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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她抿唇不語,陸越欽不勉強,笑著低頭,在顫巍巍的r上,留下緋紅的印子。
徐若雲顰眉吃痛,有些受不住,低吟兩聲,於是開口道:「不是嫌棄我小嗎?」
那你還這樣。
陸越欽聞言頓了下,眉梢輕挑,表情浪蕩,「十六還不小,過了新年也才十七。」
他都快二十五了,跟他一般大的公子,孩子都好幾歲了。要不是她年紀小,自己也不必忍得這麼辛苦。
徐若雲驚訝的啊了聲,他原來說的是年紀,她還以為是…
她咬著唇瓣沉默,尷尬的表情中藏著喜悅,這些日子煩悶的事,因他的一句話,立即煙消雲散。
「原來不是嫌胸小。」她喃喃一句。
陸越欽耳朵動了下,聽見了,難怪最近行為反常,根在這呢。
粗糲的手指緩緩收攏,稍微用點力,掌心滿足,些許的柔軟從指縫溢出來,把握不住。
陸越欽不禁笑出聲,「嗯,央央長大了。」
意味深長的睨了她一眼,隨即又低頭。
天氣寒冷,屋內卻暖和,甚至可以用火熱來形容。
徐若雲後悔聽吳秀棉的話,更後悔質問他是不是嫌棄自己,若她沒有問,興許陸越欽就不會想到這樣玩。
李媽媽說的不錯,男人的劣性根是一樣的,特別是在床上的時候。
床下衣冠楚楚,風光霽月,床上猛烈放縱,盡情撒野。
陸越欽就是如此。
他被規矩和教養束縛住,看起來一副禁慾,克己復禮的模樣,不想,褪去外表的假象,內里是如此的荒淫。
她幾乎要受不住。
徐若雲眼眶微紅,蘊著水霧的眼迷離瀲灩,動情了。長睫濕漉,根根分明,隨著晃動而眨了兩下。
她的眼底倒映著物體的樣子,柱身略顯猙獰,經絡凸起,十分駭人。
她閉了閉眼,紅唇微啟,低低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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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若雲捂著胸口,疼痛占滿了整顆心,早晨太過放蕩,現在還沒緩過神來。胸口又紅又疼,估計要歇好幾天了。
前兩日李媽媽教的,沒想到今早就用上了,好羞恥。
但陸越欽出門前沉穩淡然的神態,仿佛早起的那樁艷事不是他所為一般,從他臉上看不出一絲的情欲。
徐若雲嘆氣,累得打哈欠,在院子轉了圈,又回去休息了。
寒冬異常凜冽,冬日的第一場大雪在年末來臨,連續下了好幾日,銀裝素裹,千里冰封。盛京儼然成了銀白的世界,一眼望去,眼底全是白。
如此美景,徐若雲沒福氣出去逛逛,只因她得風寒,在床上躺了七八日,喝了好多藥才好。等她身子好些,新年也到了。
她給南園的下人每人一吊賞錢,起先沒想到,是聽一個丫鬟提起的,她說吳秀棉過年過節都會給賞錢,所以她也給。
反正她現在有錢,不心疼。
給完最後一吊錢的時候,陸越欽也回府了,帶著一身風雪,冷得人打顫,她下意識的離遠點。
「聽說你給賞錢了,沒我的嗎?」
他脫下披風,手在炭盆上暖和兩下,徐若雲盯著他的動作,反駁他:「你不是很有錢嗎?」
俸祿挺多,賞賜也多,萬貫家財,不缺她這點小錢,縱然他是玩笑話,徐若雲依舊不想給,她要把銀子自己留著用。
不過陸越欽對她是很大方,新年沒到又送了鋪子和首飾給她,從前她愁銀子不夠花,現在愁沒地方花,因為她花不了銀子。需要的物品,陸越欽給她備齊了,不用她買。
「我有錢就不給?沒良心。」
陸越欽笑著回了句,沒有生氣,相反,語氣很寵溺。徐若雲聽著甜滋滋的,捏著一枚銅錢過去,「諾,給你。」
他當真攤開手,隨即,一枚銅錢放在掌心,不是冰涼的觸感,上邊有她的體溫和氣息。陸越欽瞅她眼,看她嘚瑟的轉頭,然後瀟灑離開,不禁輕笑下。
他捏著鼻尖聞了聞,清淡的梨花香,是她身上的氣息,可是下一刻,陸越欽眉頭一皺,想到個問題。
是不是她給的賞錢,上面都是她的氣息?
那不是南園的人都聞到了?
陸越欽將銅錢握在掌心,臉色有點難看。
徐若雲和南星去了後廚,路上,南星在她身側道:「那枚銅錢是您去寺廟開過光,念過佛經的,可以保平安,少夫人怎麼不對世子說?您的心意該讓世子知曉。」
她不在意的彎唇,「我怕他說我迷信,訓斥我。」
畢竟陸越欽最喜歡講道理,正經起來很像長輩,不像她夫君,還是不說了吧。
南星撇嘴,不滿意她的做法,她就覺得要讓世子知道。
「不過一枚銅錢,罷了。」
陸越欽肯定不會用出去的,因為出門在外都是居平付銀子,要不就是記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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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那日,一家人難得到齊,特別安靜的吃了一頓飯,然後齊刷刷坐在正廳守歲。等待新年到來。
祖母年紀大了,待了半個時辰就困得體力不支,回了自個院子,現在正廳就剩下陸越欽幾人,氣氛略顯微妙。
徐若雲困得眼皮打架,但現在不能睡,要是打個盹,吳秀棉都得說她兩句。無奈,她睜大眼,茶水喝了一杯接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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