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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親著親著倒在了沙發上,把在上面抱著尾巴呼呼大睡的多米給擠了下去。
余麥坐在米歇爾腰上,正上頭呢,突然被米歇爾伸手輕輕推開。
米歇爾眼睛都充血了,一副樣子看起來特別性感,余麥低頭還想親,米歇爾凝視著他,雙手托住他的肩膀,用盡全力深吸一口氣,「哥哥,不行!」
余麥茫然地一歪腦袋,米歇爾二話不說抱他起來走到冰箱邊上,打開了冰箱門。
吹到涼絲絲的冷氣,余麥的激情瞬間下去了半截,緊跟著手裡就被塞進了什麼東西。
余麥低頭念,「王老吉?」
米歇爾一臉莊嚴地點了點頭。
余麥,「……」
晚上睡覺的時候,米歇爾被超級生氣的余麥趕出了臥室。
「哥哥?」米歇爾無奈地敲了敲門。
余麥傷心欲絕地坐在床上,眼角滋著淚花表示再也不想看到這個人了!!!
但是生氣歸生氣,已經習慣了睡在米歇爾懷裡的余麥一個人在床上輾轉反側到後半夜,最後很沒有志氣地溜出臥室,躡手躡腳地爬上沙發,掀開被子鑽進了他的懷裡。
哥哥不在懷裡,米歇爾其實也沒睡著,半夜被一隻小貓咪偷偷鑽了被窩,他閉著眼睛笑了一聲,一隻手捏著余麥脖子後面,在他耳邊說,「就一個月,乖。」
余麥嚶了一聲,將臉埋下去留給他一個超級生氣的後腦勺,然後用力地抱緊了他的腰。
米歇爾幫他蓋好被子,溫柔地親了親他的頭頂,抱著他終於踏實地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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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玩笑,才開了竅的余麥小朋友怎麼可能老老實實地等一個月?!
第二天一早,米歇爾覺得天還沒怎麼亮,懷裡的人就掙開自己的手偷偷爬了出去,以為余麥是去上廁所,於是閉著眼睛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誰知道半天過去沒聽見衛生間那裡傳來動靜,倒是腳邊的被子被掀起一個角,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呲溜一下就鑽了進來。
米歇爾納悶地皺起眉,正要低頭掀被子,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隨即聲音顫抖著喊了聲哥哥。
蓋在身上的被子一鼓一鼓的,一開始節奏有點亂,後面就慢慢變得穩定起來,然後時不時還停一下,不知道在琢磨什麼,但每當這時候,米歇爾臉上的表情就會變得格外如夢似幻,仿佛魂都被吸走了一樣。
就這樣過了好久,米歇爾的喉結重重一滾,抬手猛地掀開了身上的被子!
余麥凌亂的髮絲蓋在臉上,與此同時抬起頭朝他看了過來,眼睛濕潤,嘴角在晨光中晶瑩剔透。
米歇爾粗重的呼吸在看到他身上那件球衣的瞬間猛地一窒。
余麥居然穿著他的球衣!
他的哥哥居然穿著他的球衣!!
他的哥哥居然真空穿著他的球衣!!!
被天旋地轉地壓倒在沙發上時,余麥臉上忍不住露出一個得逞的竊笑來,他的兩隻眼睛亮晶晶的,期待地對戳著手指頭,臉上冒出的熱氣都要把自己蒸熟了,貼在米歇爾耳邊小聲說,「今天不要戴了,好不好啊?」
米歇爾,「……」
去他媽的禁慾。
米歇爾狠狠撕開余麥身上的球衣,低頭咬住他脖頸的時候還在心裡想,食補吧,一樣的。
作者有話說:
小聲逼逼,這裡有些部分好像和番外結尾也能連上......
第92章
「這個餅乾特別好吃,」余麥笑眯眯地搖了搖手裡的黃油餅乾,「下次我給你們寄過去。」
劉湘余海生那邊正吃著早飯,劉湘瞄著手機屏幕,「甜不甜啊,米歇爾奶奶說法國人那些甜品都齁甜。」
「沒那麼甜,」余麥從裡面掏出一個袋子,湊到鏡頭前捏了捏,「聽見了嗎?特別酥脆。」
余海生樂呵呵地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個圓圈圈,「你給你媽寄點那個檸檬味道的小餅乾,我倆上次在米歇爾奶奶家吃過一次,江源每次都要給她寄的,那個好吃,酸酸的一股檸檬香,也不怎麼甜。」
「欸對,那個好吃!」劉湘無比贊同地一點頭。
「檸檬塔,」米歇爾靠在臥室門邊上聽他們聊天,見余麥看過來,說,「我知道是哪個,我去買。」
「米歇爾!」聽見他的聲音,劉湘一臉好笑地伸長脖子往兒子身後看,「過來呀,躲哪裡去了?」
米歇爾看了眼余麥,抬腳走過去,在余麥身邊盤腿坐下,「叔叔阿姨好,抱歉,剛才在做飯。」
「你看看!」余海生看著劉湘直搖頭。
「米歇爾,」兒子去了法國要人家這麼照顧著,劉湘想想都怪不好意思的,「你別那麼慣著他,讓他干點活,他會幹的,不會你就教他!」
米歇爾笑了笑,「沒多少事。」
「真是的,明明你才是哥哥!」劉湘轉而瞪著余麥無奈道。
「這兩個人啊從小就這樣,我看米歇爾才是哥哥,我們麥子是弟弟,對不對啊?」余海生笑話他道。
余麥朝他們倆吐了下舌頭,笑嘻嘻地繼續整理晚上出去看煙火要帶的東西。
七月十四號是法國國慶節,鐵塔那裡有交響樂演奏和煙火表演,他們倆其實在家就能看,但余麥在網上查了一下,據說看現場效果特別好特別震撼,於是非要拉著米歇爾跑去湊這個熱鬧。
由於到時候人會非常多,他們準備等會兒吃了午飯就出門,帶著野餐墊和食物,在戰神廣場上邊曬太陽邊占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