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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家寶:「...」
他沉吟了下:「雖然我的毛髮不算旺盛,但總歸還是有,為了避免你有不良體驗,我也仔細清理掉了。」
池家寶本來臉皮還挺厚的,給他幾句話弄的臊得慌:「...閉嘴吧你!」
她轉頭看了眼,發現他眼底隱隱帶笑,眼底映著她發紅的臉,似乎在取笑她。
池家寶撐起身子就撲了過去,惱羞成怒:「我今兒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叫破喉嚨都沒人來救你!」然後伸手就要咯吱他。
陸星流橫臂箍住她的腰,低頭在她唇上親了下:「別鬧了。」
他需要儘量保持理智,免得等會情緒失控。
他深吸了口氣,平復著鼓譟的心跳,平復著暴戾亢奮的衝動:「慢慢來。」
他一直是清霜薄雪似的一個人,眼睛尤其如此,哪怕到這種時候,他眼神也從容依舊,鎮定得池家寶都懷疑倆人是不是準備干不可描述的事兒。
相比於池家寶的好奇和躁動,他簡直淡然得過分,她有點不服氣,忽的低頭,嘴唇貼上他的喉結,舌尖掃過那顆小痣。她膽子簡直大的驚人,手也在往下探。
陸星流的身子猛地僵住,像一根蓄勢待發的弓弦。
池家寶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聽他喘息急促地斥責她:「你就是學不會聽話。」
......
她本來非常自信地以為,她有多年小說經驗傍身,陸星流啥也沒有,她就算不能穩操勝券,最起碼也能打個平手吧,但事實上——她簡直是被被全面壓榨。
而且感覺跟小說里的描寫完全不一樣!!
倆人的力氣和反應速度根本就不是一個量級的,陸星流平時對她真是手下留情了,開始她還試圖翻身在上,被他握住兩隻手腕,輕鬆壓在頭頂,她就半點掙脫不得了——與此同時,她還意識到一件事,某件東西絕對不像小說里寫的那樣越大越好,尤其是對方還特別兇狠蠻橫的時候。
陸星流簡直像失控的野獸,終於把最滿意的獵物騙回領地,一次又一次縱情享用。他漆黑的瞳仁早不見往日的理智冷漠,池家寶哭喪著臉幾次叫停,他掠奪成性,禮貌地說著抱歉,卻壓著她繼續進犯。
等到了後半夜,池家寶嗓子都啞了,陸星流似乎才稍稍找回殘餘的理智,他低 喘著抽身,額頭輕輕碰了下她的額頭:「你還好嗎?」
池家寶累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半死不活地哼哼了兩聲,她身上黏糊糊的,四肢撲騰著要去浴室洗澡。
陸星流直接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浴室里的燈比較亮,池家寶稍稍低頭,就能看見自己身上的大小痕跡——最多的是陸星流輕咬出來的,有幾個他控制不住地加重了力道,所以還帶著淺淺的齒痕,就像是大型猛獸的標記一樣。
她快氣死了:「你屬狗的啊,怎麼還咬人!」
「抱歉,我沒控制好自己。」
這里說的控制是物理意義上的控制,他剛才感覺到了自己充滿了惡劣的念頭,控制不住地想要欺負她。
過了半晌,他才輕聲保證:「我下次會提前服用藥物。」
一方面,他逐漸擺脫阿斯伯格的影響,另一方面,他對她的欲 望已經達到病態的地步,不止是簡單一場性 事能夠滿足得了,換句話說,如果她現在離開他,陸星流不願意想自己會做出什麼。
池家寶又哼了聲,不知道聽見還是沒聽見,她有氣無力的,很快就在浴缸里半昏半睡過去。
陸星流幫她擦洗乾淨之後,簡單上了藥,讓她靠在自己身邊睡好。
按理來說,他才是體力消耗最大的那個,但他仍是神采奕奕,精神甚至比下午的時候還好,眉梢眼角透著饜足的柔和。
對於陸星流這種原則性極強的人來說,上床基本要和結婚掛鉤——所以他現在就要面對一個問題,她還沒到法定結婚年齡。
他看了眼手機,日曆上顯示九月二十八號,而池家寶的生日在五月二十八號,也就是說距離她能領證的時間還有一年零八個月,一千零十三天,兩萬四千三百一十二個小時——不論怎麼換算,這都是一段過於漫長的時間。
陸星流只能先按捺住有些浮躁的心思,按照培養未來伴侶的標準,在心裡為池家寶制訂了一份發展計劃,包括引導她找到人生目標,輔導她考上大學,甚至考到研究生,改掉三心二意貪玩跳脫的毛病等等。
池家寶對此渾然不覺,她一覺睡到快十一點多,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啞著嗓子慘叫了聲:「壞了,遲到了!!」
壽宴十二點半開始,她還有好多東西沒準備,連滾帶爬地要下床,結果腰板猛地酸疼起來,她禁不住哎呦了聲,半天直不起腰。
陸星流扶住她:「好好躺著吧,我和你表姐通過電話,她已經把會場布置完了。」
見陸星流靠譜,池家寶就心安理得地重新鹹魚躺,她全身上下基本上能用酸疼脹三個字概括,感覺腰和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他把一杯溫熱的牛奶放到她手邊,又戴上純黑色的醫用手套,在指尖擠出一點乳白色的藥膏:「分開點,你該換藥了。」
池家寶差點把牛奶打翻了,瞪大眼:「上,上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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