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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這個略有些纏綿的吻結束之後, 男人才笑道:「怎麼連接吻也不會了。」
時林也不知道是被氣的還是憋的, 臉色通紅嘴唇也腫了,一開口說話聲音都變成了幼貓似的叫聲。
「別弄!」時林被男人逐漸下移的手嚇了一跳,再也忍不住反抗起來,神色頗有些驚慌失措, 剛才還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像只瑟瑟發抖的兔子。
男人後知後覺發現自己似乎玩得有些過火, 手上的力道鬆開了些許。
「還好嗎?」他關切地問道。
時林現在只覺得他黃鼠狼給雞拜年,白了男人一眼並不開口。
但他沒想到自己的態度竟然更激起了男人的y望,一隻手在脖頸處作亂,在白皙的皮膚上留下了點點紅痕。
就連鎖骨處都被男人留下了一道明顯的牙印。
「你屬狗的嗎?」時林憤憤開口,恨不得將這人一巴掌拍到牆上去,可惜自己力氣不夠被這人壓著動彈不得,否則那裡會讓他這樣到處亂動。
男人停下動作看了一眼自己留在時林鎖骨處的牙印。
明晃晃的,夠惹眼。
他扯起唇角露出一個冰冷的笑容,卻並沒有回答時林的問題。
但很快,時林就為他這句話付出了代價。
這種螞蟻爬過全身的感覺實在太糟糕,即使是時林已經努力克制自己也忍不住輕哼出聲,惹得對方更想一探究竟。
不知過了多久,時林才從對方的包圍中脫離出來。
「呼,你可以放我走了嗎?」時林的眼睛濕潤著,緊緊盯著男人生怕他又下一步的動作。
沒想到男人竟然蹲下身將他抱了起來,將一隻小小的玫瑰花放在了時林懷裡。
這個異常眼熟的玫瑰花瞬間喚起了時林的回憶,他難以置信地看著男人。
「你——」
但很可惜,剛說完一個字他就被男人捏住後頸暈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不知道過了多久,身邊是時晨苦著張臉擔憂的坐在一旁守著。
時林捂著自己的後頸皮慢慢坐起來,腦海中只能回想起自己被捏暈的最後一刻聽到的聲音。
「後會有期。」那個男人如是說道。
時林沮喪地看著自己的手,開始思考這個突然出現的人究竟跟那人有什麼關係。
這玫瑰花在山村可不多見。
沒等他再多想,時晨就忙不迭湊過來將時林從地上半拉半抱扶起來。
「哥哥你沒事吧?」他關切地問答。
時林現在看見時辰的臉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尷尬地回道:「沒、沒事。」
雖然知道這樣不好,但一看到時辰的臉就能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時林忍不住躲開了時晨攙扶著自己的手。
「現在是什麼時間?」他別過頭去問道,錯過了時晨在看到手被躲開時眼底的暗沉。
「距離我們走散已經過去兩個多小時了。」時晨低下頭,□□毫無波瀾:「哥哥我有些餓了,咱們先回去吧?」
這個時間也確實該吃飯了,時林點點頭見時晨又伸手過來攙扶自己終究還是沒好意思再次拒絕他的好意,沉默著走回了玩家們所在的那個院子。
「你們回來啦。」錢芙端著盤子掙望屋子裡走,見時林帶著時晨回來笑道:「正好吃飯了,我還怕你們迷路不回來了呢。」
她剛想再說什麼,就被一陣突然響起的敲門聲打斷了。
時林剛才走的是之前玩家們指給他的後門,現在被人拍得「嘭嘭」響的是院子的前門,他和錢芙對視一眼,紛紛緊張起來。
「開門!快開門!」門外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錢芙驚訝道:「村長?他怎麼親自來了。」說著,她快步上前打開了院門,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十幾個村民。
村長面色陰沉似水,猛地一杵拐杖走進院子。
「你們這裡的其他人呢?」他一雙眼睛緊緊盯著時林和錢芙二人,大有馬上下令把他們抓起來的架勢。
時林看著面前額度村長,警惕道:「村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村長卻從鼻腔里重重一哼,開口道:「我們村子裡有幾名村民失蹤了,來你們這邊看看情況。」
雖然他沒有直說,但就看這場面也知道那裡是來看情況的,分明就是認定了那些村民的失蹤與玩家們有關,就差直接就地拿下了。
時林憋著一口氣道:「村長你無憑無據,也不能憑空污人清白吧?」
村長還沒開口,他身後的村民倒忍不住嚷嚷起來。
「怎麼不是?咱們村里從來沒發生過這種事情偏你們一來他們就失蹤了,不是你們幹的還能是誰?!」村民眼眶含淚,高聲道:「肯定就是你們幹的!」
時林不明就裡地看著他,還是村長看不過去讓人將村民拉下去之後才解釋道:「你們也別怪他激動,失蹤的那幾個村民里有他兩個弟弟。」
這倒是情有可原,時林也懶得跟他計較乾脆點點頭就算作罷。
可惜村長雖然態度有所軟化,但也堅持自己的看法。
「這幾名村民的失蹤必定與你們有關係。」他斷然道:「我們需要將你們帶走去問話。」
聽到這裡錢芙忍不住擼起袖子上前道:「您這麼說就沒意思了吧?什麼叫一定與我們有關係?自從您跟我們說過村子裡的規矩後我們這些女性連院門都不怎麼出,男性也大多都有幫你們做事,憑什麼把髒水潑給我們?」