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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謝大家的捧場,」歲三言舉起酒杯,「這是場出色的活動,讓我們一起敬帝國——」
「敬帝國——」
眾人舉起酒杯,氣泡飛奔之上,宛如蒸蒸日上的帝國般,無人可以阻止它上升的速度,亦無人阻止它奔向破裂的道路。
除非,有人會放下著虛榮的外殼與名聲,直接溶於空氣,與這無窮無盡的世界並生共存下去。
工作人員沒有敬酒的權利,北極光像訓練那樣低下頭顱。
在那道道舉杯倒影內,有一不屬於本地的影子。
它看起來要傾斜太多,手中拿著的也不是用以慶祝歌頌的慶典。
手中物的投影卻可以很好的展示身份。
北極光心中一驚,她違反訓練規矩向二層望去,自己曾查看過的照明受損的地方,如今已經建好光照。
在那,出現了北極光尋找的聲音,最先離開,消失的男性。
順著瞄準方位看去,那裡正是舉杯微笑的歲三言。
「皇女殿下,小心!」
幾乎是瞬間的靠近,北極光擋在歲三言身前當下那支注射劑。
眾人一陣唏噓,他們驚恐的看向周圍,都想尋找那位「戰爭」發起者。
「圍住他!」雲溯敏捷找出來源,她來到北極光身邊,為她取下那隻注射劑。
「快送去檢驗成分,北極光,你的身體怎麼樣?」
雲溯取出手巾,按在北極光脖後止血。
刺殺對象歲三言:我沒事,我很好,不用擔心我。
再不說些東西怕是難以對得起皇女的名號,歲三言像計劃內那樣講道:「把刺客帶去審訊室,問清他的身份,以及指使者!」
說完,她又面向在場人嚴肅講道:「這件事,誰都不能說出去不!」
潛台詞便是讓在場人快些傳出去,讓眾人知道有這件事的發生,這樣才能為自己清剿守舊人士積攢力量。
「不用檢測了雲溯艦長,那些不過是生理鹽水。」
落羽手中拿著一份皮革錢包趕來,她身後是被壓制的男子,他看向北極光,眼神若有所思。
直勾勾的眼神總讓北極光想起些不好的事情,她向後撤了一步,不讓自己暴露在對方的注視範圍內。
「多虧了北極光少尉。如果不是她的提示要求,我們不會在哪發現這份皮革錢包。」
落羽打開錢包,將錢包內的物件展示給眾人查看:「原本的注射劑在這,北極光身上注射的,只是些生理鹽水。」
北極光看不出什麼名堂,她見眾人反應激烈,卻實在想不起那些液體為何物。眼熟是眼熟,但是想不起來。
「易感劑,」雲溯瞧得出北極光的疑惑,她講出藥劑名稱,「皇女殿下。這人怕是想引起舞會動亂。」看似是對歲三言說的,實際是專門為北極光解釋的。
易感劑,怪不得有些眼熟……
北極光回憶起往日的經歷,自己確實被人注射過易感劑。
那些噁心的星盜……
當時自己還是借用的王女身份。
「放心,我會查明這些。北極光少尉,這次的事情萬分感謝,我以未來星王的身份許諾你,我會實現你一個願望,當然要在符合道德和法律的範圍內。」
此言一出,有人開始帶頭鼓掌叫好,在熱烈的掌聲下,舞會完美落幕。
大殿外的人群並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他們只了解掌聲的含義,只明白叫好的聲音。
在門外人聽來,這一切都不算太糟糕,舞會絕對是完美精彩的活動。
第94章 意料之外的告白
手巾染上幾滴血液, 北極光疊好毛巾,對雲溯講道:「溯溯,這手巾我帶回去洗洗再還給你。」
「不用那樣, 你直接給我便可。」
夜晚的首都星氣溫驟降,身著禮服的雲溯感受到寒意, 她不知為什麼,總覺得室外溫度降低的有些奇怪。
不明中, 打了個寒顫。
北極光沒有選擇歸還手巾,她脫下自己的外套,很熟練地為雲溯披上。
「溯溯,你先披上它。雖然做工和質量不能和你的禮服相比,但是保溫效果還不錯。」北極光看向腕機, 上面的機械數字一幀幀悅動著,「皇女殿下為你安排的車應該也快到了,嗯, 在那,已經來了!」
飛車準確降至反重力停車場, 它開啟車門,靜候乘客入座。
「好耶, 是酷派西的自動駕駛汽車誒!」北極光說道, 意圖為雲溯打氣, 驅走那些不怎麼愉快的回憶,她能覺察出雲溯的身體變化。
「女士,請上車。」
她將訓練時練習的禮儀一併展現, 一手微曲, 四指併攏指向車內,弓腰垂首盡顯謙卑尊敬。
「還真入戲了, 」雲溯抿嘴一笑,她向內移了一個位置,一手輕拍身旁的座椅笑道,「上車吧。」
「我,上車?不對不對,溯溯,我和你去的地方不太一樣,是……」她費力掏出口袋內的名片,接著建築光芒賣力識別著。
「叫,雲,雲……」
「雲通酒店對吧?」
「是,那個字好像是通。溯溯你怎麼知道?」
「嗯,我也住那。走吧,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