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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姨靠在椅背上,有氣無力地問:「這畫裡的人,是你嗎?」
戚鳳陽出了一背的汗:「不……不是,不是我。」
月姨重複:「確定不是你?」
戚鳳陽本就心虛,再次垂下眼眸,悶悶地「嗯」了一聲。
「就是她!她腰上長了塊胎記,我看到過,這畫裡的人也有。」說話的是阿玉。
戚鳳陽無法反駁,腦子也亂作一團,只能不停地搖頭:「不是,不是。」
月姨見李仁玉臉色難看,厲聲呵斥:「這畫裡的人,究竟是不是你?」
戚鳳陽搖頭。
「還不承認。」月姨本就氣虛,也沒耐心起來。
明珠提議:「這個好辦,脫了衣服比一下不就知道了。」
月姨看向李仁玉,見他默許,便點了頭。
明珠立刻帶了兩個人上前,撕扯她的衣服。
戚鳳陽哪能任由擺布,拚命掙扎,吳媽見兩個女孩無從下手,讓兩個男傭去按住人。
戚鳳陽淚流滿面,被扣住雙手:「不要,不要,老爺夫人,求求你們放過我,我承認,是我,別脫我衣服,求求你們,是我,啊——」
最後一點兒遮羞布被撕開,眼前的男人、女人,眼裡皆充斥著掠奪與激動,窺探女孩美好的酮體。
她再無力掙扎,屈辱地蜷縮身體,擋這裡,遮那裡,可哪哪都暴露在外。
直到背後一陣劇痛,才將她神魂打了回來。
月姨氣短聲虛,此刻也多了幾分勁:「真是膽大包天,敢勾引主子,在外做這種不知廉恥的事,這種畫若流傳出去,豈不貽笑大方?」
一棍棍落下來,眼看著戚鳳陽後背被打出血,無一人敢求情。
李仁玉始終沒有說話,直到地上的人奄奄一息,昏死過去,才起身離開,說了句:「賣了吧。」
……
第41章
李香庭已經連續兩天沒見到戚鳳陽了,怕她在屋裡出了什麼事,打電話讓房東過來開門。
屋裡沒人,各處打掃得乾乾淨淨,床上的被子整齊疊著,東西牆邊堆了幾層畫,大大小小疊在一起,數不清有多少。
一切與平時無異。
也許只是碰巧找她的時候不在。
李香庭沒有想太多,到他們平常經常去的地方挨個問一遍,都說:沒見到人。
李香庭又回了趟李家,傭人們也紛紛說不知道。
這下,他有點急了。
這麼個大活人,居然就憑空消失了。
無奈之下,他去報了警。
……
陳修原收到緊急任務,在某天傍晚急匆匆地離開滬江,連聲招呼都沒跟杜召打。
杜召最近也忙,還是些生意上的事。最近他在與一位日本商人合作,有批貨要從他和霍瀝管理的船運公司進來,連背後的大股東海關監督徐督查都瞞了過去。
因為,那是一批軍火,從滬江上岸,包下專列火車,即將向東北運輸。
今年這種事層出不窮,日本軍界、商人和民間組織頻頻往中國運送武器,必有不軌之心。
自打五年前關東軍侵占東三省,他們的狼子野心就從未停止過,即便如今政府不抵抗,但杜召明白,這仗,早晚要打起來。
今晚八點,載了軍火的那趟火車便會從西站出發,向北而去。
杜召正在裝彈,白解行色匆匆從外面趕過來,同他說了火車的情況:「有大量便衣兵,還有很多武士和浪人,看樣子,難搶。」
「那就毀掉。」
「已經通知扈雷他們提前到地方埋伏好了,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馬上。」杜召裝好彈,將槍別在腰後,這是常卻剛研發出來的,經過幾番試驗,火力十足,就讓它們的第一戰,用在此處。
杜召剛起身,書桌上的電話鈴響起,他拿起話筒,講了幾句日語,語氣輕鬆,表情確異常陰沉。
白解不懂日語,看他掛斷電話,才問:「怎麼了?」
杜召手撐著書桌,忽然重重捶了一下:「山本又造約我去喝酒。」
「拒絕了?」
「知道這條運輸線的人並不多,我若藉口推脫,軍火出了問題,必然遭到懷疑。」
「那怎麼辦?」
「不能讓扈雷他們單獨涉險,山寨里的人,本就不多了。」
「那我去!」
「等我。」杜召直起身,將手表重新戴上,臉上恢復平靜,「我想辦法脫身。」
……
沒想到山本又造還請了霍瀝,杜召到的時候,兩人已經喝上了,旁邊還有四個女人作陪。
一見杜召,霍瀝便道:「好啊你小子,真不仗義,有這好生意瞞著兄弟我,這筆帳我給你記著。」
杜召坐過去,笑著給他添杯酒:「被你發現了。」
山本又造會點中文,喝到臉和脖子都紅透了,舉杯對他道:「杜老闆啊,快來喝一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霍瀝把酒擋在杜召前面:「下次,可得帶上我。」
「那是一定的,」山本又造哈哈大笑,「以後我們還有更多的機會合作。」
……
杜召以為山本又造早就喝多了,不想他只是喝酒上臉而已。於是,他不停給山本又造敬酒,想灌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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