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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不是廢a嗎，廢a不是不行嗎，為什麼還是想，嗯，想咬人？」
葉青竹嘆口氣：「我一會兒去找你，今晚喝什麼？」
「冬天當然要喝白的。」洛河圖的語氣十分高興。
葉青竹這晚對年過20的洛河圖進行x教育。
「alpha的腺體長在牙上。」
「我沒有啊。」洛河圖舔來舔去。
「所以你是廢a啊。」
「你有嗎？給我看看。」
葉青竹嘶一聲，推開她湊過來的臉：「即使大家都是alpha，你的這種行為也是有些變態的。」
洛河圖老實地坐回去：「那到底長什麼樣啊？」
「就是犬牙上，一塊小小的凸起，yao住Omega腺體時，會往裡注入信息素。」
「所以你是說alpha的信息素是從牙里出來的？」
「不是……你的每一個毛孔都會散發信息素，但會標記Omega的信息素只能從牙里注入。」
哦，大概懂了。
「那yao了就能標記麼？」
「要達到xgc之後，注入的信息素才能標記Omega，有一定概率致yun。」
洛河圖發懵：「致什麼？」
葉青竹有些煩躁：「我給你搞幾盒錄像帶吧！」
倒是不用，洛河圖想看什麼片子，系統里都有。
跟葉青竹聊了一晚上那啥教育的話題，洛河圖喝多了躺下睡覺的時候，就覺得鼻尖全是Omega的陽光毛茸茸味兒。
程幼卿冷成那個樣子，居然擁有這樣讓人心痒痒的信息素。
好可愛。
想rua。
洛河圖做了夢，夢裡她在黑暗中，大床上，懷裡抱著身材玲瓏的Omega，o很難受，叫得也很好聽，但看不清她的長相。
她的信息素聞起來也不甚清晰，她整個人都在往她身上貼，摟住她的脖子，tui在ceng她的yao。
洛河圖一邊柔聲哄著她，一邊問：「難受麼？」
「嗯。」
有輕微的哭腔，音色很是熟悉。
「那我幫幫你，你別生我的氣。」
洛河圖低頭親吻她。
……
這並不是洛河圖不熟悉的abo世界的行為，而是現世的女人之間的那種行為。
Omega得到了慰藉，卻似乎也不夠滿足，扒著她的手從不鬆懈。
她們的信息素纏繞在一起，借著月光，洛河圖看見了Omega後頸的腺體。一塊圓圓的軟肉，看上去分外可口，吸引著人去舔去咬，去注入。
洛河圖克制著，沒有去咬，只是用親吻和手掌安慰著她。
洛河圖這一覺睡得不好，醒來時，天都還沒有完全亮。
她盯著天花板想了會兒，然後坐起來。
那是夢麼，怎麼會如此真實？
如果是真的，又是什麼時候的事，那個Omega又是誰？她不記得她的信息素的味道，怎麼會有和自己一樣信息素味道淡到讓人聞不出來？
難道她也是一個廢o麼，可是葉青竹說過只有不行的廢a，沒有廢o。
要麼就是她忘記了。要麼這個夢毫無緣由，並不為真。
洛河圖腦子很亂地再次躺下，左想右想，都覺得那個Omega，很像程幼卿。
也有可能是因為她現在蓋的被子，不久之前程幼卿剛剛蓋過。
肌膚相親的東西，本就容易惹人遐想，她殘留的信息素味道她又很喜歡聞，不知道這算不算單純的生理反應。
葉青竹今天說了，廢a也不是沒有衝動，只是心有餘力不足，牙上要麼沒有腺體，要麼腺體裡沒東西，沒東西的牙咬Omega的腺體，Omega是不會覺得滿足的。
所以洛河圖聞著被子裡的味道，後知後覺，自己現在屬於一個x無能且只靠聞著o殘留信息素進行x幻想的可憐廢a。
呸。她才不可憐。
廢a怎麼了，廢a多好，沒有戀愛腦，只能當一個躺平賺錢的富婆，想想淚水都開心地從嘴角漏了出來。
第19章
禮拜天音像在VCD播放器開始售賣之前就獲得了不錯的營業額，等到春節前一個月，VCD播放器正式售賣，標誌著國內錄像廳的市場徹底結束，「前程電器」的每家店門口人都爆滿，VCD播放器的定價是一千八百元，跟四五千元的彩電、七八千元的錄像機比簡直便宜得要命，前程電器活動力度又大，大家都想趕上首發東風去購買機器。
前程電器銷售VCD播放器的同時會贈送一張電影碟片，也賣一些碟片，有不少人現場買碟，也有人問去哪裡能買到更全的碟片。
「有一家叫禮拜天音像的，賣的碟可全了。」一個beta大姐爽快地道：「我家那口子前兩天剛去買過，買了一堆回來，我正好今天把機器拿回去看看能不能播，說是不能播可以憑小票退呢。」
程幼卿正好來店裡視察，對火爆的銷售現場十分滿意，觀察了一陣問銷售經理：「來問碟片的人多麼？」
「有不少，有很多人在店裡買，因為我們的重心不在賣碟片上，備貨不全，顧客們自己也一直討論去哪裡買更多更全。」
程幼卿點點頭，招手給助理，助理遞來了大磚頭電話。
托VCD播放器正式銷售的福，李白天在店裡忙得不可開交，她打電話用傳呼給洛河圖留言：「過來看看，很多貨可快沒了。」
於是洛河圖也來到了店裡。
李白天的店裡有一部電話，正忙著，電話鈴響，洛河圖順手就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