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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這一章番外是接著那個完結章寫的,不看前面可能有點接不上。

  番外這種東西,隨便看看,圖個樂就好,別當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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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生生不息

  趁著南喬不在的時候,時樾問了母親才知道,原來他入獄的這一年裡,本來他拜託了郄浩來幫忙照看著母親,結果卻是南喬每個月來探望她。

  郄浩和南喬都向母親隱瞞了他入獄的事情,只是告訴母親,他有一個國外的投資項目,要出國一年,暫時回不來了。

  後來他回來了,南喬便請求母親,不要告訴他她來過的事情,等時機到了再說。

  “青啊,媽覺得自己真是心想事成,想要這姑娘做兒媳婦,沒想到就真做了兒媳婦!你說這是不是天意啊!”

  時樾看著開心得合不攏嘴的母親,心想您這兒媳婦,是他陰差陽錯拐回來的,是人家千里迢迢送上門來的。

  但誰又能否認,這不是天意呢?

  三個人一起吃晚飯,一起看電視,時樾和南喬兩個人,都表現得平靜自然,仿佛不是久別重逢,而是時日長久。畢竟兩人之間的那些分離,那些波折,越秀英又怎麼知道呢?她只需要知道,她面前的兒子,還有這姑娘,早已是劫波度盡,剩下的都是緣了。

  看完了電視,越秀英便早早去休息。南喬和時樾也先後洗了澡,去床上躺著。

  時樾房中的這一張床,是他從小就開始睡的,現在突然有了兩個人,便顯得有些擁擠了。

  南喬面朝里睡著,只穿了內衣,頭髮散開,眼睛閉著,像是睡著了一樣。時樾後面上了床,側著身,將她收進了懷裡。

  當她光潔的脊背貼上他的胸膛時,那種久違的契合的感覺,讓他從頭頂到腳趾都在疼。南喬閉著的眼睛微微動了動,氣息也變化了。

  時樾知道她只穿了內衣是什麼意思。可他捨不得一口把這個女人吞了。他細細地揉著她修長的指尖,一點一點地、一寸一寸地向上撫~摸著,聽著她細軟的呼吸聲。

  他問:“家裡沒有淋浴,你洗澡洗得慣嗎?”

  南喬“嗯”了一聲,“小時候家裡也沒有。”

  “菜呢?菜吃得慣嗎?”

  “嗯。”

  “我媽呢?她對你好麼?”

  南喬抿著薄薄的唇,淡淡地笑了。

  時樾道:“你笑什麼?”

  南喬翻了個身,正過來面對著他,說:“你的床不會塌吧?”

  時樾道:“不會。我小時候皮得很,我爸拿鋼筋給我焊結實的。”他用力搖了搖,在她臉頰邊低聲說:

  “你聽,一點聲音都沒有——”

  南喬的頭埋在他堅韌又有結實的胸前,悶悶地笑了起來。他身上,這麼熟悉而又清冽的味道,她聞千遍萬遍,都不嫌夠。

  “時樾。”

  他低低地應一聲。

  她又喚,“時樾。”

  他低低地笑,又應。

  他知道她有很多的話要說,卻只是說不出口。他又何嘗不是呢?

  所有的語言,都不過是情感的表達。當短短的兩個字,亦或者一兩個動作,便能夠表達一切的時候,還要那麼多冗餘的語言做什麼呢?

  她突然狠狠地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前。他輕嘶一聲,捧住了她的臉,托起來,用力地親了下去。

  他翻身壓著她,扣死了她的雙臂來盡情地吻著她。她的掙扎、她的扭動,她的掐咬,都是她最熱烈而情動的回應。

  南喬在他身上有一種近乎發泄的破壞欲,她不說話,卻將他緊實的皮膚上咬得牙印累累。時樾見她這樣,只是心疼得不得了,愈發地縱容。她這樣小女人任性又頑劣、堅強卻又脆弱的一面,除了他,還能有誰看得到呢?

  她還在倒時差,一雙修長的眼睛在淺蒙蒙的夜色中明亮得像星星一樣。他剛進去了小半,又緊得不行。他伏在她身上,肌膚的小麥色和她的雪白對比鮮明地密合著。他的汗水和她的混雜在一起,他嗓子沙啞,低聲道:“家裡沒有那個。我怕我會——”

  南喬努力放鬆著來承受他,模糊道:“這半年,你抽過煙麼?”

  時樾搖搖頭,“進去之後就再沒抽過。”

  “喝酒了麼?”

  “偶爾,不多。”

  她喘了口氣,又問:“和別的女人睡過麼?”

  他暗夜中眯起眼睛,突然又往前擠了擠。聽著她低低的嗯吟,自己的頭皮也險些炸了一炸,險些失控。他雙手撐在她身側,汗水往下落,咬著牙關道:“你說呢?”

  她抱著他堅實如櫟木一般的的脖頸,掌心在他後頸上短而扎手的髮根上來回地刷著,閉著眼體會著那手感,平著聲音道:

  “今天是3月12號。”

  “嗯?”時樾不解,他在想著南喬的安全期,可是一年多不見了,他之前記得住的她的生理周期,現在還準不準呢?

  “……”

  南喬第一次這般覺得他愚鈍,愚鈍到她又尷尬又惱怒。

  她已經說得很直白了。這個事情,到底不像其他。難道要她說出“你就那樣在裡面”這樣粗俗的話?或者說“請你讓我懷孕吧!”——這句話的味道又那麼怪異。

  她的語言向來都是匱乏的。微泄了氣,她說:“你種小樹吧。”

  時樾一下子懵了,好一會,才扳正了她的臉急促問道:“你說什麼?”

  南喬閉著眼,一言不發,眉心微微地蹙著,輕輕跳動。她被他漲得疼痛,毫無阻隔,她都能感受到那強壯的經絡在她身體裡劇烈地起搏,像一棵大樹粗壯的根莖在她這裡,要做無限的延伸,延伸到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與她血脈相融。

  朦朧夜色中她的面容淡泊又靜好,緊閉的眼睛藏起了她內里的情~欲和熾熱。時樾勁長的手指擦過她的鼻翼、臉頰、嘴角,感受到了她的坦然之下又有一絲絲的緊張。

  他不再追問她了,低下頭重重地吻她,撫著她讓她一點一點地張開自己,容納他的全部。他翻過身來,捧著她柔韌的臀,全力地壓向自己。

  這一張小床之上,盛放滿了他的童年、少年、青年、壯年,後來,又多了一個他希望能一同並肩走完人生全程的女人。他在這張床上占有她,與她交換而又融合著一切,虔誠得有如生命中最隆重的儀式。

  相愛相守可以是欲,可以是取悅,可以是毫無顧忌地享受人生之美,這本就是兩個人相互的自私,一種再自私都理應得到理解和祝福的事情。

  但是他和他的女人選擇生生不息。

  ……

  兩人一同回了北京之後,便一起去了南喬的家。

  南宏宙雖然於理上接受了時樾,忍了讓他進門,上桌子一家人一起吃飯,可是看到他那張臉,想到有些事情時,還是難免覺得有些膈應。畢竟南喬是他親手養大的女兒,就這樣要被一個外面的男人帶出門,他總覺得心有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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