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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淑容在殿中舞著, 這時,酒上來了,初酒酒舉起酒杯輕聞酒香, 一口喝盡了。
旁邊的宣昭儀:「…」這酒得細品, 她跟牛嚼牡丹有什麼不同?
興許是這酒合初酒酒的口味,濃郁的酒香帶著淡淡的甜香,眾妃嬪們才品兩口,初酒酒就已經喝盡幾杯,全然當水解渴。
一旁的宣昭儀直搖頭,暗忖她不懂欣賞。
康嬪讓自家婢女前去勸勸柔妃, 莫要喝多了。
初酒酒剛吃完手中的點心, 喝半杯酒解膩,耳旁傳來一位婢女的聲音,她聽著以為是左邊, 把身子和腦袋往左邊靠。
「你說什麼?」
實則站在右邊的婢女:「…」
把康嬪看得哭笑不得, 宣昭儀被這猝不及防的一幕, 逗得捧腹直笑,甚至連帕子都沒來得及遮住臉,無法控制住的失態。
寒楚看著她, 冷眸浮現笑意。
李公公見狀,暗道:宴會剛開始,柔妃就醉了,這可如何是好?
初酒酒邊看著李淑容跳舞, 邊吃點小菜喝著酒,好不愜意。
李淑容一曲舞畢, 含羞地行禮,悄悄抬眼看皇上的反應, 卻見他清貴昳麗的容色毫無動容,正要黯然神傷時…
「好!舞得極好!」初酒酒玉頰染紅,似桃花般艷麗,鼓著掌對李淑容表示欣賞。
李淑容:「…」
全場都沒有鼓掌,只有她鼓得起勁,給她一定程度上減緩了此刻頗為難堪的處境。
因為初酒酒的打岔,李淑容心裡好受了些:「謝柔妃娘娘。」
初酒酒喝得微醺,笑得有些傻甜:「李淑容,跳得那麼好看,再來一曲。」
旁邊的宣昭儀恨不得捂住臉:跟她坐在一起真丟人。
李淑容:「…柔妃娘娘..」
寒楚這時出聲了:「方才舞得不錯,退下。」聲線似裹著冰。
李淑容立刻行禮:「是,皇上。」
初酒酒不滿地又喝一杯,旁邊的宣昭儀眼看著她就要喝大了,小聲勸她:「柔妃娘娘,莫要喝那麼多,等會在皇上的面前失態…」醒來,看你悔不悔。
她晃動著手指,看著起了幾道影子的手指,初酒酒表情露出詫異,隨即跟旁邊的宣昭儀道:「放心,我千杯不醉。」
【為什麼我的手多出那麼多隻?】
宣昭儀:都這樣了,還說千杯不醉。
初酒酒看著殿中的舞姬又開始起舞翩翩,越喝頭越沉,迷迷糊糊地跟旁邊的宣昭儀悄聲說:「我跟你說一個秘密…」
宣昭儀湊上前,仔細聆聽,發現半晌沒聲音,扭頭一看,初酒酒靠在椅上醉倒了。
宣昭儀:「…」到底為什麼會信她的醉話…
宴會還沒有散去,李公公便讓柔妃的婢女小葵將她抱回花溪殿裡。
小葵將自家娘娘抱起,往殿外走。
與此同時,寒楚翩翩玉公子的身姿起身離殿,他的離去讓整個統和殿的妃嬪和舞姬都失了興致,索然無味。
回花溪殿的小道上,小葵正抱著醉得直哼唧的初酒酒,往殿裡趕。
一道高挺玉立的身影闊步而來,寒楚以玉冠束髮,烏髮和月牙白的錦衣華服迎風吹拂,清昳艷絕。
「朕來。」他沉音落地,伸出白皙修長有力的雙臂。
小葵喜聞樂見,將抱著的初酒酒換入他的懷裡。
興許是寒楚的懷裡更寬闊,她哼唧著將臉蛋朝向他的心口處。
花容凝脂,泛起薄紅的雙頰,雙唇醉得紅艷艷,像熟透的水蜜桃,惹人採摘。
寒楚垂目,喉結不知不覺滑動幾下,抱著懷中的嬌香軟玉更緊了。
他緩步走向花溪殿,毫不費力地將她抱著走。
花溪殿裡,小蘭和小曉在殿裡探出腦袋,左顧右盼,看看娘娘有沒有回來,遠遠看見通身清矜貴氣的皇上緩緩而來,懷裡似乎還抱著一人…
等寒楚一走近,小蘭和小曉臉色馬上變了,急壞了!娘娘怎麼了!?
「奴婢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小蘭和小曉一邊行禮一邊焦急,娘娘怎麼會「昏倒」了!!
寒楚越過她們,邁進花溪殿裡,以往的闊步變得緩慢,穿過庭院走進裡屋,將她穩穩地放入榻中。
小葵幾人都在庭院處候著,小蘭和小曉雖然著急,但看見小葵姐不僅不著急,還面帶喜意時,便知道娘娘無大礙。
帳幔後,初酒酒躺在榻上翻滾兩下,幾乎要掉落下榻。
寒楚本要起身離開,聽見動靜身姿頓住,垂眸那一刻,眼底暗潮來勢洶湧,同時耳根染紅。
初酒酒裹在肩上的薄紗,被她翻滾時扯落,半掛在玉臂,露出羊脂玉般的香肩,心口上方一片雪白,極惹眼。
寒楚呼吸漸粗,俯身將她抱進榻間時,淡淡的花香和觸碰的滑膩凝脂,他的手仿佛陷入棉花里,雙重刺激下,異樣情愫瘋涌而起。
初酒酒染上緋紅的玉貌花容,艷如桃李般誘人,她哼唧著什麼,唇瓣飽滿,時而微微張開。
驟然,一張賽過潘安的清俊臉龐幾乎與她的臉蛋零距離,薄唇覆蓋在她的唇上,輕吻幾下,待她下意識哼唧時,攻入她的唇齒之間,挑逗勾引著她嫩色的舌尖,攪亂她的一池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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