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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下了班,幾個同事一起去附近下館子,他們找了家川渝火鍋店吃火鍋,有男有女,點了一大桌的菜。
男同事對許吱說:「下次遇到這樣的事,別再兩個女老師一起去了。喊我們,別把我們男同志當擺設啊!」
許吱:「知道了。有了這次的教訓啊,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莽莽撞撞地衝過去了。」
王晗把牛肉倒進麻辣鍋里,嗐了一聲:「誰能想到呢?老師幫忙去找學生,本身是一件好事,誰知碰到個這樣的家長。陸琪也挺慘的,最近她上課總是看著窗外發呆,知道她家裡的情況,我也不敢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去批評她,只能在課間問問她的近況,給她開導開導。」
許吱頗為自責道:「以前不清楚她家庭情況的時候,總覺得她是一個很容易跟著學壞,對學習毫不上心的人。如今設身處地地想,出生在這樣的家庭,有這樣的父親,換成是我估計也對學習提不起興趣。」
王晗不懂地問:「話說,她媽哪兒去了?怎麼離婚的時候沒把她帶走啊?」
「不清楚。」許吱搖頭嘆氣道,「估計是撫養權爭不到吧,這男的挺有錢的。而且聽陸琪說,她媽媽在的時候經常被她爸爸打,攤上這樣的男人,肯定是跑得越快越好啊,哪兒還顧得上孩子。」
初伊聽著也跟著嘆了口氣,咬了下筷子,關心地問:「那她現在怎麼樣了?過得還好嗎?」
王晗:「你問誰?陸琪,還是她媽?」
初伊:「陸琪。」
許吱轉頭看她一眼:「你不知道嗎?你家副司長沒跟你說啊?」
「跟我說什麼?」初伊一頭霧水,實話跟他們說,「那天回到家以後,我們就簡單聊了幾句陸劍誠的事兒,他讓我別再提這件事後,我們就沒談過了。」
王晗雙手捧臉,羨慕地看她一眼:「不談是對的,擔心你總是想起來那件事會害怕、心慌。一一,你老公對你是真的好!」
反正只是關於陸琪的事,而且她家老公還做好事了。
許吱幫了楊隱舟一個大忙,將他的大好事公之於眾:「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啊,你家副司長啊,簡直是個大好人。陸琪跟我說,你出事的那天晚上,他去了趟公安局,在審訊室里把陸劍誠揍了一頓,然後還拜託那裡的人給她安排了學校附近的酒店住。那酒店可不便宜,一晚上少說都要六七百呢,後來是她不好意思一直住下去才回家的,楊副司長把她那幾天的開銷全給報銷了。」
初伊聽完有種說不出的感動,不敢相信地問:「真的嗎?」
「真的。」許吱說,「陸琪回學校後,我找她聊了一會兒,她實話跟我說的。她還說,她沒臉見你,讓我替她跟你說聲對不起。其實,這孩子本性一點都不壞,就是被她爸管得太叛逆了,一門心思想著怎麼跟她爸作對,她要是生在一個好點的家庭,估計也是個性格乖巧的女孩兒。」
幾人邊聊邊吃,話題不斷,一頓火鍋吃了近三個小時才結束。
初伊走出廣場,看見楊隱舟在約定好的地方等她。
她跑過去撲進他懷裡,眾目睽睽之下緊緊抱住他,抱到反而是他不好意思了才仰起頭說:「楊隱舟,你真好!」
楊隱舟知她性格不大喜歡在大庭廣眾之下如此親熱,覺得甚是反常地揉了揉她腦袋問:「怎麼了?才一天不見,就這麼想我?」
「是啊。」初伊對他點頭,順從道,「你真好!」
楊隱舟不明所以地問:「什麼意思?說清楚點。」
初伊刻意不告訴他,他們說好了不再談那件事:「就是很好的意思啊,字面意思,我說得還不清楚嗎?」
「莫名其妙來跟我說這麼一句話,把我當傻子?」楊隱舟問,「是不是從別人嘴裡聽到了什麼。」
「沒有,你想太多了。」初伊含糊道,「我只是看到你來接我了,大晚上的不好打車,天又這麼黑,覺得有人接的感覺很好而已,哪有你想得那麼複雜。我們別站著了,回家吧。」
初伊不想說,楊隱舟也沒再逼她,看她表情似乎也猜出了大概,於是心有靈犀地都選擇避而不談,跟她一起去了停車場,開車帶她回了家。
到家後,時間不算晚,按照平時的作息,初伊一般會在客廳的沙發上磨蹭到九點多或十點才去洗澡睡覺。
今晚才八點多,她走進客廳剛在沙發上坐下,就被楊隱舟逮進了二樓的浴室洗澡,她欲哭無淚地說:「才幾點啊?楊隱舟,你讓我喘口氣不行嗎?」
對此,男人給出的回答是,明天是工作日,早點做完早點睡。
做是一定要做的,睡眠也最好不要影響。
他語氣正經,聽著一點都不像是在耍流氓,說的卻是下流的話。
初伊終究是沒逃出他的魔爪,與他共浴一場,這一次他甚至都等不到洗完去床上做,掐著她的腰,將她往上提,讓她坐在盥洗台上面對著他。
初伊羞恥得欲合上雙腿,卻被他強硬地掰開,在她的注視下傾身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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