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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輝:「有這麼嚴重麼?復發就是反覆脹飽?長了就擠了不行?」
楊雪:「那怎麼行,這是粉瘤,不是普通火疙瘩,很容易引起病變的!」
照輝:「病變?……癌變?……我操,雖然你是大美女長得漂亮,但是咱別開這種生命的玩笑成不!」
楊雪急了:「沒跟你開玩笑!你知道我在辦公室為什麼那麼著急麼?就因為不是小事兒!」
照輝:……
楊雪:「當然這不怪你,是我的失誤,我會向上級領導寫檢討主動……」
楊雪後來還說了什麼,照輝不記得了。他只感覺頭有點暈,頭上的包越來越疼。
陸峰辭了職,在家等日子去部隊報導。小海勵志要報市重點,一放學就到同學家里複習功課,寫完作業才回來睡覺。照輝有一次從別人家把他揪回來,再後來也沒空管他就由他去了。
照輝心煩意亂,為了躲著曉青,藉故去廖永寧家吃飯,吃完就回部隊睡在辦公室里。曉青呼過他幾遍都沒回電話。躺在兩張椅子拼一起的床上,照輝回想永寧的話。
永寧得知他們的關係後,並不是特別驚訝,他說:「上回你進拘留所出事我就猜到一些,只是沒敢深想,我以為只是曉青單方面的意思。」
照輝把和曉青的前因後果告訴了永寧,永寧不是陳慶,更不是老姐,應該可以幫他理出個頭緒。並且還對他講了陶化年的事,永寧對這一件卻是吃驚不小。
永寧說:「親爹是市政協主席,曉青這麼多年都不告訴你?……她也夠能藏事兒的。」
照輝:「可不嘛,藏得深著呢,什麼事兒都不告訴我,就說拘留所那事兒,我都是事後知道的。」
永寧:「如果一直不認她倒也還好,現在他想認這個女兒了,他一個正部級的國家幹部,斷然會反對你們,這可以想像。」
照輝:「我現在滿腦子特別亂,不知道怎麼著好了。」
照輝:「我現在滿腦子特別亂,不知道怎麼著好了。」
永寧:「就是說,曉青現在非要跟著你,不願意去她親爸那邊?」
照輝:「對,而且還一根筋,隨便你愛說什麼說什麼,她還照自己的意思來,這不都開始自己忙活辦酒席了……」
永寧搖著頭笑了:「多好的姑娘啊,怎麼就被你這小子迷住了!」
照輝仍下酒杯揶揄他:「誒誒,你這個當校長的,說話注意點自己的身份!」
永寧不理他,正色說:「秀明姐擔憂的也對,我看你們年齡差這麼多,往後真要一起過日子,就怕會矛盾重重。」
第二十一章
照輝想著永寧的話,躺在椅子上,身上只搭件半袖。他開始琢磨曉青到底看上他什麼了。他又一次開始懷疑自己。每到這個時候,他就異常煩躁,於是起來爬地上,做了三十個伏地挺身。
呼叫又響了。一定是曉青。
他不想看,但是想了想,還是沒忍住掏出來查看內容。
呼叫上面顯示:現在可以來訓練場嗎?有事商量,楊小姐。
照輝按照留言的電話號碼打回去,這個應該是部隊的女生宿舍電話。
接聽的是別人,照輝說我找楊大夫。
楊雪接過來電話,照輝問:「你怎麼知道我呼機號?」
楊雪:「你在病曆本上留的。」
照輝:「哦,楊大夫找我有什麼事?」
楊雪:「商量手術的事,我們當面說吧,我在訓練場等你。」
照輝:「電話里不能說?」
楊雪那邊先是一愣,然後馬上接話:「電話里說不清楚,你今天不是在辦公室值班嗎?」
照輝:「……」
楊雪:「晚上經過你樓下,看到你辦公室的燈亮著……我,」
照輝打斷她:「成,訓練場東北角等你,我這就出去。」
照輝的辦公室,座機電話又響了,是曉青打來的,但是他已經出了門。
在訓練場看見楊雪以後,兩人倚靠在角落裡停著的一輛廢舊坦克車旁開始聊手術的事宜。楊雪再次歉意的向照輝道歉,並承認自己的疏忽,照輝說:「沒事兒,不就再挨一刀嗎,沒什麼大不了的。」
楊雪說:「你要有心理準備,開刀的地方離腦部和眼部比較近,即便用麻醉劑也不能太大量。」
照輝說:「咱好歹也是艱苦受訓出來的,忍這點痛不算什麼,當年關公怎麼著來的,刮骨療傷還下著棋呢!」
楊雪盯著他,想了想,說:「醫藥費和手術費你用操心,我會向部隊申請補貼金。」
照輝不解的看向她。
楊雪:「我聽說了你的事兒,你正在撫養三個兒女,其中兩個兒子是抗洪中犧牲的烈士遺孤。」
照輝:「你從哪兒聽說的?」
楊雪:「這種優秀事跡部隊裡應該大力宣傳的,現在很多即便是各方面成績都很優秀的同志,也缺乏這種奉獻精神。官職和軍銜對於一個軍人到底能衡量出什麼,我真不明白……」
照輝:「奉獻精神有很多種。你父親不就是個例子,當年楊旅長參加邊防部隊珍寶島自衛反擊戰時,聽說連剛談的婚事都推了。這不也是犧牲自己的幸福,為國家奉獻嗎?」
楊雪眼前一亮:「你是怎麼知道的?」
照輝:「咱們師我最敬佩的就那幾個參加過實際作戰的,楊旅長就是其中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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