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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魅的勾魂笑容,溫柔至極的仰起頭:「你們主子常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孤月女皇貌似不太了解啊!」

  危險又美麗的人,掛著鄙夷不屑站起身。

  將扇子輕柔一甩,閒適的搖著風,再次橫掃二十三個黑衣人:「方才第一箭,是誰射的?」

  目露狠光的瘦小男子,一看就不是善類的呵斥:「是你爺爺我。」

  「內力不錯,就是……可惜了。」

  氣勢恢宏的殺氣鋪天蓋地而來,襲音一把抓住男人的手腕,強勢一拽。

  瘦小男子沒想到看起來嬌嬌小小的女子,出手如此疾速,力度之大,迫使他幾下都沒有掙脫開。

  他慌錯對同伴吼:「愣什麼,上啊!」

  下一瞬,身首異處。

  扇子還挺好用。

  襲音看向剩下二十二人的眼睛眯了一眯,不難讓人察覺渾身凌厲殺戮之氣如滔天駭浪,毒燎虐焰。

  驟雨狂風。

  扇影與劍影交織在一起。

  襲音的每一下都如萬鈞雷霆,直取黑衣人要害。

  不消眨眼間,輕鬆放倒一半。

  而在屋內的戰虛明,從聽到第一箭開始,急躁了。

  嘗試各種辦法,就是無法將後背的手從繩結中掙脫出來。

  相信每個男人都不喜歡被當個孩子似的,過度保護。

  特別是對於才智卓絕,獨步當世,與襲音一樣,神愁鬼怕的戰虛明來說,坐享其成,最後一塊去享受勝利,簡直跟侮辱他,踐踏他沒什麼區別。

  倘若連國之根本觸動不了的事都無法解決,他直接禪位好了。

  坐在床上嘆息,繩結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指甲都撕出血來了,都沒有定點鬆弛。

  打算起身在屋裡轉轉找找,有沒有利刃去割開繩子。

  誰承想,方才襲音在床上亂來之時,將他褲帶解開了,一旦起身,委實狼狽。

  仰觀俯察,稍遠處桌上的瓷茶壺倘若摔碎,倒是可以用碎片割開。

  打定主意。

  戰虛明咬牙切齒,別無選擇的把目光移到就坐在床對面,自己一伸腿就能夠到的徐恭熙。

  連猶豫都沒猶豫。

  踹了她幾腳,發現襲音餵的東西後勁兒挺足,徐恭熙跟睡死沒什麼區別。

  戰虛明本不屑於跟這種雲心水性,無德無恥的女人打交道,更何況在宴上她的口不擇言,足夠凌遲而死。

  但還不夠,他與襲音從一同默契的束手就擒開始,打的就是把徐家跟葉家滿門抄斬的主意,罪證總該再充足些才是。

  現階段,為儘快脫身,戰虛明必須跟在他眼中已是死罪的女人虛與蛇委,雖然感覺污穢下作,但別無選擇。

  思慮一番。

  精算角度。

  嘭的一下。

  十分清脆。

  徐恭熙向後仰去。

  後腦先是磕到了桌上的木托茶壺,飛濺的熱水全無保留的潑到她臉頰,然後鼻尖著地,桌板一個半轉,結結實實回砸在了她身上。

  悶聲。

  哭腔。

  徐恭熙的兩腳動了。

  她疼懵的掀開身上東西坐起來,迷茫半天看見坐在床上眉清目秀,皎如玉樹,十分憂切的男子,又掙扎番無法動彈,才回味過來方才發生了什麼。

  花容一擰:「你與那潑婦膽敢挾持本姑娘,可知本姑娘隨便一嗓子,就能把人喊來讓你們不得好死。」

  若非形勢逼人,戰虛明根本不會跟這種智障費言半字,斂氣忍聲:「徐姑娘好好看看,被挾持的並非你一人。」

  徐恭熙怔了下,狐疑道:「為何你沒被綁在椅子上。」

  戰虛明:「徐姑娘,現在不是追究綁法的時候,你父親,徐大人恐有性命之危。」

  叮叮哐哐!

  徐恭熙果然聽到門外的動靜,而且人還很多。

  不明局勢得意道:「真是螳臂擋車,徐家家丁護院上百,她一女子武功再強,也敵不過勢眾。我父親,豈是那麼好接近的?」

  倒是沒傻透。

  「你就不怕音姑娘一會兒敵不過,反身而歸抓你做質?」

  這倒是真的。

  眼下野鴛鴦是否鬧掰難說,自己未脫險倒是真,與其坐以待斃等老潑婦回過神,不如趕緊逃離。

  可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姿態難堪,壓根兒掙脫不開。

  主意自然而然打到戰虛明身上,好言哄騙:「付公子,方便搭把手?我們一起逃出去怎樣。」

  畢竟兩人相比,戰虛明更方便走動。

  見戰虛明不做聲。

  加重了女子的楚楚可憐與央求:「付公子不信?小女可以起誓。」

  「付某與徐姑娘如今也算是患難與共,要怪就怪付某識人不明。生死邊緣,付某定是信徐姑娘是心善之人。」

  「那付公子就快些吧!」

  「可惜付某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要勞煩姑娘將腿邊的碎片踢過來些,由付某先想想辦法。」

  壓根兒不懂武功,畫本子中的傳奇事跡倒是看過不少的徐恭熙被糊弄住了。

  特別是像戰虛明頂著一張不會騙人的臉,跟雙一塵不染的鳳眸。

  鬼使神差的,深信不疑。

  門外打鬥正酣。

  慘叫連天。

  徐恭熙也是頭一次感受這種促死促滅,顧不得儀態難堪,某足了勁兒把一塊碎片踢到戰虛明鞋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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