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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木魚察覺到靖王的意思,瞄了眼對方健碩的胸肌和塊狀分明的腹肌,臉上飄過兩抹熟紅,在不合適和被凍死之間毫不猶豫,挪到了靖王身邊和他緊緊挨著。

  凌硯行將他攬進,側過身替他擋住洞口的風。

  沈木魚便老老實實的蜷縮著身體靠著靖王,側臉貼著對方的胸膛,耳邊能聽見鏗鏘有力的心跳。

  沈木魚臉紅了,熱氣騰騰,彆扭的擰了擰:「王爺,咱們這樣被別人看到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是不合適。」男人低沉微啞的聲音從頭頂傳來,覆在少年腰上的手輕輕摩挲手下細嫩的皮膚,極為溫柔的開口,「崖底合適,本王送你去?」

  沈木魚被靖王嘲爽了,那一丁點不自在都隨著男人的嘲諷煙消雲散,好兄弟就是要這樣大大方方的!

  他躍躍欲試的抬抬頭,殷勤道:「我就是那麼一說嘛,死我也要死王爺邊上!」

  他就是靖王最忠誠的狗!

  沈木魚嘿嘿笑著,心裡飄飄然,矜持的舉手:「王爺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嗎?」

  凌硯行挑眉,「死到臨頭,想得挺美。」

  沈木魚頓時噘起嘴,在心裡指指點點。

  但靖王還是讓這小色鬼摸了。

  .

  營帳。

  靖王府的侍衛抓回了共十二名刺客,其中十人服毒自盡只剩下兩個活口,被打斷手腳堵住舌頭押了下去等候審問。

  中書令匆匆趕來,聽聞靖王遇刺,鬆了口氣,一邊在皇帝營帳周圍布上重重護衛,一邊慶幸今天兒子一直跟在謝觀風屁股後面轉。

  靖王嘛,又不是第一次被刺了,每次都死不了,問題不大。

  只是瀋陽愈等到天黑,笑眯眯的等來了謝觀風滿載而歸,卻沒看到沈木魚,而派出去尋找靖王的護衛也沒一個回來,他心頭湧現了一股強烈的不詳感。

  謝觀風也是這會才得知靖王遇刺,擰緊了眉:「木魚被靖王帶走了。」

  「什麼?!」瀋陽愈耳邊嗡鳴,頭暈目眩。

  幾乎是下意識的就往帳外走去,找到匹馬就要騎上去。

  謝觀風和謝觀雪連忙將他們沈伯父拉了下來。

  「哎哎哎沈伯父天都那麼黑了,王爺武藝超群,他們肯定不會出事的。」

  「我去找他們,您好好休息,木魚吉人自有天相,不會出事的。」

  謝觀風從瀋陽愈手裡接過韁繩,給弟弟使了個眼色,策馬朝暗處而去。

  瀋陽愈壓根站不住,心亂如麻,睡更是睡不著,在帳子裡急得來回踱步,累了也只是靠在桌上小憩片刻,又踱步出去詢問進展,殊不知自己兒子正和靖王坦誠著半個身子抱在一起,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等護衛順著馬蹄印找到靖王和沈木魚的位置,瀋陽愈便匆匆來到了懸崖邊。

  望著深不見底雲霧繚繞的懸崖峭壁,他又是眼前一陣發黑。

  一聲顫抖的哭泣正要發出,謝觀雪趕緊扶住他,「沈木魚和靖王掉洞裡了,沒死!沒死啊伯父!我知道您很難受但是您先別難受啊伯父!」

  瀋陽愈一噎:「……」

  「那,那怎麼還不救人?」瀋陽愈手忙腳亂的抓住謝觀雪的胳膊,「他們怎麼還不放繩子將人拉上來!」

  謝觀雪耐心解釋:「王爺和沈木魚一晚上沒吃東西了,總得讓他們有力氣再上來。」

  瀋陽愈連連點點頭,又詢問食物送下去了沒。

  謝觀雪忙說送下去了,正巧送食物下去的護衛順著麻繩爬了上來,恭恭敬敬的到謝觀風面前稟報:「將軍,還需要兩套衣裳。」

  謝觀風眉心微蹙,瀋陽愈已經聞言湊了過來,儒雅的臉氣的吹鬍子瞪眼:「衣裳?要衣裳做什麼!什麼時候了還要換新衣裳!不能回去再換?!」

  護衛一臉為難:「沈大人,王爺和沈少爺原先的衣裳……碎了。」

  貼在溶洞石壁上的衣裳幹了後便沾在上面了,料子也變得極脆,一撕能撕下來一片。

  護衛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更無法用所學的知識解釋,只有在中書令追問碎成什麼樣了,老老實實的回答:「約莫是條狀,像是撕碎的。」

  瀋陽愈大腦轟的一聲炸開,耳邊只剩下護衛吞吞吐吐的「撕碎」二字,不知想到什麼,「嗬——」的提起一口氣,瞪著眼珠子直挺挺的朝後倒去。

  「伯父!!」

  作者有話說:

  靖王:粉的,想親

  沈大人拔刀:衣服怎麼撕碎的我還能不知道?!

  第50章 凌硯行你混帳!

  待靖王和沈木魚從溶洞出來,已是午間。

  兩人回到營帳沐了浴,靖王還惦記著沈木魚身上的淤青,出門加強周邊守備前還不忘命人送兩罐藥油過去。

  兜兜轉醒的沈大人聽聞兒子好歹是從洞裡出來了,顧不上頭暈匆匆趕來,遠遠便瞧見兒子的帳前站著靖王府的侍衛,偷雞摸狗似的把什麼東西揣進了沈木魚的兜里。

  像是個罐子……總之不像是什麼上的了台面的東西。

  畢竟他和靖王才是同僚,若真是只關心他兒子傷勢如何,就該將東西轉交給他這個做爹的,順道還能賣點人情。

  瀋陽愈腦瓜子嗡嗡的,暈過去前的回憶接踵而來,那種頭重腳輕喘不過氣的感覺便再次涌了起來。

  衣裳怎麼撕碎的還有待取證,但靖王和他兒子,肯定是不清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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