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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頰紅的厲害,幾乎是立刻,她羞的推了推他。
陸越欽抬眸,氣息不穩,沒比她好多少,但心神穩定,也不想嚇著她。
「酒醒了。」
她的神態不是迷糊的,嫵媚迷離的眼神也沒了,只剩羞澀,分明是清醒的模樣。陸越欽有些遺憾,還是喝醉了好,說話大膽,動作大膽,神態更放|浪。
他愛死了。
「記得剛才說什麼了嗎?」他問。
她沉默幾息,搖頭,「不記得。」
陸越欽嗤笑,他的央央真可愛,明明警告過許多次不許撒謊,但她每次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說謊。興許是謊話說的太多,現在她說謊,能臉不紅氣不喘了。
她這個習慣始終如一,不曾變過,醉酒和清醒時,都會說謊。
陸越欽今日心情好得很,就算她說謊也不生氣,甚至想逗逗她。
「你說想圓房,想生孩子。」
徐若雲聞言,瑩白的耳垂透著粉,散去的熱意又死而復生了,好羞人。但他卻能坦然的說出來,一點也不害臊。
可能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別吧。
陸越欽表面看著再正經,骨子裡也是個男人,還是個強健成熟的男人,他有欲望,也有風流的一面。
徐若雲別開臉,當自己沒說過,沉默是最好的。雖然她也想。
「既如此,擇日不如撞日,就今晚。」
他忍得也夠多,忍耐也快到極限,自家夫人都說出口了,他再推辭就說不過去了。
陸越欽剛低頭下去,徐若雲就開口:「今天你生日,還沒吃長壽麵。」
是啊,為了他生日,徐若雲做了一桌子飯菜,沒動一下。
現在飯菜還在外邊,擺弄的精緻誘人。
但眼下陸越欽沒了用膳的心情,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徐若雲身上,他瞅了眼外邊,快速回頭,「等會吃也行。」
「可是…」她緊張。
她酒量差,但果酒的後勁不算太大,這會差不多完全清醒了。她顫著眼睫看頭頂的男人,羞的全身在顫。
陸越欽沒給她後悔的機會,低頭就親上去,和以往的任何一次都不一樣,這回,他是打定主意要全部占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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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的燭燃了過半,噼里啪啦的響,隨著寒風搖曳。
守夜的丫鬟很有眼色的將窗合上,動作小心,生怕驚擾了裡邊的兩人。然後離房門好些距離,避免聽了主子的隱私。
起先在下雨,耳邊全是雨滴聲,過了片刻,雨停了,風也停了,聽覺便立即靈敏。耳旁一切的聲響都會放大,想不聽都難。
丫鬟侯在門外,本是寂靜的夜,悠地,耳邊傳來一道微弱的低吟。似疼痛,似愉悅,當中夾著啜泣聲,聽得人心癢。
丫鬟下意識的挪了兩步,更不敢靠近那道門。
屋內的燭光弱了些許,光線昏暗,好在能看清擺設。比起白日的整潔,此刻地面稍顯混亂,寬大的男衫和女式衣裙交錯扔在地上,有種激烈的情|色意味。
須臾,房內響起說話聲。
陸越欽身軀頓住,拎起自己的一根手指放她跟前,捻了捻,來回晃了兩下。
「央央就這點能耐,還敢大言不慚的說生孩子。」
徐若雲眼尾泛紅,水盈盈的眸蘊著些許淚光,楚楚可憐。她捂住唇,壓著抽泣聲,快要哭了。
是,她沒能耐,疼一點就忍不住哭,可是,沒想到這麼疼。
「跟你說的不一樣。」她辯解。
一根手指而已,都這麼困難,不敢想其他的。真不知道到了那一刻,受折磨的是她?還是他?
陸越欽輕笑,堪堪放過她,他低頭看了眼,眸光幽深。
柱身立挺,能完全遮蓋檀口,二者放在一起,淫|靡且色|情,視覺衝擊很強。可是相差巨大,她承受不了。
果然啊,是小姑娘。
現在想想,他們的差距不止眼前,還有許多。比如家世背景不是門當戶對,年紀相差也多,就連那處,也是不匹配的。
陸越欽鬆開她,將手指收回,「等等吧。」
過了新年,她就十七了,那時差不多。
徐若雲緩過來,痛感消失,聞言怔了下,失落的感覺明顯。
她不要等。
「我…為什麼?」她問出口。
「你太小了。」
徐若雲看眼身前,抱緊了手臂,在心裡反駁他的話,她不小,一點也不小,南星說她的大了點,而且,她還會長的。
她不滿他的話,眼裡的失落,落在男人眼底,就是對男女之事的迫切。
陸越欽笑得輕鬆,挑著眉梢問:「真想?」
此刻的陸越欽有種風流隨性的意味,撩人不自知。
徐若雲就是在這種風流中,下意識的點頭,說想。
男人笑得開心,滿足她。
「為夫教你點別的。」
徐若雲怔怔的,下一刻瞥見他的動作,眼眸悠地睜大,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繃直腳背,手臂伸長就抓到了他頭頂的發,唇瓣張合,半晌無言。
那種感覺難以形容,像南星給她捶肩時的輕鬆,又有點不一樣,至少舒適的地方不一樣。
她仰頭,手收回來,將錦衾抓成一團,時而松時而緊,隨著身體的感受而反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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