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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身上獨有的冷梅香襲來, 初酒酒耳根一紅, 又羞又慌地去扯他的手臂。
「別…在外邊。」她都快要羞死了。
寒楚將她的身姿穩住,改為摟住她的軟腰,灼熱的薄唇在她的耳後落下一吻。
「旁人都退下了。」他勾起初酒酒的纖指, 曖昧地摩挲著。
初酒酒咬著唇:「臣妾腰酸, 您別摟著臣妾的腰了。」
寒楚沒有第一時間放開, 而是輕輕啄吻在她的雙唇。
「朕抱你進去。」他沉啞著嗓音。
初酒酒甚至沒有來得及拒絕,便被寒楚抱起來,她只好順勢摟住他的頸部, 把臉蛋悶在他修長的頸窩。
寒楚眸中的溫柔似水,忍不住落吻在她染紅的玉頰處,男人的薄唇似乎捨不得與她的肌膚分離。
她把臉蛋埋得更深了,殊不知呼吸的溫熱氣息在不斷激惹著身前的男人, 沒有發現他的呼吸愈發粗重。
殿裡,初酒酒被寒楚放在榻上坐著, 不願意抬頭看他,不然又要撞上他眼底火燒似的灼熱。
清竹般的冷清身影在她的旁側, 寒楚垂目,盯著她纖細柔美的玉指被他緩緩捻弄得泛紅。
「朕昨夜不是故意的。」他抬眸,漫不經心地看向她,聽不出半分「知錯能改」的意思。
初酒酒哪還敢回想昨晚的場景,不自在地閃躲他的目光:「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
只聽他緩緩道:「昨夜朕說得都是真的,酒酒若是想讓朕厭棄,不妨經常那樣做。」說完,他似乎極受刺激地滾動好幾下喉結,方才說到後面,嗓音越發的嘶啞。
初酒酒臊紅一張美貌:「臣妾才不信。」
【大騙子!】
甚至不是難以啟齒,而是…不敢回想。
寒楚再次垂目盯著她的軟手:「莫要生氣,朕給酒酒按按酸的地方。」
他的喉口發乾,冷玉般的面容卻未透露絲毫。
初酒酒沒有答應他:「臣妾的腰已經不酸了,不敢勞煩皇上。」
「朕願意為酒酒干任何事。」寒楚看著她,一邊溫柔地吻在她泛紅的手背。
男人越發溫柔的聲音,反而讓初酒酒有種被陰暗物包圍的危機感。
初酒酒:「皇上已經待臣妾挺好的,臣妾一無所求。」
【回你的養心殿睡去吧,天天霸占我的床。】
寒楚聽著她的心聲,如沐春風的笑意不減,更不見惱。
「酒酒要不要隨朕去養心殿?」他問。
初酒酒一聽,以為他終於要回養心殿了,故意裝作傷心難過的模樣,絲毫不知此刻的表情出賣了她。
「皇上這是要回養心殿?不要臣妾了?」她柔柔軟軟地抓住寒楚的大拇指。
寒楚垂眸,看著她軟白的手指將他的大拇指輕輕包裹,俊美無暇的面容看不清神色。
片刻後,他緩緩抬眼看她,眸中的溫柔快要溢出:「朕豈會不要酒酒,往後你在哪,朕便在哪。」
初酒酒:「…」明媚的笑容一下癟了。
「你在耍我?」她氣得管他是不是皇上,抓起他的手就咬一口。
寒楚溫柔寵溺地看著,她奶凶奶凶地咬上他的手背,像在看一隻小兔在做無謂的掙扎。
「咬大力些,喜歡酒酒咬朕。」他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柔聲,說出更讓初酒酒心驚肉跳的話。
初酒酒:「…」
【這個變態!】
她馬上鬆開口,不敢再咬下去。
剛想說什麼,為剛才的行為找補,眼前的光線被大部分遮住,整個人被他結實的雙臂抱起,放在他的懷裡。
寒楚滾燙的薄唇流連在她的耳垂和唇瓣之間,撩著卻不肯真的吻上。
「酒酒…」
初酒酒趕忙往殿門看一眼,殿門和窗不知何時被關緊。
「皇上,如今白天,不好太親密的。」想從他的懷裡下來時,唇瓣卻被他牢牢吻住。
一陣激吻後,初酒酒閉上雙眼咬著唇,顫著音道:「皇上…」
寒楚舍不下懷中的溫香軟玉:「朕再吻酒酒一會,再去忙。」
寒楚離開時,輕柔地為她系好寢衣帶,漆黑的雙眸凝視著她桃羞杏讓的容顏,還有她不知為何還在顫慄的眼睫。
「朕先去忙,晚膳再來陪你。」他尚未飽足,在她的雙唇落吻。
顯然開胃小菜未能讓他饜足,眸底壓著濃烈的火熱。
初酒酒睜開未褪去春意的眸子,顫著音:「臣妾恭送皇上。」
寒楚依依不捨地撫摸她的臉蛋,方才起身離開。
殿門關上,初酒酒才敢臥在榻上,剛才生怕姿態過於嫵媚,讓他狼性大發。
這會在緩著被他激惹而起的異樣情愫。
她大概在榻上窩了一會,小蘭敲門,得到她的允許後推開殿門。
「娘娘,康嬪來了。」小蘭不清楚康嬪究竟是敵是友,雖然康嬪之前送過幾次吃食,但在後宮裡上一秒是友方,下一秒就有可能是對敵。
「請她進來吧。」初酒酒還挺高興康嬪前來找她。
沒過一會,康嬪走進來朝她行禮:「臣妾見過柔妃娘娘。」
「莫要客氣,姐姐快些坐。」初酒酒忙招呼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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