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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主不愧是男主,身體硬體都是揀了好的來,不像他沒名沒分活著就是為了給靖王滿門抄斬立威用的,身體破破爛爛,弱的靖王一拳就打死十個他。

  靖王喉間緊了緊,喉結上下滾了滾。

  沈木魚貪心的摸了摸,想著要是能通過他的手把靖王的身材轉移一半過來就好了,正戀戀不捨的準備鬆手結束,上衣下擺忽然一涼,凌硯行一手扶著他的後腰,一手順著少年平坦的小腹往上滑,掃過沈木魚平坦的像片紙的前胸和後背。

  有珠玉在前,他的身材就不夠看了。

  沈木魚羞恥的弓起背,一邊卻暗自用力,努力繃起點肌肉來——原身好歹是學過六藝的,硬繃能總擠出點來。

  只是靖王的手掌帶了薄繭,划過腰身戳中了他的痒痒肉,沈木魚便繃不住了,渾身泄氣,笑著扭了扭。

  「癢,癢,王爺。」

  「怎麼光長個不長肉。」

  起居郎記載皇帝起居,沈木魚一直跟著凌之恆一起用餐,便也跟著記錄了些——並不挑食,甚至胃口頗好,什麼都吃。

  沈木魚挺了挺腰,「吃不胖嘛,你看我爹也是瘦高瘦高的,家族遺傳了。」

  「好吃懶做。」靖王嗤笑了一聲,拍了拍少年的臀.尖的肉,捏了把,「回京之後本王替你尋個師傅,巳時起來鍛鍊身子。」

  沈木魚一聽要上體育課,顧不上被揉.捏屁股的怪異感,高聲辯解,「哪有好吃懶做!男人是胯窄所以才會顯得屁股上好像肉多,我還有腹肌呢根本不需要鍛鍊,不信你摸!」

  沈木魚急於證明自己,掀起上衣拉著靖王的手覆上去,深吸一口氣,把肚子吸得緊實。

  靖王輕嘲了一聲。

  沈木魚瞪大了眼,「你看我這肱二頭肌!」

  凌硯行依舊不語。

  沈木魚拉下嘴角垮起臉,暗啐了自己一聲早知道不去摸靖王就沒這糟心事了!資本家哪有真那麼好心不收門票費的!

  這場友誼始終只有他在負重前行維繫紐帶,沈木魚不敢威脅靖王以後不和他一起玩了,把自己身上的那點肉展示了一圈,最後妥協:「只練一炷香行不行?」

  一炷香是半個小時,一對一教學他都沒法開小差,半個小時差不多了。

  凌硯行不容置喙:「半個時辰。」

  沈木魚噘嘴:不開心。

  .

  瀾山圍獵一共持續了五日,第六日一早,便動身回京。

  再上一日朝便又是休沐,沈木魚因遇刺特許回家修養,待休沐結束再回宮中任職。

  有假放沈木魚自然高興,尤其是回家之後本以為少不了要被沈老頭誤會搞基和他鬥智鬥勇,沒成想那幾日瀋陽愈早出晚歸,壓根就沒有時間顧上他。

  沈木魚便又回到了最開始的快活日子,整日和謝觀雪逗鳥聽戲看蹴鞠,廝混在一塊。

  他倒是想去找靖王再鞏固鞏固感情,但靖王忙著審訊狩獵時抓到的刺客,從回京之後便一直在刑部審問主謀,人並不在王府。

  「李兄,今日萬芳齋亥時閉館,咱們聽完這齣可得去了。」

  「噓,輕聲些,這事難道光彩嗎,咱們再晚些去,免得碰到別人。」

  「走後門走後門,雲娘那邊打點好了,我告訴你,裡面的男倌可不比女人差,還放的開,保證你去了樂不思蜀。」

  「真的假的……」

  「身子可軟了,信我李兄,我何時騙過你。」

  戲台子唱著狸貓換太子,沈木魚和謝觀雪身後的兩人咬著耳朵,小聲盤算起了一會兒去萬芳齋的事兒。

  謝觀雪想起什麼,湊到沈木魚耳邊捂嘴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不過咱們不缺錢,花燈節有乾淨的新人,咱們到時候再去。」

  「去可以,別給我找就成。」沈木魚搖搖頭,他本質還是四好青年,可沒法真的像這些公子哥一樣男女不忌。

  「行,到時候你要是相中了,再給我說。」

  沈木魚點點頭,兩人便繼續看戲。

  桌上放著一個鏤空的金絲球,洞口朝著戲台,一條細長白皙的蛇尾時不時的從洞口鑽出來,捲走桌上的點心。

  看完戲,他們又叫上一幫公子哥去踢蹴鞠,點了一大桌子菜,組了兩桌牌,打到半夜才回家。

  沈木魚從偏門溜進瓊雲軒,路過正院,陡然聽見了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

  沈木魚除了見瀋陽愈打自己,就沒見過他發這麼大的火,當即輕手輕腳的進了院子,把耳朵貼在了門上。

  「奸佞!真是奸佞!」

  「夫人,你可知曉,江州連下一月大雨,河堤城牆都被沖走了,朝廷撥送賑災銀下去,減免賦稅,至今已經過去兩月了啊!賑災銀被扣,賦稅不減反加,竟無人來報!不知道逼死了多少百姓!他們竟然敢如此糊弄!」

  「若不是一名叫彩歌的江州女子逃難途中被人賣至京城,撞死在大理寺門口,我等還要被那陳步稔蒙在鼓裡!東窗事發,他竟敢找買通殺手暗殺靖王企圖謀反!真是膽大包天!」

  暗殺靖王?那不就是戶部郎中?

  沈木魚想起靖王同他提過一嘴,只是沒想到其中還牽扯過多。

  江州水災還沒完,恐怕還要派人過去治水,戶部郎中一個人貪是貪不了那麼多錢的,那邊少不了有幫凶幫襯,派去的黜陟使容易遭人暗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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