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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忘情擁吻。
周越沒有注意到他們走出去,反而和周斯遠說起了話,「皇叔,你沒事吧?」
周斯遠靠在椅子上,不敢動,聽到周越的話,搖頭,「本王能有什麼事?」
不過就是走不了路而已,又不是第一次了。
周儀、周元都坐在周越旁邊。
聽到周斯遠這話,周儀眯起了眼睛,反問他:「皇叔確定沒事嗎?」
她方才分明看到莫瀟叔抱著皇叔過來的。
第115章 所以皇叔的御夫術都用在他身上了?
皇叔應該是連路都走不動了,需要莫瀟叔抱過來才能參加宴會。
周儀沒想到,皇叔跟莫瀟叔都十幾年的感情了,還是這般恩愛纏綿。
「本王當然沒事。」
周儀並不信他,只想著等會她要最後一個離開,那樣就會看到莫瀟叔把皇叔抱走了。
她忍不住笑幾聲,忙用手捂住,還是被周元聽到了,「娘親,你在笑什麼?」
「我沒笑,來,吃這個。」
水果堵住了周元的口,讓他再也無法提問了。
周斯遠臉色微紅,語氣雖然淡漠,但仔細聽,隱約透露出尷尬。
這種丟死人的事,怎麼能當著小元的面說?
莫瀟這次應該是真的生氣了,要不然也不會在榻上這樣對待自己,差點把他的腰折斷了。
平時他雖然在榻上也凶,卯足勁要狠狠欺負自己,可他從不用蠻力,今天卻完全變成另一副模樣。
他記得莫瀟是咬著牙說了句「再來」,恨不得將自己揉碎在榻上,弄得他渾身酸疼。
從前在榻上,莫瀟都是一聲不吭的,說騷話的人是他。
今日他們兩人卻調換了位置,說騷話的人成了莫瀟。
不就是給陛下找了幾個男寵嗎?莫瀟至於那麼生氣嗎?
搞得他現在只能靠在椅子上,都不敢動,其實他更願意躺著的,可惜現在在宴會上,他不能躺下。
周越總覺得皇叔今天怪怪的,不由得問平頭哥:「那啥,今天抱皇叔飛走的人是誰?為什麼我不知道?」
皇叔居然背著他有了個男人,然而他什麼都不知道,周越的好奇心已經被勾了起來。
說不定皇叔也和他一樣,被人狠狠罰了一頓。
一時間,周越覺得自己跟皇叔同病相憐,幸虧皇叔以為他是大歡。
想到這裡,周越挺直了腰板,眼神瞬間變得攻氣起來。
平頭哥嚼著小魚乾,「問我做什麼?你問皇叔去,我才不說。」
因為周越和平頭哥同一天生日,周越就把平頭哥也帶來了,它自己也有一個位置,就坐在周越的旁邊,正在奮力吃小魚乾。
五千兩百條小魚乾,平頭哥從早上吃到現在,才吃了五十來條,這會它只想專心吃小魚乾,才不願意搭理周越。
因為它生氣了。
今天本以為能看到沈舟望罰小財迷,可誰知,小財迷又讓人把它抱出去了。
平頭哥那個氣啊,現在搭理小財迷,已經很給他臉了。
聽平頭哥的聲音,周越就知道它又鬧脾氣了,不得已,只能問周斯遠,「皇叔,今天把你抓走的那個人是誰?他沒把你怎麼樣吧?」
周儀心裡回答周越:能把皇叔怎麼樣,也就把他按在榻上大戰幾百個回合而已,能有什麼事?
她在心裡說完後,又豎起耳朵偷聽周越和周斯遠的對話。
其實她和莫瀟叔見面的次數並不多,畢竟皇叔一直在封地,當年他追求莫瀟叔的時候,那叫一個轟轟烈烈,可惜莫瀟叔對他興趣缺缺,後來更是徹底失蹤,杳無音訊。
莫瀟叔的性格古怪,又是江湖人士,不喜與外人結識,所以除了極少數幾個人,大家對他知之甚少。
周儀雖然見過莫瀟叔幾次,卻並未說過話。
莫瀟叔的眼裡心裡只有皇叔一人。
周儀很難想像,當初那樣一個殺氣騰騰的俠客,到底是怎麼被皇叔馴服成這樣的。
只能說皇叔是真有魅力。
周儀正胡思亂想,忽聞周斯遠沉聲道:「他是本王的配偶。」
他沒有說是相公。
也不知是什麼心思。
周越「哦」了一聲,「原來他是皇叔的相公,所以皇叔的御夫術都用在他身上了?是不是很有效果?」
周斯遠:「……」
陛下怎麼什麼都拿出來說?
周儀:……你小子是越來越上道了。
周斯遠清咳一聲,故作鎮定,開始轉移話題,「你今日沒事吧?沈丞相有沒有鬧你?」
何止是鬧?都把周越給弄哭了,騎了好幾個小時的馬,腰現在還酸著呢。
不過周越肯定不會這樣說,他看了一眼安靜吃東西的沈舟望,偷偷和周斯遠道:「鬧了,一直揪著朕,問朕愛不愛他。」
周儀:……陛下又在瞎說。
她是一點都不信的,就是不知道他們今日做了什麼,把沈舟望、莫瀟叔都惹生氣了。
莫非是兩人去南風館了?
聽說最近南風館新進了幾個小倌,長得眉清目秀,特別招人稀罕,聽說很多人都去了。
周儀越想越有可能,要不然莫瀟叔肯定不會把皇叔抓走,還讓他走不了路。
要知道,莫瀟叔最是愛皇叔,即便皇叔把莫瀟叔扔進荷花池淹死,估計莫瀟叔都捨不得傷害皇叔半根汗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