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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寧把這一切都歸於這個孩子就是個禍害,也有可能是跟時家八字不合。

  「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出門嗎,我現在都覺得這是正確的做法,你看,你一出來,公司就出問題了。」書寧閉了閉眼睛,嘆氣,「你要是跟謝總離婚了,也不要回家,沒有人希望你回來。」

  辛助一直在門口待著,沒敢離開。

  直到門開了,她一邊對書寧微笑,一邊見縫插針的看了看裡頭的情況。

  時瑜川側著臉背對她,抹了一下眼角的動作,讓辛助瞬間怔愣了。

  今天下午時瑜川甚至沒有回樂泰,而是直接回了家,一整個下午把自己裹在被子裡。

  因為謝總不在家,管家就必須在。

  他看著夫人一直在樓下沒下來過,便給謝總發了信息。

  但到了晚上謝延才收到,他只是回了句,知道了,幫忙看著點。

  其實時瑜川也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他在會客室里抹眼角也只是覺得眼睛酸酸的,但是他不願意掉眼淚。

  時瑜川失神的捧著手機,望著黑漆漆的屏幕,映照出自己的臉,心情低落的不要太明顯。

  就在他失落的那瞬間,屏幕忽然亮起,閃現著謝先生三個字的來電信息。

  電話接通,謝延低沉的嗓音緩緩的流過耳膜處,帶來一絲安全感。

  「今天的事情我知道,不開心的話,就從那裡離開。」

  時瑜川忍了一下午的眼淚,瞬間蓄滿眼眶,爭先恐後的掉下來,他怎麼擦都擦不完。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發出一丁點聲音。

  謝延在另一邊沉默。

  「我……」時瑜川一開口的嗓音沙啞的不行,還帶著隱隱的哭腔。

  謝延淡淡的說:「我知道,我都知道。」

  時瑜川將臉埋在枕頭上,眼淚在枕頭氤氳了一大片濕潤。

  直到過了很久很久,時瑜川吸著鼻子委屈的說:「都濕了……」

  「讓管家拿去洗掉。」

  「我不是嬌氣的人。」

  「嗯,我知道你不是。」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時瑜川不是很明白,明明他們只是第一次見面,明明才認識了不到三個月。

  謝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語氣很淡,卻異常鄭重。

  「從現在開始,我保護你。」

  第20章

  時瑜川記得謝先生身上有一股很強烈的木質冷香的氣息,不算很好聞,但他挺喜歡的。

  每次一靠近,那股味道會加倍的重,謝先生給人的感覺太夠凜冽,太過霸道,仿佛一觸碰,整個人都要陷進去似的。

  如今隔著電話滋滋微弱的電流聲,謝先生在另一頭說要保護自己……

  時瑜川仿佛又聞到那股熟悉的木質冷香的味道,深入人心,停留在上頭縈繞不走。

  謝延嗓音又重又低沉:「我馬上就回去。」

  時瑜川完全忘記平時里謹慎的性子,不明所以的張了張嘴,囁喏道:「那我等你。」

  另一邊的謝延捏緊手機,直到對面的通話掛斷之後,才緩緩放下手。

  國內是晚上,在謝延這邊卻是上午,他望著大片的落地窗外的天色,深深的呼出一口氣。

  「Gloria,你真讓我驚喜。」來者是一位黑髮,琥珀眼睛的人,領口大片露出來,手裡拎著兩杯果酒,他歪了歪頭說,「上次你是怎麼跟我說的,戀|童|癖?」

  「這種話你也好意思說出來。」

  面對友人的嘲笑,謝延面無表情,淡淡的說:「我說的是實話。」

  「所以我看到你們結婚了,我簡直,感受到欺騙了,我太傷心了。」他捂著胸口的位置,滿臉受傷。

  謝延非常無情的指出問題:「你的心臟在右邊。」

  沈南立刻換了位置:「我好痛,我的心好痛。」

  謝延這次是借著工作的機會來看望他的,原本的計劃是明天一早的飛機,就在剛才他已經讓林助去訂下午的機票。

  他轉過身,全身背逆著光,他站在那什麼都不用做,像神的完美造物:「除了這些,你還有什麼要跟我說。」

  謝延拒絕果酒,沈南給他泡了杯熱茶,國外沒什麼好茶葉,謝總只能將就。

  謝延本人長相俊美洋氣,從小几乎在國外生長,但生活習慣尤為中式老派。

  不過在沈南看來,他這個人倒是神秘古早,是不能輕易打開的潘多拉魔盒。

  沈南斟酌片刻:「看你的意思,時家最近不太好,如果你想為你的小孩報仇的話,現在倒是個好時機。」

  謝延斜睨他一眼,糾正道:「他二十五。」

  沈南投降:「好好好哈哈哈哈,是二十五,你還說你不喜歡人家。」

  謝延挑眉:「沈南,如果你曾經遇到一束光,你就不會在意喜不喜歡這個問題了。」

  這個話題對目前的謝延來說無聊透了,他拿走了一堆時家的資料後便坐車去機場。

  沈南靠在落地窗前,視線往下看,吹了幾聲口哨,「切,不喜歡大老遠還跑來我這裡拿資料幹什麼。」

  車上,司機是老外,是林助精心挑選的工具人,也聽不懂國語。

  謝延在某些程度上必須做到精益求精,跟在他身邊的人,也必定要達到這些要求。

  「消息是辛助透露的,時夫人來過了,找夫人聊了不到二十分鐘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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