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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恩分析了很多,提及顧山河人脈寬廣,最近背地裡小動作不少,肯定發覺什麼才會慢慢開始轉移財產,於是他們也背地裡迅速進行,可誰能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這樣快!
說實話,江宏海心裡現在還想罵一句憑什麼,按照惡劣程度,熱心姐要搞也是先搞顧山河那老東西,她到底知不知道他在明舟島做什麼!憑什麼只搞他們倆?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在安恩催促下,江宏海和封威立即趕往機場。
兩人一走,吵吵鬧鬧的包廂里終於只剩下安恩一人。
安恩面無表情盤腿在日式榻榻米上,讓服務員重新弄一批茶壺進來,所有東西擺好後,他慢條斯理給自己倒了一壺新茶,望著在白玉杯盞里打旋的茶葉,他沉默不語。
片刻,終究還是沒有忍耐住脾氣,一拳狠狠砸碎了杯盞。
冷靜下來後,任由鮮血滴滴答答落下,他拿出電話給顧山河打過去。
「他們出發了,你可以行動了。」
「老工廠那邊我來安排,一定讓她有來無回,所有請你看在我為你做了不少事的份上,立刻把我兒子和老婆放了。」
*
各方人馬都在緊急行動時,佐羅號這裡動靜已經歇了下來。
劑量用的不多,兩個加起來卻足夠讓他們神魂顛倒,不知今夕是何夕。
眼看兩人云雨初歇,互相爆菊後被褥上血跡與噴射出來的黃色可疑髒物混雜,懷玥終究還是噁心地偏過了頭,辣眼睛不說,剛吃的晚飯都在胃裡翻江倒海。
沒去看網友會怎麼罵她有必要這樣嗎,反正肯定會有人說爽。
而且她也很爽。
平日裡高傲優越的兩人,當著幾百萬人面苟合,醒過來一定羞憤到當場撞牆。
看了會,她讓姚禾徹底關掉直播,可以準備小船後,然後跳下了露台,從甲板回到一樓,找了個盆打了盆冷水並把裝備包帶上回來,旋即直接潑醒了兩人。
漸漸從迷亂中清醒過來,封淮感覺自己□□子和命根子都火辣辣的疼,他艱難地抬起頭,發覺沒穿衣服的江璟竟然就躺在自己身邊,他很快意識到自己幹了什麼,忍不住趴到床邊乾嘔起來。
吐著吐著,他發現眼前有一雙腿,順著往上看,只見他曾一口一個南哥的傢伙正用一種極其譏諷的眼神看著他。
「懷南!你他爹的,老子要殺了你!」封淮憤怒揮拳,奈何右手手腕被扭斷,剛才也不知道迷亂成什麼樣,掰倒是掰回來了,就是軟趴趴垂在半空不能動了,和他的腳腕一樣。
動作間,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無法忍耐,倒吸一口冷氣後,他明白自己也根本沒什麼力氣反抗,於是挫敗的收回手,靠回床頭,氣喘吁吁冷笑起來:「千防萬防,沒想到你竟然也不是好東西。」
封淮心中其實早早有預感,說不定哪天就會輪到自己,這種忐忑不安的想法直到家裡說馬上安排出國後才算壓下去。
可是……他眼中洶湧著憤怒的焰火,一字一句咬牙道:「底層人就是底層人,背地裡陰人也就你們這群垃圾才能做得出來!」
懷玥沒生氣,只是平靜地否認:「我說了,我不叫懷南。」
「你就是熱心姐吧。」忽然,旁邊剛醒的江璟說話了。
懷玥朝他瞥去,見他皺著眉,似乎在強忍疼痛。他撩開臉上濕答答的頭髮,扯掉蓋在身上變得沉重的被子也坐了起來。
「你可真厲害。」江璟苦笑不已,不想承認也要承認了。他不是傻子,時間過去這麼久,以熱心姐的行動能力恐怕五分鐘之內就能打到這裡來,偏偏她沒有,一切已不言而喻。
當然,比起這個匪夷所思的答案,其實還可以猜測他們是一夥的,但江璟光從氣場就能感覺出絕對是同一個人,他又情不自禁誇讚道:「你演技真不錯,愣是沒人會往你身上想。你是誰?警察?還是普通人?」
這話讓封淮腦子更混了,他驚詫地來回在懷玥和江璟身上看,不可置信道:「你在說什麼啊,懷南怎麼可能……」
話說到一半,最後再一次觸及到懷玥平靜而冷漠的眼神時,他後知後覺回想起醫務樓和洛水山莊曾發生過的事。
兩次對他出手的女人,神秘又心狠,根本不會浪費一點時間,說干就干,渾身氣場冷冽如斯,譬如這一刻,褪去嬉笑毒舌的模樣,懷南簡直和她如出一轍。
確認過這個想法,封淮喉嚨像是被掐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震驚到一定程度,人是沒辦法緩解狂獵釋放的情緒的,情緒會在四肢百骸中蔓延,然後在一瞬間歸於平靜,吞滅理智。
許久,他眼神變狠,強壯鎮定開始嘲諷起來:「你到底是男是女,揍人的時候連真面目都不敢露出來,恐怕真面目很醜陋吧!」
封淮試圖用辱罵來提升底氣,沒有看到意料之中的任何表情後,他變得更加歇斯底里,強撐殘破的身軀再度朝懷玥撲來,順手還抄起了床頭柜上的一個木質鬧鐘。
「我要殺了你!你竟然一直在騙我們!!」
懷玥只是微微側身,便躲過了他的攻擊。
失去目標的封淮撲了空,狼狽得跌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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