
男人忽然起身,失重的感覺遍布全身,小姑娘嚇得大驚失色,手緊緊抓著,拼命往上爬。
他悶笑幾聲,汗濕的胸膛顫動,表情是愉悅的。
夜已深,室內依舊是黑暗的,唯有沉悶的響聲在迴蕩。
感官在黑暗中愈發敏感,細微的動靜聽得一清二楚。
不知過了多久,屋內重見光明,只是這時,徐若雲累得睡著了。
她躺在那,像個破碎的瓷娃娃,脆弱易碎,不堪一折。
陸越欽酒意散了些,回頭看了眼她的膝蓋,有點心疼,他今晚失控了。
可是,他的身體卻很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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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越欽今日休沐,所以起得晚了些,他揉揉太陽穴,有點疼,醉酒的後遺症。許久沒醉過,昨晚喝得有點多了。
他起來給自己倒杯水,一杯水下肚,陸越欽猛地想起什麼。放下杯子,他朝里看,昨晚太急,沒喝藥。
她的身體弱,腰肢那麼細,能承受懷孕的辛苦嗎?
陸越欽想起大夫的話,約莫是不能。他穿好衣裳開門,對居平招招手,吩咐道:「等會煎碗藥。」
居平皺眉,沒理解他的意思,大白天喝藥。昨晚不是那啥了嗎?
陸越欽見他沒回應,偏頭看過來,正巧見居平意味深長的眼神,他板起臉,補充一句:「給少夫人喝。」
話落,居平臉色微變,他居然一下就懂了。
「是,小的現在去。」
陸越欽洗漱好,便去了衙門,他要找周時清和林景深,昨日說的事還沒商討細節。今日開始,怕是要忙上好一段時間。
第057章
日光強烈, 窗口大開,樹影隨風搖曳,溫暖的日光從窗口傾瀉, 灑落一地。午時的日頭是最毒的,也是最亮的, 縱然有帷幔遮擋,眼睛依舊不適。
徐若雲不是睡到自然醒,是外頭的日光太耀眼,眼睛刺的不舒服, 她才醒的。醒來時身邊的床榻已經是涼的, 陸越欽早就出門了。她也習慣了, 往常她醒來,也難得見陸越欽的身影。
她揉揉眼,身體稍微動了下, 隨後眉頭緊皺。身上又酸又疼, 胸口的酸脹感,腰上和腿的酸疼, 不止疼,而且還發軟打顫, 這一次的情事,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激烈。
昨日沒機會問,他到底因何事生氣?罷了,等他回來再問。
徐若雲低頭看,滿臉通紅,她身上的印子簡直不能直視, 要好些日子才會消下去。等會她要抹點藥膏,好的快。
顫巍巍的穿好衣裳, 南星剛好進門,瞧見她醒了,關切的問了兩句:「少夫人,您渴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她昨晚來不及用膳,就被拖上了床,然後糾纏了好久,結束後直接累得睡著了,一覺醒來已是中午,不餓才怪。徐若雲摸摸肚子,很不爭氣的叫了幾聲。
南星悄咪咪笑,幫她決定了,「奴婢去端飯菜來。」
她應了聲,洗漱時對著鏡台照了照,背脊上有一道紅痕,應該是抵在桌沿時弄出來的,現在還疼著。拉好衣裳,徐若雲無法直視那張桌子,看見就想起昨晚的一切,羞的腳指頭縮了縮。
目光往下,徐若雲瞧見桌角有淡淡的,像水漬一樣的痕跡,不免想到了別的。
她紅著臉出門,對門口的丫鬟吩咐,「先把屋內打掃下。」
「是。」
里外擦了一遍,徐若雲這才好受些。
陸越欽請來的廚子做飯很合她的胃口,幾個月下來,人胖了一圈,但不是肥胖,是那種豐腴的美,比之前看著更艷麗些。
用完膳,徐若雲捶捶腰,吩咐南星把沒繡完的牡丹花樣拿來,那是幫祖母繡的。她繡工好,祖母和吳秀棉時常讓她幫著繡花。
徐若雲自己也樂意,反正她別的不擅長,只有刺繡拿得出手。
門口傳來腳步聲,徐若雲抬眼,看見居平端著碗進來,弓著背,相當恭敬。
「少夫人,補藥來了。」
黑乎乎的藥冒著熱氣,散發的苦味房間和廊下都能聞見,一看就難喝。
徐若雲皺眉,她最不愛喝藥的,要不是想生孩子,她連坐胎藥也不想喝。她捏著鼻子問:「什麼補藥?不喝。」
居平緊張的冒汗,幸好想了藉口,不然沒法解釋,「是坐胎藥。」
她哦了聲,秀雅的眉擰在一起,真不想喝。
「放著吧。」
居平沒走,站那看著她,又道:「少夫人趁熱喝,等會涼了更難喝。」
說的不錯,於是她便端起喝了一口,苦的整張臉都皺在一起,還想吐。徐若雲發覺這坐胎藥跟她喝的不一樣。
她盯著碗看,再問一次居平,「這坐胎藥是誰讓你端來的?」
「是世子,世子關心您,所以吩咐小的煎了藥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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