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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阮很少看過中醫，但是對中醫卻很認可，於是道：「中醫也很好，只是你以後有空閒的時候估計會很少了。」
中醫從頭學起，要背的東西肯定不少。
唐笑傻樂了下，「沒辦法，誰叫我當初頭鐵，就當為以前錯過的時間買單吧！」
看得出唐笑很樂觀，秦阮放心了不少，等飯菜做好後，他一起幫忙端了上去。
唐笑：「以後你有個頭疼腦熱的都可以來找我，絕對價格實惠，童叟無欺！」
秦阮：「嗯，等你出師就交給你。」
「什麼叫等我出師？」
「難道你想無證行醫？」秦阮斜了他一眼。
唐笑想了想，好像是這樣，「哼哼，我不行，還有我師傅呢，金科聖手可不是吹的。」
他誇了下自己的師傅醫術多麼高超後，又道。
「對了，你胃怎麼樣了，之前聽你說過一次，要是還有問題的話，不如來看看中醫，雖然有時見效不如西醫快，但是治根很不錯哦。」
秦阮點頭：「等過一陣子新工作穩定下來再說。」
「那好吧。」唐笑沒再勸說。
下午，秦阮在把文檔封存後，正打算去清電腦的時候，接到了姜晚的電話。
「你現在方便嗎？」
聽的出對方聲音里的慌張，秦阮找了個沒人的會議室進去鎖上，詢問道：「可以了，什麼事。」
「我找到了他們修復監控的地方！」那邊頓了頓又道，「但是裡面那些人好像一直有人在加班，我找的人根本找不到機會。」
秦阮聽她說完，只是淡淡說道：「如果姜家知道，肯定不會放過你。」
「我知道！」那邊有些氣急，「可我實在沒辦法了。」
她沉默了一會兒又道：「不過，那人說監控直到現在都還沒修復成功，說是數據有覆蓋什麼的。我也旁敲側擊了下，我大哥和父親他們剛剛決定，如果修復再沒進展就要把硬碟送到陸堇唐手裡！」
「畢竟陸氏是科技企業，而且現在陸堇唐對付姜家也一直沒有停手，再僵持下去姜家已經很難支撐了……」
沉默蔓延到空氣中。
秦阮眸色暗了下來，「所以，你想我來動手。」
電話中的聲音低了很多，「……我知道你是誰，你能找到我應該也是不想讓人知道，我沒想到那天梁成中途會出來。可姜家的損失越來越多，就像你說的，他們知道後肯定不會放過我。」
「但是陸堇唐呢，他知道後就會放過你嗎？」
秦阮掛掉電話，從會議室出來後，他神色冷凝，整個人就像覆了層寒冰一樣。
回到工位後，他找到鄭昊。
「能幫我個忙嗎？」
鄭昊聽完他要延遲離職日期的要求後，驚訝道：「你要下周再走，為什麼……，是有什麼事嗎？」
秦阮抿了抿唇，面對鄭昊的追問，他只能道：「有些事情還沒收拾清楚，如果麻煩，我去找王秘書問問看。」
「不用，」鄭昊急忙攔住他，「王秘書那裡我去說就行，改個離職日期流程還是很好走的，就是理由……」
鄭昊猶豫地看著他，「算了，就填交接未清吧。」
秦阮看出鄭昊的為難，只能認真道了聲。
「謝謝。」
「都是小事，不過，今天的飯還約嗎？」鄭昊擺擺手後說道。
「照舊吧，總歸是要走的。」
「好。」鄭昊笑了下，「聖誕節沒人約也是挺痛苦的，還好咱們幾個單身狗還能湊一湊。」
晚上下班，大街上人頭攢動，聖誕節彩燈亮起，臨街餐廳更是擺出了聖誕樹和聖誕老人的模型。
秦阮幾人進了一家燒烤店，在一眾情侶和周圍歡鬧的氛圍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您預訂的是18號桌，往裡走就是了。」服務員說完就趕緊去接待別的顧客了。
鄭昊僵硬著神色看著秦阮，又看了眼秦阮身邊那個不可忽視的身影。
在幾乎可以說是人擠人的烤肉店裡，他硬著頭皮道：「陸總，需要給您換個包廂嗎？」
聽到他說完，陸堇唐和秦阮同時皺眉。
陸堇唐：「不用。」
秦阮：「這個點已經沒有了。」
陸堇唐聞言瞪了鄭昊一言，然後在秦阮說完後，不露聲色道：「這樣就很不錯。」
他點頭的同時，鄭昊不禁抽了下嘴角，原來覺得吵，聲音大，看著人多晃眼的，就都不是您了是吧。
腹誹後，他還是很快恢復了表情。
不過，趙晴和胡芬芬她們相對就拘謹多了，在看到今天聚餐陸總居然跟著一起後，除了眼神交流外兩人已經十多分鐘沒說過一個字了。
還是找到位置坐下後，秦阮道：「今天可以隨意一點，陸總應該不會在下班後還繼續勞動下屬吧。」
「當然。」陸堇唐點頭附和，他一向是個好上司。
在鄭昊抬頭的時候，陸堇唐淡定自若地看他一眼，「怎麼了，鄭助理。」
您都叫我鄭助理了，鄭昊作勢點點頭，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老闆作證道：「確實如此。」
秦阮沒管兩人，率先把菜單發給兩個女生，「看看有什麼喜歡的。」
說完，又把剩下的兩份菜單，一份給了鄭昊，一份遲疑後放在了他和陸堇唐中間。
卡座是四人座，由於多了一個人，服務生給多加了一個座位，但是桌上備好的菜單就只有四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