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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說郁舒曼演技爛或者耍大牌,但是說郁舒曼不敬業,郁舒曼是一丁點都受不了。
「既然你這麼敬業,一定有很多作品吧?」
郁舒曼一句話就把她懟得說不出來話,郁舒曼冷哼了一聲:「別人穿什麼樣跟你有什麼關系,好好管好自己就行了。而且這圈子裡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不要自找麻煩。」
郁舒曼甚至靠近了點,輕聲說:「你跟我是一個路線的吧,都是一掛的,可你信不信,你現在有的所有資源,我都能從你手上搶的一乾二淨。」郁舒曼伸手撩了一下頭髮,看到她臉色煞白,才走向了一邊。
郁舒曼甚至還在心底吐槽了一句:膽子怎麼這么小啊,她只不過是說說,就嚇成這樣。
在娛樂圈混的這兩年,郁舒曼哪怕不想她看到的也很多。尤其是在影視基地待了這麼長時間,有的時候郁舒曼深夜結束工作返回酒店的時候,也會看到個別女藝人穿著風涼的睡衣,敲開導演或者製片人的房門。
一開始的時候她還會皺皺眉毛,不認同這樣的事情,但這樣的事情多了,她也能夠裝作好像什麼都沒看見。
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會有交易,只不過她們拿了最不應該作為交易品的東西。甚至郁舒曼還知道,有那麼幾位導演和製片人,其實是有家室的。郁舒曼不想見到這樣的畫面,只能讓小安幫自己換房間,儘量離那些人遠一點。
好在這樣的事情在自己所在的劇組從來沒發生過,不管是製片人還是導演都分外老實。她下意識不想和秦染談論這樣的話題,只能找曾倩訴說一二,曾倩卻覺得這都沒什麼、這個圈子從來就是這樣,不然怎麼說娛樂圈水深呢。
「就是小秦總把你保護的太好啦,你才什麼都沒經歷過。」
曾倩說的不無道理,但看多了這些事,郁舒曼也成長了起來。她進圈的第一年,傻傻的站在宴會廳里,別人過來敬酒都不知道拒絕。到了現在,有人說自己,她就敢直接A上去,甚至用秦染給的權限,肆無忌憚壓別人。
這樣的做法其實不好,但意外的會很爽。
郁舒曼嘆了口氣,只希望那個藝人聰明點,不要再來招惹自己。
重回圈子的一個月,郁舒曼身上的關注度又回來了,她是娛樂圈最別致的一朵花,艷麗動人又一點不帶妖嬈,雙眼裡還帶著孩子氣的稚嫩。有採訪問她感覺在劇組的這段時間怎麼樣,郁舒曼也只是笑笑說感覺還好。
「我聽說曼曼這次要演到年紀很大的五六十歲哦?有沒有把握呢?」
「一開始演這個角色的時候是有點摸不準的,畢竟大家都知道,我一共也只演過兩個角色,這個角色的難度是前所未有的大,但是在導演和前輩們的教導下,我慢慢把握住了這個角色的精髓,我相信觀眾們一定不會討厭我演的這個角色。」
「曼曼出道到現在,演的都是一些配角,有想過演主角嗎?」
郁舒曼頓了一下,臉上笑容不變:「主角當然是想演的,不過我現在還比較年輕,需要鍛鍊鍛鍊,有合適的機會的話我肯定不會錯過。」
想不想演主角?那是肯定的,郁舒曼想當影后,就肯定要演主角。但她不想演依附於男主存在的女主,她想演正劇,但現在的國產正劇想要找出一個大女主劇本,真的很少。
哪怕鼓吹說是大女主,也只是借著這個外皮在談戀愛。甚至有的劇本會變成:女強男更強的局面,到最後還是需要男主角來救場,那算是什麼大女主呢。
況且郁舒曼不想演愛情戲,她想演正劇,正兒八經的那種。感情戲可以有,但發乎情止於禮,不要有太浮於表面的工業糖精。郁舒曼的要求很高,但選擇很少。
可郁舒曼知道,自己還是有機會演這麼一個劇的。在上一部權謀劇拍攝的過程中,編劇正在構思一個劇本,以歷史上一位女畫家為原型,描繪她跌宕起伏的一生。
這位女畫家名叫宮素然,但文字記載很少,只有一副《明妃出塞圖》流傳至今,卻在戰亂中丟失,成為了別國館藏的文物。宮素然憂國憂民的性子,要是知道自己當時做出的畫作結局如此,定然萬分悲憤。
她的事跡很少,只在隻言片語中能窺見一二,又是在南宋那樣的背景,還是一位女道士,能寫的東西很多。只是編劇想的是一位仙風道骨帶著清冷感的女性,和郁舒曼給人的感覺有些不符合。
硬要說的話,她想要的演員是凌妙涵那一掛的。
就是凌妙涵的演技支撐不起來,只能找一些年紀更大、演技也更好的演員。
可在拍攝過程中,郁舒曼看到了她在收集資料、在編寫劇本,她毛遂自薦,說自己想要演這個橘色,她覺得自己可以。郁舒曼的眼神很真誠,二月編劇難以抵抗這眼神,就在她們交談的時候導演還聽到了聲音走了過來,了解她們在聊什麼後,還挺好奇的。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拍這個本子。」
二月編劇又陷入了為難中,導演的指導功底肯定是有的,不僅有,而且很強,但問題是這是一個電影本子,職業生涯一直在拍電視劇的導演,真的能導好這個劇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