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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於那個逃跑的小賊,他們又不是這幫修士的衣食父母,管理秩序也是為了自己方便。

  街道上的修士們紛紛捂住自己的儲物袋,匆匆離去。

  南宮破天尷尬的站在原地,雖然眼睛方面有點問題,但他還是有作為一個主角的基本美德,那就是言而有信。

  「願賭服輸,這儲物袋裡有一萬靈石,還請道友收下,大家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多出來的那兩千靈石就當給道友賠個不是,順便交個朋友。」

  蘭妄生接過儲物袋,取出八千靈石又扔了回去:「八千我收了,這是我應得的,剩下那兩千拿回去,因為我還不想交一個瞎子當朋友。」

  南宮破天更加尷尬了,從來順風順水的他一連碰了兩個鐵釘子,臉面上很是掛不住,拿著空癟了許多的儲物袋悻悻離開。

  他走後,竹隱塵問向小師妹:「月雅你怎麼自己來新秀大會了,師傅呢,還有那個姓南宮的是怎麼回事?」

  司月雅:「師傅還在秘境裡,有個什麼仙靈之地要出竅期以上修士才能進,師傅說有預感自己短時間內出不來,就先把我送出來了,南宮家老祖也在裡面,他也是被長輩扔出來的,順路蹭了下飛船。」

  「師傅說讓我來新秀大會闖個名次順便去蒼華劍宗找個厲害的劍修先學著,還說大師兄和三師姐有興趣的話也來試試,沒興趣就等她回來,我給你們傳了紙鶴,結果沒一個人回我。」司月雅說道最後頗有怨念的鼓起臉。

  蘭妄生聽著有趣:「寒竹,令師還當真是,心胸開闊。」讓自己徒弟去別的宗門拜師,他還是第一次見。

  竹隱塵:「師傅她一貫不拘小節,至於紙鶴,月雅,我並未收到。」

  司月雅撇撇嘴:「算了,半路被風吹走了也說不定,這東西就沒順利送到過幾次。」

  紙鶴傳信十分不靠譜,就和信鴿一樣,有可能被獸類抓走,也有可能收信人所在位置太過遙遠,飛到一半沒了靈力等等突發狀況。

  所以一般不會有人用這個法術傳遞什麼重要的或是比較隱私的信息,除非距離夠近,確信對方可以收到。

  竹隱塵拉著蘭妄生的衣袖將人扯到師妹面前:「這是我之前和你提過的兩位好友之一,蘭妄生,別號墨蘭,覺得哪一個順口就叫哪個。」

  「別拉,這衣服料子次的很,一拉就裂,跟糊了一層紙在身上似的,還有,自我介紹應該我自己來才有誠意,重來,重來。」

  蘭妄生扯回袖子,面向司月雅,右手成拳貼於左手掌心,行了一個江湖禮:「在下蘭妄生,江湖名號墨蘭,字,暫時沒有。」

  司月雅驚訝:「你還未及冠?」

  正常情況下及冠之後都會有長輩賜字,家中無長也會自己取一個,她更是在很小的時候就有了字。

  師兄在她十歲時就說過自己曾遇到過兩個好友,幾年過去他還未及冠,難道當初師兄他們認識的時候,這人才未滿十五?

  她以為師兄的好友,不說一樣大,也相差不多才對。

  竹隱塵:「他們家,道號就是字,墨蘭還未曾拜師,沒有師長賜名,便沒有字。」

  「奇怪的規矩,我叫司月雅,字玄畫,叫我月雅,阿雅,小雅都可以。」司月雅同樣抱拳,回蘭妄生一禮。

  看在竹隱塵的份上,兩人都態度友好,因此對彼此的感官也很不錯。

  寒竹的師妹當真像他說的,活潑可愛,陽光開朗。

  師兄的好友雖然看著有點凶,不過性格挺灑脫的。

  摸著失而復得的儲物袋,加之好友在側,蘭妄生心情爽朗了許多,身上那股子陰鬱氣也隨之散去,整個人色調都光明了起來。

  竹隱塵之前呆的酒樓房間是包整天的,眼下時長還沒到期,他便帶著兩人去了包間。

  司月雅一路上嘴都沒閒著,覺得有趣的各種事都一股腦地往外說。

  「師兄,我給你講秘境裡東西可多了,我和師傅在裡面遇到一群小草精,最小的才手指頭那麼大,走起路來一扭一扭的,老可愛了,還有還有,師兄你知道嗎,那個草精王說他心悅師傅。」

  「咳,沒事,你繼續說。」竹隱塵想像了一下當時的畫面,只覺得荒誕又好笑。

  蘭妄生聽得來了興致:「後來呢?」

  司月雅很高興有人捧場,講的更起勁了:「後來發生的事更離譜,草精王有個愛慕者,是個鳥精,草精王與師傅表白的時候他剛好去找草精王,撞了個正著。」

  蘭妄生拍手:「好傢夥,這鳥精怕是要氣死。」

  司月雅:「可不是嗎,那個鳥精當時氣得毛都綠了,直接就沖師傅動手。」

  竹隱塵:「師傅她沒吃虧吧?」

  「那當然,咱們師傅是誰,哪能受這鳥氣,直接一劍將鳥精幹趴下,連著草精王一起揍了一頓。」司月雅一臉驕傲,仿佛當時動手的人是她一樣。

  蘭妄生鼓掌:「伏遙道人當真厲害,這下那兩個精怪應該老實了。」

  「何止。」司月雅到這裡神色有些古怪:「那個鳥精被打後也對師傅表白了。」

  竹隱塵看著舉到嘴邊的暖茶,慶幸自己還沒喝到嘴裡。

  蘭妄生這些年遊歷大陸,在三個人中也算最見多識廣的那一個,並不覺得奇怪。

  「正常,妖族慕強,聽聞有的妖族若是心悅另一個妖族就會約其打上一架,證明自己的實力,打贏了,兩個妖族就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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