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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緊接著,他聽見那張性感的破了一點皮的唇中飄出一句安撫的話。

  「你父親那邊,自有本王出面,他必然會同意。」

  沈木魚眨了眨眼。

  凌硯行繼續道,「本王早叫萬芳齋引進了男風,近日京城風氣開放了許多,人言那邊你也無須有壓力,不會叫你遭人口舌。」

  沈木魚瞪圓了眼睛,不可置信,像只炸毛的貓,渾身的汗毛都被驚的倒豎了起來。

  一時不知該先感嘆一聲不愧是攝政王真是運籌帷幄連這個都替他提前想好了,還是該震驚萬芳齋那引進男風的該死的幕後黑手竟然就是靖王,害他之前白白提心弔膽好多天!

  他這心眼子要是真想玩我,還不是像玩條狗那麼容易!!

  從布局到吩咐萬芳齋雲娘把清秀男子從別處買來……原來他早就饞我身子了!

  怪不得都是三省長官,沈老頭就玩不過凌硯行,分明還比靖王早幾年入朝堂,結果攝政大權還是叫人搶走了!

  原著中書令敗給靖王被砍頭真的輸得不冤。

  沈木魚目瞪口呆,怔怔的瞧著那張英氣逼人的俊臉。

  凌硯行託了托他驚掉的下巴,拇指指腹擦拭過殷紅還微微發腫的唇瓣,忍住想將手指探進去的想法,伸出食指捏住了對方又軟又燙的唇瓣。

  「唔——」

  飽滿的唇珠被擠扁,唇像鴨子嘴似的被捏了起來,沈木魚不滿的哼哼了一聲,從鼻間發出來的軟音,像是在撒嬌似的。

  凌硯行喉結攢動,啞聲道,「至於你……」

  尾音拉長,凌厲的眉峰挑了挑。

  沈木魚跟著他的懸念將心提到了嗓子眼,眼巴巴的等著他的下文:我怎麼了。

  凌硯行微微一笑:「沒得商量。」

  沈木魚委屈的蠕動嘴唇,這也太沒有人權了!

  托著沈木魚下巴的手逐漸鬆開,順勢插進耳後如瀑的頭髮中,靖王將他的頭抬了起來,拉進距離,極為溫柔的在那兩瓣被捏的發紅的唇上親了親。

  沈木魚也不反抗,閉了閉眼,睫毛顫動,鼻間全是男人身上的木製香味,淡淡的,很好聞。

  被對方碰過的地方像是觸電般引起一股酥酥麻麻的電流,心跳驟然停了一瞬,接著跳的強烈快速,沈木魚感到羞恥怪異,卻並不討厭噁心,甚至還有閒心想些別的——王爺雖然嘴巴毒,但是還挺軟的。

  正在沈木魚考慮自己要不要順從些張開嘴方便他,靖王卻像蜻蜓點水般,碰了碰就離開了。

  「本王這樣碰你,討不討厭。」

  沈木魚被問的又是一陣臉熱,眼神閃了閃,被托著後腦勺,無法低頭躲避。

  「還行吧,有點怪。」

  「這樣呢?」

  凌硯行俯身又親了下去,這回吻的算深。

  或許是靖王天生就是主角,在各方面都天賦異稟,起初略帶生硬青澀的吻技,才親過幾回,他就已經掌握的得心應手。

  沈木魚羞恥的蜷起腿,口中的氧氣逐漸被男人掠走,叫他大腦暈乎,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水面唯一一塊浮板,下意識回抱住靖王。

  凌硯行便摟著他的腰,逐漸將他壓了下去。

  室內旖旎,暖色的燭光噗噗跳動。

  他們不知何時上的床,凌硯行撐起上身,扔掉了累贅硌人的腰帶,散著衣襟,將沈木魚面前的頭髮撥到耳後,低沉的宛若沉睡剛醒時的嘶啞嗓音緩緩開口,「方才想了什麼?」

  沈木魚擰起腿,默默拉起靖王的袖擺當被子似的蓋住嘴,「就,還是有點怪。」

  體型不對,位置也不對。

  沈木魚沒看過男人和男人的片,只看過男女的,他一直代入的都是男性角色,現在靖王比他高比他壯,他總覺得自己成了那裡面的女主。

  凌硯行把他嘴上的衣服片又扯下來,只是怪異就好辦多了,面色坦然:「本王多親親,自然就習慣了。」

  沈木魚被他無恥到了,震驚的瞪眼看他。

  還能這樣的嗎!

  好在靖王的無恥也有一個限度,答應了沈木魚等回京再說,當真在無恥之中保留著最後一絲禮義廉恥,至多是把沈木魚剝光了上下摸一圈過過癮,除卻每日親嘴叫他早日習慣這樣的對待,半分沒有逾矩。

  在黎府住了半月,沈木魚在靖王溫水煮青蛙中,從一開始裝死魚任由對方玩得高興,到現在已經頗為習慣吃完晚膳關起門來被靖王壓著親一頓才能安穩睡覺的日子。

  反抗又反抗不過,甚至從沒想過反抗的心思——小炮灰蔫能撼動男主,斷頭日越來越近,不用砍頭才是真的好。

  何況現在這樣,他也挺爽的。

  雖然他不是斷袖,但可以閉起眼睛假裝靖王是魁梧的女子嘛。

  「王爺。」

  又是一日用完晚膳,沈木魚緊跟著凌硯行回屋,將房門兩手一合關上,湊過去揚起頭準備例行公事。

  凌硯行微微低頭就能親到那張小嘴,冷峻的臉色緩了緩,在上面輕輕咬了咬。

  沈木魚便配合的噘起嘴,張開了齒貝。

  奈何男人只是淺嘗輒止,隨後嚴肅的開口:「去收拾東西,今夜亥時本王叫阿虎送你離城回京。」

  沈木魚還保持著噘嘴迎合的姿勢,像是主動討吻似的,聞言怔了怔。

  隨後想到這些日子白天靖王一直都在查帳,查這些年江州知府銀子的用處,和這幾年修建的各類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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