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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過這天可能是她人生中最失敗的一天,所有的假設都失去規律驗證。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商明漪抓住秦書的肩膀,用平生最大的力氣將手指尖陷入其中,“還有,黃容是我的弟弟,我們沒有其他超乎姐弟情的關係,你污衊他,他不會放過你的。”

  秦書痛呼:“你放開!”

  “是你要放開。”秦書支撐不住了,搖搖欲墜,商明漪也沒有鬆手。

  從未這樣過。

  從未。

  “放開你的執念,我不是你的競爭對手,明天的答辯,我也不參加了。”雖然沒有轉身,但易昌實知道,這是在說給他聽。

  微微嘆口氣,遺憾萬分。

  多少年遇不到一個好苗子,不繼續深造了,對一個暮年的學者而言,無異於心血和衣缽後繼無人。

  “我有男朋友了,師兄。”商明漪話鋒一轉,令徐行之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心已經墮入冰窖。

  “他叫魏參。”

  秦書癱倒在地上,給商明漪讓出去路。

  大門在兩名女孩兒離去之後,再次莊嚴地緩慢闔上。

  晚宴仍要繼續,生活仍要繼續,學術仍要繼續,徐行之凝望那漸漸消失的背影,卻覺得有些事情,已經不能繼續了。

  雪花漫天,從城南飄到了城北,人間的溫度無法將它融化,於是它累積、堆疊、顫顫巍巍掛在枝頭,等著風來採摘。

  雪一樣透明的女孩在夜裡遊走著,摘下了這無數枚雪花,這時雪花才知道,有些溫度,人間並不能擁有,人卻能夠擁有。

  自眼角眉梢融化,化作春泥之前,它記住了那溫度的模樣。

  原來宇宙不止送來了春風吻雪。

  宇宙還送來了,曾經見過的,那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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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結倒計時啦~

  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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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盆涼水潑了下來。

  室外,滴水水冰,水珠從裸露的肩膀滾下去,還沒滾到地面,先在皮膚表面結誒成一層薄殼。

  魏參張開眼,皺著眉頭醒來。

  他動了動小腿,下身沉重無比地挪了兩下。

  水潑了兩遭,堅硬的泥塊如同502膠水黏住他的褲子,雜草變成密密麻麻的箭頭,又扎又癢,魏參掙扎坐起來,雙手被一副手銬束在身後。

  野地里有一塊水泥澆築的圓柱體,中央埋插了一根旗杆似的鐵棍,很長,無論魏參怎麼晃動,手銬都只能在旗杆上下滑來滑去。

  “醒啦?”潑水的人將水桶往旁邊一扔,“不是挺能耐的麼?一路手機沒信號都還敢追老子的車,不要命了?”

  一陣小混混的腔調。

  往下看,穿著小腳褲,豆豆鞋,鞋面還粘著幾顆鉚釘,踢人應該挺痛的。

  沒想到下一秒,鞋子就直朝魏參的腹部猛踢過來——

  魏參核心收緊,飛起一躍轉到旗杆一側,躲了過去!

  “嗷!”那人一腳命中水泥柱,痛得齜牙咧嘴,再看魏參時不禁目露凶光,“媽的,叫你躲,叫你躲!”

  他環顧四周,撿起一根生鏽的魚叉,先是向魏參胡亂叉了幾下,見魏參全都躲開,於是雙手橫握魚叉,大叫一聲,衝著魏參的胸膛用力碾了下去。

  魚叉上有翻起的鐵皮,像凍乾的魚鱗一樣,在魏參的胸前戳出幾枚小洞。

  “啪啪!”魏參冷不丁被甩了兩個耳光,嘴角見了血。

  頭一偏,看到魚叉鋒利的稜角商全都沾滿了乾涸的血漬,有一團厚厚的血塊裡頭,摻雜著不少凌亂的雜色毛髮。

  不是人的頭髮,是動物的。

  魏參吐出一口血沫:“畜生。”

  那人本以為他被制住了,起碼會服個軟,叫聲饒命,然而卻聽到他這麼不識好歹,於是獰笑著屈起膝蓋,抵住將魏參的肚子,將他狠狠壓向水泥柱。

  尖銳的刺痛從皮肉底層慢慢往上爬。

  “罵老子畜生?待會讓你喝兩口黑狗血,吃兩顆貓眼珠子,你不也就跟老子一樣是畜生了?哈哈哈!”那人知道魏參的後背有傷,欣賞了會魏參發白的臉色,慢悠悠道:“算你命大,那麼粗一根麻醉針下去,醒了居然還能跟沒事人一樣,不過,我可勸你少動彈。”

  他誇張地用手指比了個一厘米:“你的皮真是比我剝過的貓皮厚多了,一針倒下去,還折了老子一個針筒,怎麼樣,針頭留在肉里不好受吧?想活命就給我老實點交代,你跟那兩個女的是什麼關係,誰給你的消息?”

  趁著這人一通狂吠,魏參忍著痛,在身後摸了摸腰下幾寸。

  用力一按,方才還鈍痛麻木的腫包猶如刀割凌遲。

  原來他被麻醉針放倒的時候,巨大的衝擊力把針筒給折斷了,那根針不僅扎得更深,還身首分離,直接沒入他的腰部,不知有否傷及神經。

  “皮叔呢?”魏參壓著嗓子問道。

  他故意摩擦手銬,弄出嘩啦啦的聲響,那混混果然嘲笑著用魚叉按住他,掏出一枚鑰匙:“皮叔?喲,皮叔說等你醒了問兩句,沒想到你還真認識他。”

  魏參緊盯鑰匙,忽然,鑰匙被扔到了十米以外的地方,那人哈哈大笑:“想靠攀皮叔的關係讓我放了你?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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