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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能喝酒。」姜珩不打算退步。
「不喝就不喝吧,我這人沒別的,就是聽話。」
「嗯。」姜珩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只是餘光偷偷瞥向靳澤。
「你昨天什麼時候睡的?」
「和你說了晚安就睡了。」靳澤打了個哈欠。
「你呢?」
姜珩聲音悶悶的,「我沒睡著。」
「為什麼呢?」
「想你。」
「這麼想嗎?」靳澤抬腿跨坐在姜珩身上,摟住他的脖子。
姜珩喉結不自覺滾動,「嗯。」
「想。」
「想我什麼呢?」靳澤故意問。
姜珩抱著靳澤,垂下眼不好意思說出口。
靳澤貼近姜珩耳邊輕聲說:「是不是在想怎麼□□?」
姜珩將頭埋在靳澤懷裡,難為情地應了聲。
靳澤沒有說話,只是起身將手搭在皮帶扣上,啪嗒一聲,抽出皮帶丟在一旁。
姜珩抬起頭,眸光微動,眼中帶著隱隱期待。
「可以嗎?」
「去拿瓶白葡萄酒來。」
姜珩瞬間坐直了身體,「不行。」
「我沒說要喝,你喝。」
姜珩略帶著懷疑的目光看向靳澤,視線不由得往下,只要輕輕一拽那條西裝褲,就能看見那雙筆直白皙的長腿。
「我不想喝酒。」
「或許你也不用喝呢?」靳澤催促說,「快去,我們玩點有意思的。」
「什麼有意思的?」
「你等會就知道了。」
「你真的不喝?」姜珩起身仍然不放心地問。
「嗯。」
姜珩半信半疑地從酒櫃裡拿出一瓶白葡萄酒,等他再回頭時靳澤已經不知道從哪裡找到一副撲克。
「會玩撲克嗎?」
靳澤毫不意外地得到了不會的答覆。
「我們就比點數大小,一人三張牌。」
「我贏了,你喝一口酒。」
「你輸了呢?你也喝酒?」姜珩問。
靳澤眉眼帶著蠱惑的笑容,輕佻地說:「我輸了,我就脫一件衣服。」
「我要是輸光了,你就可以干我了。像你昨天晚上想的那樣。」
「要不要玩?」
姜珩毫不猶豫地嗯了一聲。
第一局姜珩就贏了。
靳澤略帶著遺憾地說:「那小姜老師想讓我脫哪件衣服呢?」
「是襯衫還是褲子?」
靳澤身上加上內褲,一共就三件。其他的都被姜珩在玄關處脫了。
姜珩只要能贏三局就夠了。
「都可以。」姜珩覺得靳澤就像是個妖精。
「我當然是聽你的了,你贏了,想怎麼對我都可以。」
姜珩吻了吻靳澤,小聲說:「褲子。」
「好哦。」
靳澤拉住姜珩的手到自己褲腰上,「那你幫我脫。」
「嗯。」
姜珩一口酒沒喝,整個人都已經暈了,手掌陷入細膩的肌膚中,不斷遊走。
「謝謝老公。」靳澤親了下姜珩,甜言蜜語道。
姜珩祈禱現在靳澤絕對不能提要喝酒的事情,不然他一定會答應的。
萬幸的是靳澤並沒有提這件事,只是繼續拿出撲克牌。
姜珩只需要再贏兩次就可以了。
但是。
「小姜老師輸了。」
靳澤將裝有一口白葡萄酒的酒杯遞到姜珩嘴邊。
白葡萄酒度數低,姜珩喝了一口,腦子還是清醒的。
就在他剛放下酒杯,靳澤就吻住了他的唇,舌尖探入,細細品嘗著白葡萄酒的味道,久久才分開。
姜珩耳尖發燙,「你耍賴。」
「我哪裡耍賴?」靳澤舔了舔嘴唇意猶未盡。
「你說你不喝酒的。」
「我喝了嗎?」
靳澤光腿坐在姜珩身上反問。
「是你喝的,我只是親了下你而已。」
「難道親你都不被允許嗎?」
「小姜老師真狠心。」
靳澤說話時就要起身離開。
姜珩握住他的腰不讓他走,「我沒有。」
「我沒說不可以親。」
靳澤唇角勾起,「那還玩嗎?」
「就差兩次了哦。」
「玩。」
姜珩已經被迷得暈頭轉向,滿腦子只有靳澤。
接下來三局,靳澤身上衣服一件沒少,只是嘴唇卻越發水紅,甚至在最後一次的時候,姜珩口中的酒還沒咽下去,靳澤的吻已經覆上他的唇。
甘甜的白葡萄酒滑過靳澤的喉嚨,姜珩漸漸不太樂意了。雖然親也很舒服,但是靳澤就是在明晃晃的耍賴。
「你這次喝到了。」姜珩肯定地說,甚至還有一些沒來得及咽下去的酒痕停在靳澤下巴處。
靳澤也沒有不承認,「那我脫一件。」
他直接了當地把內褲脫下丟到一旁。
姜珩聲音低啞道:「我不想玩了。」
留一件白襯衫也挺好的。
「我們剛才的規則是輸光才可以。」靳澤坐在姜珩腿上提醒說。
「我不想玩了。」姜珩勾著靳澤手指,又重複一遍。
靳澤:「好吧。」
就在姜珩以為可以時,靳澤突然開始穿衣服。
「你要幹嘛?」姜珩抓著靳澤的褲子不打算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