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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澤:“……”

  他拿起那罐青啤晃了晃,發現那罐青啤最多少了三分之一罐,那個小混蛋卻已經喝得臉紅了,還在委屈地嘀嘀咕咕:“一點也不好喝,你到底買了什麼,沈澤你根本不會買東西——”

  沈澤一皺眉頭,要訓她:“你不是說你討厭酒味麼,你——”

  顧關山一眨眼睛,眼睛裡就都是水,躺在地上看他:“……不要凶我,我害怕。”

  沈澤:“……”

  顧關山迷迷糊糊地蜷縮到他身邊,說:“不要凶我。”

  沈澤心都要化了。

  她頭髮散亂著,一頭秀髮披在腦後,面孔白皙,眼睛裡帶著水含著情,溫柔而純真地望著沈澤。

  “阿澤……”顧關山模糊而小聲道:“我害怕喪屍,也害怕這種遊戲。”

  沈澤艱難道:“你……你只要說出來我絕對不玩……”

  “但是我對你生氣了。”顧關山認真地說,“你把我拖到你家來玩遊戲,我就要玩得比你還凶!”

  沈澤:“……”

  沈澤嫌棄地問:“你今年五歲吧?”

  顧關山伶牙俐齒地回擊:“我五歲你三歲!我都不玩!”

  沈澤對著她的腦門就是一彈:“傻嗎!”

  顧關山委屈地揉了揉腦門,說:“……可是我害怕。”

  他順從地躺在了地毯上,伸手將顧關山抱在了懷裡,一手將查的分數發給了自己的父母。顧關山在他懷裡非常的老實,都說人喝了酒會變成另一個人,顧關山則變成了一個很乖的小混蛋。

  夜幕降臨,客廳里非常的黑,連查過分數的電腦屏幕都暗了。沈澤的手機叮地一聲響起。

  他爸回簡訊:不錯,有獎勵。晚上自己解決,張阿姨回家晚,我和你媽明早回家。

  沈澤:“……關山。”

  他搖了搖顧關山,顧關山也不回答,就往他懷裡鑽了又鑽,像是生怕他把自己揪出去。

  沈澤鼻尖都是那個姑娘的氣息,淺淡又冰涼。她脖子上還噴了一點香水……是什麼味道?她為什麼噴?是不是要勾引什麼人——

  ——如果是的話,她成功了。

  顧關山嗚咽起來:“你……你做什麼呀……”

  沈澤說:“這裡不行……張阿姨等會兒就回來了,起來,你男人帶你去醒醒酒。”

  顧關山點了點頭,沈澤將顧關山一把抱了起來,一路抱回了自己的房間,丟到了床上。

  沈澤的房間裡尚算整潔,床褥也新鋪過,窗台上養著他從學校搬回來的——他們的小多肉。顧關山在他床上安心地蹭了蹭,門咔噠一聲落鎖。

  沈澤壓著顧關山親吻,顧關山幾乎被吻得喘不過氣來,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

  他一邊親一邊拉開連衣裙的後背拉鏈,顧關山迷迷糊糊地,一聲聲地喊他阿澤。

  沈澤幾乎想拆開她,一口口吃進去——卻又捨不得。

  他對顧關山有著最暴nüè的欲望和最溫柔的愛情。

  他將顧關山那條連衣裙扯到腰間,她哪哪生得都好,這裡也好,那裡也好,沈澤喜歡她喜歡得都要瘋了。

  黑夜裡,沈澤將顧關山逼得哭了出來。

  她生澀得像一張白紙,沈澤愛惜地問:“你十八了嗎?”

  顧關山哭著點頭,迷迷糊糊地喊他阿澤,沈澤於是捂著她的嘴揉她,親吻她,她的連衣裙早不知道被搞到哪裡去了,夜空放晴了,一輪圓圓的月亮。

  沈澤粗啞地呼吸著,一邊去袋子裡摸套子,他喘著粗氣翻找著那個塑膠袋,顧關山仰躺在他的床上,柔軟又溫暖地喘息著,信任地仰望著她的沈澤。

  沈澤光著上身,僅穿著條短褲——他將塑膠袋子扯了過來,徹底地摸索了一通,突然挫敗道:“……媽的,沒買。”

  顧關山咬著嘴唇,嗚嗚咽咽地忍著不哭出聲:“什、什麼呀,阿澤……”

  沈澤粗啞道:“保險套。”

  他停頓了一會兒,顧關山迷迷糊糊地要親親,她喝醉了又乖又粘人,沈澤確定袋子裡沒有保險套後,把亂勾人的小姑娘按在了床上,拿被子裹住了。

  沈澤惡狠狠地說:“今天先放你一馬……”

  “……下次我要讓你哭著求我。”他重重地親吻顧關山的眼皮,顧關山在他懷裡乖乖地哼唧了一聲。

  沈澤拍了拍她,難耐地說:“——快睡。”

  天蒙蒙亮起,昨夜的雨停了,窗台上的雛jú垂著頭顱,水珠滴滴落進花盆裡。

  顧關山醒過來的時候,晨光熹微,沈澤正睡在她的旁邊,緊緊攬著她的腰。

  她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只覺得腦袋有點疼——但是沒有斷片。顧關山微一思索,昨晚的模糊片段才湧進來了一點,就羞恥地蜷縮成了一隻痛經菇。

  沈澤微一睜眼,睡眼惺忪地問:“……怎麼了?肚子疼?”

  然後他一手按上顧關山的肚子,揉了揉,沙啞道:“疼就叫我,別硬捱。”

  顧關山:“……你……”

  沈澤輕聲道:“……昨晚我打電話和丁芳芳通了氣了,讓她說你去丁芳芳家玩,喝多了睡在了她家裡,回家別說漏了嘴。”

  顧關山正要熱淚盈眶地感謝沈澤的考慮周全——

  ——沈澤就將顧關山往床上一摁,眯起了眼睛,危險地問:“你知不知道你昨晚幹了什麼?”

  顧關山:“我……我忘了……”她聲音越來越小。

  沈澤欺負她般壓住了他的姑娘,手掌握住顧關山細瘦的腕子,壓在了頭頂:“——你昨晚勾引我。”

  顧關山羞恥喊道:“我沒有!”

  “沒有?”沈澤在她的耳畔吹氣:“……那趴在我床上哭著叫我阿澤的人是誰?是小狗嗎?”

  顧關山剛醒來就被這麼欺負,耳朵又敏感,羞恥得都要哭了。她淚眼朦朧地望著沈澤,眼神里寫著‘我沒有,你撒謊’——是個特別好欺負的模樣。

  沈澤看了片刻,綻出個意猶未盡的笑容,對顧關山說:“行了,不鬧你了。”

  “起床吧,算你今天運氣好……”他揉了揉頭髮,從床上爬了起來:“今天還有畢業典禮呢。”

  他們畢業典禮的那天上午,雨後天晴,海濱的白鷗騰空飛起。

  整個級部第一次沒穿校服集合在了操場上,會場的入口人擠著人,班裡的同學笑笑鬧鬧的,大家穿得花花綠綠,沈澤終於把自己的cháo牌囂張地穿了一身——

  ……

  可是顧關山那天早上花了足足二十分鐘,只為了說服他把那個黑Supreme包換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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