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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以找人看著我們。」襲音提議。
壯漢憑藉以往經驗指著戰虛明:「他會武功,我們打不過,也看不住。」
這就死局了,找人看著不行,襲音的一番言辭又不上勾,五人互瞪眼中。
戰虛明給襲音使了個眼色。
襲音竟然莫名的又意會了。
清清嗓子,豎起三根手指,石破天驚的大聲發誓:「若扯謊,我們三人日日吃屎!」
戰虛明想生挖自己雙目。
良久不發話的溫玉被噁心到了,撓了撓額頭,悄聲對襲音說:「額,那個,音姑娘……。」
「好,說定了!」姜里長猛的一拍桌子。
壯漢難以置信:「姜里長!」
姜里長踉蹌站起身,指著襲音三人:「都嘗試信了那麼多次,鋌而走險再信一次又何妨?」沉甸甸的視線分別在戰虛明與襲音身上掃過之後,對壯漢說:「趕緊去安排,讓他們住下吧!」
別無選擇的,壯漢生悶氣的出了樹屋,而襲音三人也前後跟了下去。
戰虛明走在最後,臨時被姜里長叫住。
「年輕人,那姑娘方才說的可是真的?」
戰虛明望著自信的背影,曾徒手拖拽自己幾十里地遠離追兵,徹夜照顧自己整夜的嬌小身軀。
在剎那,他突然很想賭一次,對姜里長輕點頭:「既然選擇信了,何必再生疑。」
接下來,三人是被安排在同一個房屋中。
此刻,真真正正體會到何為家徒四壁。
別說被褥與做飯、喝水的東西都沒有,連唯一可當床的稻草都是潮濕。
襲音入鄉隨俗,暫且忍耐的問壯漢:「有沒有吃的?」
壯漢隨手一指門外:「那些花啊,草啊都能生吃,喜歡偏甜口的吃東邊,偏辣口的吃西邊。」說完,嗤之以鼻,罵罵咧咧的走了。
「他以為是放羊啊,讓咱們吃那些。」溫玉見壯漢走了,才敢不爽的嘟囔一句。
襲音看向戰虛明。
此刻頗為講究的玉人,正蹙著眉從何處下腳。
飢腸轆轆,計從心來。
上去一把將戰虛明的胳膊抱入懷中:「夫君,人家想吃肉肉。」
戰虛明礙於溫玉在,難堪的把襲音手從胳膊上拿下來,小聲說:「別犯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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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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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利用改變村子風水布局,來巧妙化解火刑還債一事,池玉情不自禁欣賞戰虛明與襲音的默契,讚許道:「你們二人定是真心在一處。」
襲音重新將戰虛明的胳膊挽住,姿勢顯得更加親密無間,揚聲得意:「我倆站一塊兒是不是特般配?」
其實,池玉從看到戰虛明的第一眼起,他都懷疑對方有沒有行冠禮,笑眯眯的無心戳到襲音痛處:「相當般配,否則也不會在年紀如此懸殊下成親,是吧!」
要知道,女人除了最討厭被說潑,更忌諱被說老。
襲音垂涎戰虛明的皮相,年輕自然也占了一部分。
更何況,襲音確實已過花信年華,二十有七,之前讓一統天下的野心給生生耽擱了。
至於戰虛明,冠禮自然已過,只是男子大多顯得年輕些而已。
內心經此這麼一戳,襲音挽戰虛明的手,沒底氣的鬆開了。
她摩挲自己的臉,接連多日疲憊,已能感覺到眼角與腮邊糙了不少,特別是這種心虛自卑一旦展開,總認為渾身上下臭不可言,狼狽不堪。
想起自己這番比乞丐好不上多少的模樣,失憶後對如天神般的戰虛明扭腰扭腳,那場景簡直不忍直視。
被忽冷忽熱對待的戰虛明,眼見著襲音臉色快速變了好幾次,心知定是又在瞎琢麼些沒用的,指著池玉轉移她的注意:「不說說這位大哥是誰?」
被叫大哥的池玉:「……,其實我年紀看起來與音姑娘差不多,大哥過於尊稱了。」
戰虛明與池玉身量對等,氣質卻一冷一暖截然相反。在相互打量,夾雜著的各種意味不明的目光中。
沒被點醒的襲音強打起精神,說話同時為防止邋遢模樣被戰虛明嫌棄,躲避痕跡實在明顯的站在稍遠處,位置算是兩個男子中間。
「這位公子,池玉,他救我於村外凶獸之口,我們算是並肩作戰過。這位是戰公子,我的夫君,我們……。」還沒說完,被池玉打斷。
學著襲音語氣道:「看服飾、傷口,若我沒猜錯,你們應是剛從戰場下來,除了夫妻,還是生死與共的關係吧!」
沒等襲音掩飾,戰虛明先一步說:「大哥的名字很不錯,池玉是指非池中之魚的意思嗎?」
氣氛陡然冰凍三尺。
若不是戰虛明刻意提醒,襲音還真沒想到池玉的名字有這層解釋。
面對徒增的敵意,頗重的戾氣,以及隱晦的試探,池玉隨和笑了起來:「戰公子還真是會錦上添花,我的玉字是玉石之意,並非水中的魚字。」
戰虛明並不打算相信,鄙夷的發出個輕哼,隨即看向窗外。
襲音覺得,既然相互認識。
眼下,先找機會收拾自己,解決吃飯、睡覺兩大問題。
池玉顯然與她琢磨到了一處去,也瞧出戰虛明的疏離,提議:「我熟識各種藥草,現在去采些能吃的回來。」說完,頗為無奈的笑著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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