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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即便是這樣,少年也沒有退縮一步,反而抬頭挺胸為自己打氣,只不過還在顫抖的雙腿出賣了他此刻的真實狀態。

  「你這狗官,放開我弟弟!」少年手持著大白蘿蔔指著國師,頗有指點江山的豪邁氣勢。

  哪知,此話剛落,少年的後腦勺便吃了一記暴栗。

  少年吃痛的捂著腦袋,怒氣沖沖的轉過頭正要發火,卻在看到身後之人時,瞬間認慫了。

  「爹......」

  「跪下!」身著褐色麻衣,頭戴小氈帽的中年男人一聲嚴厲的呵斥。

  然而,正處於叛逆期,心中正義感爆棚的少年,倔強的並沒有按照他老爹說的做。

  他又沒有做錯什麼,憑什麼要他下跪!

  中年一腳踢在少年膝蓋上,另一隻手死死按住少年的肩膀,少年控制不住自己只得下跪,一張臉憋得通紅。

  這時,中年男人才帶著身後的妻女,一起下跪:「小兒冒失,無意間衝撞了國師大人,還請您大人有大量,繞過我們吧!」

  男人抓著少年腦袋後的鞭子,砰砰的撞擊著地面,不一會兒腦門一片血色。

  「放過你們?」抱著小男孩的國師,轉頭看向那一家四口,「憑什麼。」

  那男人聞言,面如死灰。

  「處理了。」國師聲音冷沉開口下完命令,然後便抱著天真無邪的小男孩,轉身上了轎輦。

  還沒有等玄臻回過神來時,隨著一聲慘叫,那一家四口血灑街頭。

  侍衛利落收刀,這一切不過在瞬息之間。

  玄臻呆呆的站在原地,看著地上倒著被一刀封喉的四具屍體,一股磅礴的憤怒自心中噴涌而出,玄臻手按上了斬劫刀柄。

  然而下一秒,玄臻發現自己的身體不能動了。

  自他耳畔,傳來俞蓮洲的聲音:「不要多管閒事。」

  「什麼叫多管閒事,這能叫閒事啊?俞蓮洲你個王八蛋,你不管我管還不成,這麼做是個什麼意思,你倒是親自出來啊!」

  任由玄臻怒吼,也不見俞蓮洲人影,而周圍之人仿佛聽不見玄臻的喊叫聲似的。

  眼睜睜的看著前行的隊伍離開,玄臻無力地放棄了衝上前去的想法,盯著地上的四具屍體發呆。

  這件困擾玄臻的事情,在南陵城內一夜之間就傳開了。

  一夜之間,人們對這個喜歡抓捕小孩國師的認識更深一層,簡直兇狠毒辣,殘暴不仁,欽點此人做國師的現任皇帝鳩山巽,簡直就是乾州國的災星。

  一時間,南陵城內人人心驚,個個膽顫,乾州國國師更如禁忌一般,令人聞之色變。

  用過早餐後,玄臻漫無目的在大街上走動,走著走著,就到了西湖邊的繁花綠蔭下。

  一望無際的巨大湖泊,隨著微風泛起輕輕漣漪,金色的晨曦灑在水面面褶褶生輝,湖上幾點小船漁家,湖畔數棵楊柳青青,說不盡的寧靜祥和。

  這樣的美景,也讓玄臻有些煩躁的心情平和了不少,他在湖邊漫步,享受著晨間的清風吹拂。

  不知不覺間,玄臻走到了一處拱橋橋頭,在橋邊的一顆杏花樹下,一名身材消瘦的白衣男子,正坐在湖邊翻弄著手中的書卷。

  玄臻不由自主的上前,站在白衣男子身邊看向他手中的書籍......應該說,是一本手札。

  高挑的身形擋住陽光,在那手札上留下一片陰影,白衣男子抬頭一看,便與低頭的玄臻對視而上。

  看清此人的臉,玄臻恍然:「是你!」

  正是前幾日那名跳水救小孩的男子,也是曾他雨傘的那個好心人。

  「又遇見道友你了,看來我們還真是有緣啊,道友隨便坐吧。」

  陽光之下,白衣男子一臉和煦清靈的微笑,玄臻仿佛在那一瞬間,看到了天使。

  玄臻也不嫌棄,用手扇了扇地上的灰塵,就這麼坐在了白衣男子的身旁,盯著白衣男子手中的手札:「這上面,似乎畫的是......靈根?」

  看著那些由五顏六色,甚至有些亂七八糟的圖案,玄臻有些不確定的開口問道。

  白衣男子有些意外,他本以為自己畫的東西很抽象,如此抽象的東西,除了他之外應該無人看懂才對,然而眼前之人卻一語命中。

  「道友好眼力。」白衣男子不由得一聲讚嘆,接著他又將那手札翻了一頁,低著頭邊看邊解釋道,「我曾經想過,靈根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卻一直苦苦求不得結果。」

  聽著白衣男子所言,玄臻有些意外,甚至有一絲遇到同類的欣喜之意。

  他也相關靈根究竟是什麼,曾經一度,他把靈根比作使用靈力的鑰匙,但這只是抽象比喻,實際上靈根是什麼,是修士比凡人多出來的器官,還是其他更神秘的東西......他對這點也很好奇啊。

  本以為,這個世間就只有他,會想這麼無聊的問題,沒想到還有人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

  而且,看此人的手札,似乎對此頗有研究。

  ------題外話------

  前兩章,我也沒想到,我把修硯給寫綠了......已控制不住自己,邪惡的內心。

  卷2:第二百二十一章 靈根的形成

  玄臻看著白衣男子新翻開的一頁,在這一頁上,密密麻麻的記載著很多細小的文字。

  「除了靈根是什麼,我還有很多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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