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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每個人最終都得過自己的生活。如果不能改變,就只能適應和接受。
薛度雲說,「老婆,你不能把什麼都往自己身上攬,不要一直自己給自己壓力,這樣,咱們先不回家,去放鬆一下。」
他帶我來到了一個豪華俱樂部,進去後他牽著我直奔三樓,是一個很大的撞球場館。
我們一去就有人迎上來,笑著喊他薛總,看來他是這裡的常客。
「一個vip包間。」薛度雲對那人說。
很快,我們被帶到了一個vip的包間裡。
這包間比我想像的大,不僅有撞球桌,還有沙發,電視。
「會打撞球嗎?」他問我。
我搖搖頭,卻伸手拿起了放在球桌上的球桿,撫摸著球桿光滑的表面,笑了笑。
「雖然不會,但是我可以學。」
薛度雲脫下外套放在沙發上,朝我走來,伸手就來脫我衣服。
我下意識退了一步,「不是打球嗎?」
他抄起手,歪著腦袋看著我,笑著說,「這裡面開著空調,你不脫外套難道不熱?而且,穿著外套打球也不會方便。」
原來是我污了,於是我尷尬地脫掉了外套放在沙發上。
我裡面穿著一件白色低領針織衫,因為是緊身的,所以曲線被描繪得很清晰。
走過來時,薛度雲盯著我,目光很濃郁。
「可以開始了嗎?」我問。
「可以。」他的笑容里多了幾分曖-昧。
之後他站在我背後,手把手教我打。
他的匈堂緊貼著我的背,手掌握著我的手,糾正我的手勢,教我瞄準的角度,說話時的熱氣全灌進我的耳朵里。
「瞄準,挺杆,進洞,嗯,就是這樣!」
咳,是我又污了嗎?為什麼我覺得他是故意把這個過程解說得這麼曖-昧的?
「我自己試試。」我尷尬地說。
「ok。」
他讓開,站一邊旁觀。
試了好幾杆,終於有一個被誤打誤撞打進了,我開心得跳了起來,薛度雲望著我,笑著豎起大拇指。
我再打的時候,他過來糾正我的姿勢錯誤。
匈堂貼上來,手掌覆蓋在我手背上,臉頰相貼。
老實說,這樣曖-昧的姿勢我是沒有辦法專注的。
正當我心猿意馬時,卻發現他的另一手不知何時摟住了我的腰,並且一路往上爬,覆上山丘,五指收緊,耳邊的氣息也混濁了。
緊接著,他突然吻住了我最明感的耳垂,我一個激靈,差點兒雙退軟下去。
他的吻順著我的耳際移向臉頰,手上球桿早已不知何時放下了,他緩緩扳正我的身體,迫切而熱烈地吻上我的唇。
我勾著他的脖子,本能回應了他一會兒,突然想到這個包間的門是透明玻璃,外面不時有人走過,於是我清醒了幾分,推了推他。
他鬆開我的唇,用早已艱硬的那裡頂了頂我,湊我耳邊低啞難耐地說,「老婆,二兄弟對你越來越敏敢了,杆子都準備好了。」
其實我也渾身躁熱,空虛感在擴大。
我用僅剩的理智撐開距離,抵抗著他的吸引。
就在我轉眼的一瞬間,我突然看到一個穿得清涼的女人從玻璃門外走過。
我的火頓時就退下去了一大半,推開薛度雲,我打開門走出去,卻再看不見那個女人的身影。
「怎麼了?」薛度雲走出來,已恢復冷靜地問我。
我搖搖頭,「沒什麼,就是看到個人覺得眼熟,我想可能是我眼花了。」
薛度雲回包間裡拿出我們兩人的外套,摟著我說,「回家吧。」
回到家,兩個孩子已經睡著了。
我們坐在房間的小沙發上,看了安靜入睡的兩個小傢伙一會兒。
他們睡得很香甜,薛度雲看他們時表情柔和煥發著父愛光芒,這一次讓我心裡被一種幸福感填得滿滿地。
我們似乎都暫時忘了在俱樂部里被喚醒的那份渴望。
「說說你給老三介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薛度雲問我。
想起今天晚上在碧海藍天發生的事,我就忍俊不禁。
我光著腳抱著腿坐在沙發上,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大致地跟他講了一下,薛度雲含笑聽。
我忍不住感慨。
「其實有很多時候緣份就是從一場狼狽或尷尬中開始的,就好比我們。」
想起我們初遇的那一晚,我問他。
「老實說,你明明已經走了,為什麼回來?」
薛度雲坐過來一些,摟著我,笑著說,「你哭得那麼驚天動地,就好像在喚醒我做人的良心。真扔下一個無助的女人在半山腰不管,我良心過意不去。」
回想那一天,我依然會覺得痛,但更多的是覺得幸運。
我說,「我似乎再沒那麼大聲地哭過,雖然也傷心絕望過,但是我都沒有放聲大哭過。」
薛度雲平穩的話語響在我的耳側。
「我希望你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當然,我是不想看到你哭的。我只是希望你不必壓抑自己。你雖然是瑜莊的女總裁,但其實你也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成功的女人很累,背負著很多壓力,但也不要丟失了快樂。」
我靠在他的懷裡,覺得這一刻感動而滿足。
後來他洗澡的時候我在卸妝,等他洗了出來我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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