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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聞塵和林修硯點了點頭,目前只有這個樣子了。

  然而,沒有幾個人是公告發下來才開始組隊,紫霄宗內大多數鍊氣築基弟子早已找好隊伍,肖花花自然無功而返。

  甚至她四處問遍了,都沒有既落單,實力又不錯的人選。

  如果到1月30號到了,三人還沒有組好隊伍,就會被執事堂當做落單弟子,隨機與其他落單之人組成隊伍,或是直接分配到人數少的隊伍之中。

  這樣意味著,三人便不會在同一個隊伍,分開歷練了。

  而且,隨機找的隊員不知根知底,實力也是未知,這樣很難一起配合行動,甚至會產生矛盾分歧。

  三人為此事發愁,除了交際能力很好的肖花花,就連聞塵和林修硯都親自出去找人,然而,林修硯僅僅往那裡一站,渾身的冷氣就讓行人遠避,更別提和陌生人說話舌頭都打結的聞塵了。

  「本皇子這麼帥又這麼有錢,天資卓絕實力高強,居然敢拒絕本皇子......一個個有眼無珠,都瞎了嗎?」剛吃了閉門羹的鳩山志,用腳踹著路邊的石子發泄著悶氣。

  「鳩山志。」

  正準備回凌霄峰的聞塵,偶然看到了正路過的鳩山志,便打了一聲招呼。

  鳩山志轉過頭來,看著聞塵有些驚訝:「是你?居然沒死在蛇窟里,還真是命大......我香囊呢?」

  說著,鳩山志便衝著聞塵攤開了手。

  「呃......」聞塵掏出鳩山志借給他的香囊,遞給鳩山志,十分抱歉道,「鳩山師兄,對不起,香囊里的藥材被我用了。」

  看到空蕩蕩只剩袋子的香囊,鳩山志整張臉都沉了下來,隨即咬著嘴皮死拽著香囊,「......這是我娘去世前,留給我唯一的東西。」

  見鳩山志這幅模樣,聞塵又慌又愧疚。

  「你說你怎麼賠我?」鳩山志猛得抓住聞塵的衣領,盯著聞塵的眼睛咄咄逼人道。

  一條紫紅色的小蛇從聞塵衣領中爬出來,爬上了鳩山志的手背,剛才還盛氣凌人氣勢洶洶的鳩山志,瞬間瞳孔一縮,臉色變得蒼白無比,甩飛燭鱗後驚恐的高聲尖叫。

  「有蛇,啊~!」

  鳩山志蹲在地上抱住腦袋,盯著聞塵腳邊的燭鱗瑟瑟發抖,額頭上全是虛汗。

  其實,也不怪鳩山志如此怕蛇,皇家子弟多磨難,什麼的給人留下的傷害實在是太大了。

  鳩山志的母親還活著時,是乾州國皇帝最寵愛的妃子,他自小便受盡皇帝的疼愛,這對母子遭到後宮三千佳麗的嫉妒,惹得不少人眼紅。

  從小到大鳩山志沒少被他那三千後媽算計謀害,有幾次還差點因此喪命,在他十歲時,冷宮中一個妒婦派人在他的寢宮內床上被窩裡,放了毒蛇咬傷了他。

  那毒蛇劇毒無比,幾乎無藥可解,鳩山志的母親是修為淺薄的修行者,想了一個法子將蛇毒轉移到自己身上,鳩山志才得以活了下來。

  然而,鳩山志的母親卻因此命喪黃泉,在幾個月後消香玉隕。

  這件事成了鳩山志心頭永遠揮之不去的遺憾和憤恨,而各種蛇類也成了鳩山志心頭揮之不去的陰影。

  即便是後來,他親手弄死了那個妒婦,也改變不了他失去母親的事實了。

  看著向自己爬來的燭鱗,鳩山志眼前一黑直接倒地,不醒人世。

  「暈了?」燭鱗停下腳步,有些懵逼,隨後轉頭看向聞塵。

  它有那麼可怕嗎?

  「鳩山師兄!」

  聞塵急忙把鳩山志從地上扶起來,搖了搖鳩山志的腦袋,卻依舊不見其醒過來,只好將其背回凌霄峰求助玄臻。

  「師尊,他怎麼了?」聞塵看著躺床上,依舊昏迷不醒的鳩山志,焦急問道。

  「無礙,只是受驚過度。」

  玄臻將被子給鳩山志捂好,要知道這凌霄峰上氣溫極低,即便是修士,第一次來也很難經受的得住這份寒冷。

  玄臻和聞塵幾人,在凌霄峰上待久了,自然習慣這個氣溫,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都怪我。」聞塵自責的拍了拍腦袋,「明明鳩山師兄前幾天就說過,他怕蛇,我還將燭鱗帶在身上。」

  盤在聞塵肩膀上的燭鱗,嘴角微抽。

  有修士被燭鱗嚇昏過去了,聽到消息的肖花花眼前一亮,便匆匆趕了過來。

  當然不是為了過來安慰人的,而是前來看熱鬧的,肖花花很好奇,能被一條小蛇嚇暈的修士究竟長什麼樣子。

  鳩山志伸手揉了揉脹痛的腦袋,隨後緩緩睜開眼睛,與一個長相可愛,穿衣風格奇特的少女對視而上。

  「二師兄,他醒了!」

  見鳩山志醒來,肖花花欣喜的高聲朝著門外大喊,這聲音之大,差點沒把鳩山志再次給震暈過去。

  「......我這是,在哪兒?」鳩山志揉了揉耳朵,坐起身來看著屋內的環境。

  「凌霄殿。」肖花花恢復正常聲音,給鳩山志解釋道,「你昨天下午,被我二師兄的契約獸,也就是那條小蛇給嚇暈了過去。」

  肖花花不說還好,這樣一說,鳩山志整個人尷尬到了極點。

  卷2:第二百一十章 歷練任務

  對於聞塵撿回來的這個隊友,肖花花簡直殷勤到了極點,不僅將玄臻給她做的小魚乾和牛肉乾分給鳩山志,還熱情的將鳩山志扣留在凌霄峰不讓鳩山志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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