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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輪到時林不高興了,他蹙眉盯著玩家道:「你別胡說八道,究竟想幹什麼?」

  他沒看到的是在自己否定這句話的時候單讓川陡然暗沉下去的眸子,但站在他對面的玩家顯然看到了這一幕,本著吃瓜吃到底的心態,她「好心」地提醒道:「你不覺得不代表別人也不覺得哦。」

  說完她趁著單讓川沒砍過來的空檔腳底抹油趕緊溜走,有一種再晚一秒就得葬身於此的錯覺。

  時林好氣又好笑地颳了一眼她的背影,不好意思地對單讓川道:「她應該是誤會了……很抱歉。」

  挑眉看著低頭不敢看自己的時林, 單讓川緩緩吐出一口氣壓制著自己莫名的情緒道:「沒關係。」

  他伸手揉了揉時林的腦袋,笑道:「反正我們是合作關係, 他們誤會了也沒什麼。」

  總覺得對方話中有話, 時林癟了癟嘴還是暗示般將男人愛吃飛醋的狀態隱晦地告訴了單讓川, 本意是想讓對方不要繼續將這件事誤會下去免得被男人盯上。

  卻沒想到單讓川一愣, 神色竟然變得古怪起來, 連時林喊了他幾聲都沒反應過來。

  這可不像他。

  時林怕是男人真的對單讓川做了什麼,半是自責半是擔憂地搖晃著對方,不小心直接一個踉蹌倒在了單讓川的懷中。

  「抱歉抱歉。」時林不好意思地撓撓頭,迅速從單讓川懷中抽身道:「你剛才沒事吧?」

  單讓川看向時林的眼神里夾雜著探究和疑惑, 閉了閉眼睛將這些情緒全部壓了下去, 半晌才道:「沒有, 只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不關你的事。」

  見對方明顯不想多談的樣子,時林便也識趣的沒有多問,只道:「剛才那人好像看出了什麼……我們要不要?」

  略有些意外地看了一眼時林,單讓川原本以為按照時林的性格不會想到這一層的。

  沒想到時林竟然敏銳地捕捉到了對方眼神里暗含的意思,惱羞成怒道:「你這麼看我幹什麼?我又不是什麼傻子當然也不會對所有人都發善心。」

  他掃了單讓川一眼,見對方還是那副神色不由得白了一眼,然後才道:「那你說要怎麼辦?」

  單讓川笑道:「不管她。」他的手指有一搭沒一搭地在自己的胳膊上點了點,半晌才解釋道:「就算她懷疑了又怎麼樣?她沒有證據,空口污衊了我們等會要是害得他們全都走不出展廳,倒時候還有誰會支持她?」

  時林眨了眨眼睛,這才反應過來:「所以她剛才說了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死不承認就行了?」

  被時林的話語逗笑了,單讓川點點頭道:「算是吧。」

  沒有再多言,他只十分自然地走到了玩家們那邊,似乎在指導他們做些什麼。時林從這邊看去,只看出他們似乎在清理那些土板上的灰塵。

  甲蟲見時林面露疑惑,便解釋道:「剛才單讓川告訴他們的方法就是要整理出這個展廳里所有土板上的內容,然後再根據上面隱藏的謎題解出方法才能打開大門。」

  聽上去並沒有什麼危險,但時林也算是摸清楚了副本的規則,越是這種聽上去沒什麼危險的任務越是容易在大家放鬆警惕的時候出事。

  還沒等他繼續想下去,不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慘叫。

  時林尋聲看去,只見那名正用手擦拭著土板上灰塵的玩家一根手指突然陷了進去,雖然暫且還沒有感受到疼痛,但也確實不好受。

  周圍的玩家們都警惕地看著那塊泥板,好像裡面藏著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只有單讓川古怪的看了一眼那塊泥板,突然注意到了玩家手指陷進去的位置上的文字。

  「七月!」他高聲喊道:「你過來看一下。」

  甲蟲忙不迭地飛過去,看上去十分殷勤,跟它之前對單讓川的態度完全不同。

  時林若有所思地看了它一眼,抬腳跟了上去。

  甲蟲飛到了單讓川的肩膀上,伸著腦袋看了半晌才道:「這上面說的是,有一次天降大火,將大多數的農作物全部燒死了……幸而王上祭祀的時候讓上蒼垂憐下了大雨,才保住了一小部分的作物。後來就鬧起了饑荒。」

  它一口氣將看到的內容全部念了出來,然後飛起來用前肢敲了敲泥板,疑惑道:「不對勁啊,這泥板缺失了一部分。」

  見玩家們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自己,甲蟲篤定道:「這後面肯定還記載了怎麼度過饑荒的事情,不然不會用這個花紋的。」

  在甲蟲的口中,這些泥板上的花紋都有各自的用意,一定是跟上面記載的內容一致的。

  「像是我主人那樣用獨有印記的也會是暗示一下記載內容的。」甲蟲甚有其事道:「比如說剛才進門的時候指給你們看過的那個一出現就是殺了很多人的印記,還有……」

  它突然止住了話頭,一雙眼睛滴溜溜地轉了一圈,好像在觀察究竟有沒有人注意到它說漏了嘴。

  可惜甲蟲的祈禱終究是要泡湯了,在場的人本就聚精會神地聽它說話,而且甲蟲的心虛幾乎是表現在明面上,他們當然不會認不出來。

  陳旭逸看了甲蟲一眼,不確定地開口道:「還有什麼?」

  就連時林都有些好奇地看著甲蟲,它只好道:「還有之前那個泥巴身上其實也有印記,不過它現在太濕答答了所以你們認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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