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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小培聽了這些,道:「如此,我更該見見司馬姑娘。」

  「姑娘可有打算?」

  「她那晚行蹤是個疑點,但若那晚她確是為了修情劍奔波,而姐姐慘死,心愛之人與其他女子酒醉共居一室,這種打擊之下,她沒到處嚷嚷她的行蹤也屬合理。如今她又知道了那個承諾會對她姐姐好不讓她傷心的男子,卻在姐姐慘死那晚有那經歷,而她自己心中還對他有情,無論怎麼說,她都很是受傷。這時候,該與她好好敘敘,若她是真兇,可以找出弱點攻破心房,若不是,也許我們也能知道是誰了。有些事,還需二小姐配合。」

  這日,從衙門出來,吃完晚飯,天色晚了,蘇小培又拉著冉非澤晃到司馬府去,門房看到她便苦笑,說老爺囑咐,誰也不讓進。且小姐這兩日都靜養,下人們都被趕開,客人就更是不會見了。

  蘇小培沒辦法,於是繞著府院牆轉,見一堵牆似乎矮一些,手痒痒想試試爬爬,她是沒指望真能爬進去,就是想攀一攀,可身旁那人用取笑的口吻道:「姑娘真是不高。」讓她相當不服氣,她還真認真爬起來。

  冉非澤哈哈大笑,不會武的短腿小矮子賊還想翻牆,真是挺逗樂的。

  蘇小培費半天勁沒上去,只得一扭動沖冉非澤喝:「光看不幫忙?」

  「男女授受不親。」冉非澤正經臉講大道理。

  「不幫忙我就真跟你算算咱倆之間那些授受不親的帳了。」

  話剛說完,眼前一花,腰間一緊,然後騰空而起,只一眨眼,便落到了宅院裡頭。

  冉非澤嘻笑:「我最怕別人跟我算帳了。」

  蘇小培瞪他,小聲讓他帶路,快躲開別人摸到司馬婉如的院子去。

  「姑娘腿短便罷,還不識路?」冉非澤不放過任何一個調笑她的機會。嘴上討人嫌,但辦事還是利索的,他帶著她停一停,走一走,躲一躲,還真順利到了司馬婉如的院子。

  內院中沒有人,院門關著,兩個僕婦在外院說了幾句話,進了外院的一間屋子,也不知是不是休息去了。冉非澤帶著蘇小培窺好動靜,便跳進了內院。

  左右一看,只一間屋子有光,按司馬婉清院子格局看,那間應該是司馬婉如的屋子。蘇小培沖冉非澤擺擺手,悄聲道:「我去敲門,壯士幫我把風。」

  冉非澤點頭,卻也悄聲問:「做賊好玩嗎?」

  蘇小培橫他一眼,貓著腰過去了。

  輕敲了敲門,門開了,一個女聲輕聲道:「請進。」

  蘇小培進去了。

  進去後一轉頭,呆住。

  司馬婉如一身僵硬,坐在床榻上。此刻正沖她拼命眨眼睛。

  司馬婉如在床上,在身後是誰?

  蘇小培沒來得及回頭,就聽到了關門的聲響,然後一把利刃。

  作者有話要說:還以為今天這章一定能寫完這案子呢,結果還是沒有。下一章就一定可以了,抹汗~~~~~~~~~

  ☆、 第38章

  蘇小培僵住了。

  她心臟不受控制地緶姨,她甚至感覺到了手掌驟涼。

  身後的利刃抵在她腰間,帶來刺痛,再推進許些就要見血,再往裡,便會扎進她的腎里。

  「姑娘。」蘇小培腦子一片空白,但她還是試圖說些什麼。「我不是一個人來的。」

  門外有人,在等她,這人若殺了她,也逃不出去。外頭人等得久了,心知有異,也會進來查看。換言之,無論如何,她這會殺掉她並不會撈著什麼好處。

  蘇小培這話的意思很明顯,身後人沒說話沒應聲,卻把利刃往前推了推。蘇小培痛得呲牙吸了口涼氣,不禁往前動了動。

  「姑娘,你有話好好說,我們萬事好商量。」蘇小培壓低了聲音說。腰上利刃沒再往裡刺,她只是想嚇嚇她,她還沒想好怎麼動手。可蘇小培不敢鬆氣,那人的猶豫,只在於殺掉她們後怎麼脫身,是殺了人跑,還是劫持她做人質跑。而要取她們性命,那是早晚的事。

  她與冉非澤和秦捕快討論出一個設想就是,如若這事真跟常君有關,那司馬婉如若不是兇手,便會是下一個目標。

  所以蘇小培想早點見到司馬婉如,她想趁目前她這個狀況打入她內心,判斷她是否真兇,若不是,那她們可以聯手布一個局。只是沒想到,她來晚了,或者該說不算太晚,卻正正撞到了兇手的劍口上。

  「姑娘……」蘇小培想著該說些什麼,卻見司馬婉如一直衝她眨眼睛。

  她已經被劫持了,她還眨眼睛又是什麼意思?

  「姑娘,我不會武。」蘇小培說,「我不知道是誰,剛才應門聲音太小也沒聽清,所以不會找到你。這樣吧,你把我放了,我把門外人的支開,我速速離去,我不會找你,如何?我從未來過司馬府,也未見到司馬小姐,發生過什麼我都不知道,如何?」

  司馬婉如狠狠瞪她一眼,她這話是說得不仗義,但蘇小培顧不上理她。

  可身後還是沒聲音,只那利刃穩穩地抵著她,絲毫未放鬆。

  「姑娘,你放我進來,是以為來的是丫環,你若不應門,怕丫環察覺屋內有異,報了別人,就沒法悄悄離開了。可現在你瞧,你放錯人進來了,我是官差,穿著差服,門外還有同僚兄弟相候,你殺了我,門外兄弟等久了,自然會察覺不對勁,你如何離開?你很惜命,你放了我,我沒看到你,我不知道你是誰,領了同僚離開,就說屋裡只有一丫環在打掃,司馬小姐不在。如何?我們走了,你做什麼都好,都可安心地悄無聲息地離去,誰也不知道我來過。就算……」她頓了頓,「就算司馬小姐死在了閨房,也只是再添一樁懸案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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