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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只是性格看著軟。
真讓她吃虧,她可不願意,沈容捏了捏她的臉,驀然有種被盯著的感覺。
她抬起頭看了看。
那群人還在牌,沒人朝這邊看。
沈容將視線放在賀隨身上幾秒,撞了撞許柏夏的肩,「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
「嗯?」
「賀隨也喜歡你。」
沈容沒聽到回復,咦了聲,「我之前說你都是否認的,這會你默認了?」
「……沒。」
許柏夏想了想,斟酌著用詞,「我也不確定。」
「我們當時一拍即合決定領證時,談得是各取所需,可事情的發展超出了我的預期。」許柏夏壓低了聲音看向她,「而且先越界的,是他。」
單浩文這局贏了,興奮的大喊。
許柏夏端起沈容拿來的酒,喝了,泛著清香的酒潤過喉嚨,壓制了她說這些話時莫名的緊張。沈容眯了眯眼,「所以你們到哪一步了?」
「我不說了。」
許柏夏怎麼好意思說啊。
她不由地看向賀隨,他側對著她,懶散地靠著沙發背,一手抓牌,一手輕敲著牌桌。許柏夏望向那隻手,昨天晚上就是這隻手給了她顫慄的、從靈魂深處湧來的快感,久久,都無法從體內消散。
「你看什麼呢?」沈容撞她。
許柏夏驟然回神,趕緊喝了口酒壓壓,不能亂想,不然沒法面對賀隨。
沈容繼續剛才的問題。
許柏夏和她斷斷續續地說著,慢慢地,酒就喝多了,賀隨結束牌局過來,她軟綿綿地靠著沈容。面前的桌上,空了好幾個杯子,度數不低。
「我們聊high了。」沈容扶起許柏夏的上半身,「來,你老婆給你。」
許柏夏猛地往前傾。
賀隨一把摟住,打橫抱起,對走來的葉弘同道,「你把沈容送回家。」
葉弘同:「那是當然。」
沈容對此無所謂,她看著許柏夏被抱走,覺得自己的猜測真實度百分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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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柏夏感覺自己懸於雲端。
軟綿綿的,眼前的光晃著,她以為自己抱得還是沈容,摟緊了他的後頸。
腦袋微微蹭了蹭。
發頂柔軟的髮絲蹭過賀隨裸露的喉結,極癢,他喉結滾了滾,胸前拂過的溫度燙得驚人。賀隨把人抱到外面,泊車小哥立刻打開后座車門。
賀隨輕緩地把人塞進去。
他關上車門,對泊車小哥說了御龍灣,便從後繞到另一側車門處,進去。
許柏夏歪歪斜斜地靠著。
賀隨把窗戶打開,夜間的暖風吹散了些許柏夏身上的酒氣,她垂著腦袋靠著他的方向。賀隨偏身過去,讓許柏夏的腦袋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他看向前方的後視鏡。
許柏夏散亂的烏髮隨著傾斜的動作從右肩處滑落,遮了她半張坨紅的臉頰,她的眼睫卷翹纖長,鼻子秀挺,唇瓣在酒的潤色下更顯靡艷。賀隨的目光極具侵略性地路過她的五官,接著便是起伏不定的柔軟。
夜深雨密時,他感受過的軟。
似鮮嫩多汁的水蜜桃,軟得能掐出水來,更能捕捉到她斷斷續續的喘。
賀隨轉開了眼。
不過半小時便到了御龍灣,會所的代駕剛剛離去,賀隨看著靠著肩睡得熟的許柏夏,不忍喊她。沒了風的肆意,許柏夏渾身透著不舒服。
她眼睫顫了顫。
睜開眼時醉意未消,入目的是賀隨交握在腿上的雙手,修長如玉的過於招眼。
許柏夏嘟囔了句,「過分。」
賀隨垂眸,「嗯?」
驀然手背一疼,許柏夏拿起他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那冷白手背上咬下一口,報凌晨的仇。醉酒的人力氣大,紅唇退開時,牙印特別的清晰。
她鼓了鼓臉頰,還是那兩個字。
「過分!」
音色比她清醒時的軟,像極了情動時的呢喃,尾音藏了勾子,勾得他心發癢。
賀隨意識到她說得是什麼。
手背上的疼對他來說小兒科,他把許柏夏抱到腿上,「我怎麼過分了?」
許柏夏眼神迷離地看著他。
賀隨耐心十足地等著,指尖捉住了她的裙擺,蹭到了溫熱滑膩的肌膚。
許柏夏猛地輕顫。
賀隨抱著人貼近自己,指尖動作,「是這樣過分嗎?」
許柏夏不清醒的腦子也能感知到危險,推了推他的手,賀隨分毫未退。
愈發地往裡,「還是這樣過分呢。」
「或是——」他唇邊的笑壞極了,攬著許柏夏的腰,指尖往前抵了抵。
許柏夏本就坨紅的臉頰更紅了,眼睛水潤潤的,齒過下唇留下輕輕的牙印。她的裙子垂感很好,堆積在賀隨腿間,唯有裙擺朝里扣了一角。
賀隨逗著便有了幾分真。
許柏夏拍他的手臂,惱羞地去咬他,賀隨偏頭,讓她不至於太難受。
牙齒壓著硬挺的襯衫貼上時,賀隨氣息驟然收緊,梔香溫軟在懷,他也確實很想更過分。許柏夏咬過癮了,下巴墊在他肩上,昏昏欲睡的。
「雖、雖然你、很過分!」許柏夏說得不連續,賀隨將她抱高,架起了雙腿。
他笑著問:「但是呢?」
許柏夏的氣息浮在他耳邊,但是半天終於落下完整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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