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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成...也不是不行。」
朱高遠眼睛都亮了,他也就那麼一問,沒想到真的有!師傅我愛你。
虞良:誒?練武還有什麼速成法嗎?怎麼師傅沒有教他和妹妹?師傅你怎麼能厚此薄彼!
看著一雙期待一雙控訴的眼神,風行不緊不慢地說道:「轉身右轉,蓋上被子睡覺,然後夢裡啥都有。」
「謝謝,不客氣。」
朱高遠:「……」白期待了。
虞良:差一點就忍不住以下犯上了。
風行本以為小徒弟才三天就想著速成,會堅持不下去,沒想到他居然認認真真修煉了好幾個月。
真是讓人好奇,他是怎麼每天一邊哭唧唧地練武一邊堅持下來的。
那三個現在都以圍觀他練武為樂了。
朱高遠:你不知道,在我心裡,從小就有一個武俠夢。
三個月的時間一晃而過,朱高遠的劍法、步法算入了門,但是內功就是不得其法。
一打坐就犯困,一打坐就犯困。
風行天天拿著鑼敲,鐺鐺鐺……
搞得其餘三人都滿臉萎靡不振,黑眼圈重得像被人打了兩拳。
朱高遠:活該,讓你們看我笑話。
不過雖然朱高遠是不犯困了,但是奈何他根本就沒長那根筋。
風行教他:「氣沉丹田,神遊太虛。」
他問「丹田是什麼?在什麼地方?」
風行解釋,丹田就是人體臍下三寸的地方,是人體要穴,可以儲存內力的。
朱高遠隔著衣服,比劃自己丹田的位置,充滿好奇。
「這是一個像胃一樣的容器嗎?不然怎麼能儲存氣。」
「還有啊,師傅,神是什麼?我的靈魂嗎?太虛又是哪裡?怎麼游呀?」
風行:「……」不是,你哪來那麼多的問題,跟著我教的練就好了。
這種事情當初練武的時候他師傅也沒跟他說呀,甩了一本武功秘籍,然後內功心法,就讓他自己摸索了。
練武本來就是玄之又玄的事,是一種感覺,沒辦法用語言明確的說出來呀。
「師傅...師傅?」
朱高遠看風行發呆,忍不住叫道。
不是他刨根問底,實在是理解不了呀,不問清楚他怎麼修煉呀。
最後,風行也沒辦法回答朱高遠的問題,內功修煉又一次擱淺。
師徒兩人蔫答答地回家。
沒有內力就只能修煉外功,距離武林高手差得十萬八千里。
最後還是虞良想出一個辦法,讓他什麼都不要想,就是腹部呼吸,吸氣時,肚子鼓起來,然後呼氣,重複幾次找感覺。
朱高遠嘗試了一下,這個他會呀。
然後次日一早,師徒兩人又信心滿滿地來到後山。
「師傅,其實我早就想問了,為什麼我們要大早上來後山練武呀,是像畫本子裡寫的一樣為了吸收日月精華嗎?」
風行:「……」沒有為什麼,只是因為他師傅,他師傅的師傅都是這麼教徒弟的,所以他也就這麼教了。
但是想了想他還是解釋:「陰陽交匯之際,陽氣慢慢充盈適合練功。」
說完,還不忘補充,「別問我陰陽交匯是什麼,自己體悟。」
朱高遠:「哦。」
然後他盤腿,開始吸氣、憋氣、呼氣……
慢慢地他感覺渾身通暢,好像有點感覺了。
還來不及高興呢,下一秒,噗……
風行迅速後退,但是還是沒有阻止那股臭味傳入他的鼻子。
朱高遠默默低頭懺悔,對不起,師傅,弟子知錯了,實在是控制不住呀。
風行:「你小子是不是偷吃啥了,怎麼這麼臭。」
朱高遠不好意思地對對手指,「那個,我早上沒吃飽,烤了一把黃豆吃。」
風行:「……」怪不得。
之後,每次吸氣呼氣,幾個呼吸之間就又是一個臭屁,風行已經無奈了,沒有哪一刻,他如此痛恨自己靈敏的鼻子。
朱高遠自己都快被熏暈過去了,但是為了自己最後的尊嚴,他堅持著沒動。
臭嗎?一點都不臭呀,我一點都沒聞出來。
風行:「……」你就嘴硬吧。
當天,師徒二人又是無功而返的一天。
又次日,虞花去後山採花時,在那塊石頭旁看見了一叢蔫了的花,不是,這叢花平日里可是開得最好的,怎麼一夜過去就蔫了呢?
花:因為昨天有人放毒。
虞花:「……」
之後,風行嘗試了無數種辦法,都不能讓朱高遠體會到什麼叫氣沉丹田,神遊太虛,什麼叫虛中應物,抱圓守一。
風行:祖師,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反正沒正式拜師。
朱高遠:不行,一日為師,終身都是。
虞花高興了,她終於見到比她還廢物的師弟了,突然感覺自己也沒那麼差了。
虞良:呵呵,叫你看不起我。
「唉……」這是風行第一百零八次嘆氣。
兔腿和雞腿都安慰不了他,難道他的門派絕學就註定要斷送在他手上嗎?
大徒弟武功平平,整日搗鼓他的草藥。
二徒弟資質一般,輕功練了近八年才入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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